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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被体温蒸着,淡淡地绕在周身。陈祁被冷水浇下去的那点醉意又隐隐约约搅过来,他那张小脸贴在男人膝盖上,单薄的胸膛起伏着,茫然地和陆离对视。
“你打算怎么赔?”
陈祁微微眯着眼睛,湿红晕成一片。
他从来没考虑过怎么赔,反正不管他怎么作天作地,卡里的零花钱永远是管够的。在他单纯得可怜的思维里,那不过是价格的问题而已。
他用小尖下巴在陆离掌心磨蹭着,半天也没应出什么,倒是像要快睡着了。
陆离轻轻笑了,:“用你自己赔好不好。”
男孩儿懵愣着,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却只觉得越来越困了。他全身都软软地伏在陆离膝前,睫毛一颤一颤的,眼睛里飘飘忽忽弥漫着雾气。
他摇摇头,小声嘟哝:“不好。”
嗓音软乎乎地撒娇似的。
这会儿迷迷糊糊的男孩儿浑身的尖刺都没了,这幅模样陆离受用得多。于是他耐着心继续问着:“你把我的小狗撞死了,难道不该再赔我一只吗?”
“你不想当我的小狗吗?”
“我最喜欢乖巧的小狗。“
他声音是淡漠的,听不出什么感情,但昏昏沉沉的陈祁完全察觉不到什么异常,他只觉得思维像是被一根丝线缠绕着,然后缓慢地游走。时钟的秒针一点点的挪动,发出的规律响声让他心口有些微微的燥意。
他看到男人酒杯的猩红色液体,只觉得身体似乎也有些微微发烫,像是整个人也都被裹入那丝绸般的液体中,等待男人饮下。
他抬头茫然地看着陆离的眼睛,他的声音在陈祁耳畔温温和和地晃荡。
他最喜欢乖巧的小狗。
想要被喜欢,想要被宠爱。
但是……但是……
“才不要当小狗……”
男孩的意识挣扎着,尾音却模糊了。
“给你买小狗窝,每天给你喂食洗澡,听话就带你出去玩。”
陈祁痴痴地听着,眼下那颗痣上沾了汗意的水色,显得有些勾人。
他已经逐渐跪不住了,小屁股往后跪坐在小腿上。他骨架纤细,但身上却软乎乎的有些肉,大腿和臀部饱满,鲜嫩的皮肤相贴,揉出浅浅的红色。
“用狗链和项圈拴起来,牵着走好吗?“
“不要……”小孩还是下意识的,黏糊糊地说不要。
喉咙却觉得发干发紧,他的呼吸频率开始急促,好像真的有什么锁链正拴在他纤细的脖颈上,让他难以喘过气来。
“小狗不乖就要挨打,锁在笼子里不许出来。”陆离不轻不重地,羞辱性地拍打着男孩儿红红的小脸。
“不要……狗狗会乖的……不要打……”陈祁小小声地说。一步步地,落入语言所织的网中,挣扎不得。
陆离笑了笑,果然,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做事情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限制。
他开始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已经完全落入陷阱的猎物——不,应该说是自己主动走进来的猎物。
“腿分开,跪好了。”
浴巾已经完全被扔在了一旁,陈祁赤裸着,全然没有任何抗拒地在男人面前打开了身体。这是具干净又鲜嫩的身体,已经褪去了少年的稚嫩,却又还不似青年人那般硬朗结实。小腹和腰间只有薄薄的肌肉线条,连肩膀的骨头都显得单薄。
阴茎还是粉粉嫩嫩的,似乎还完全没有被使用过,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混迹酒吧的纨绔竟然还是个处子。
陈祁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人面前,一丝不挂地,跪着,把自己的身体展示在男人面前。他羞耻得想哭,可仍记得陆离的命令——他要做只乖狗狗。
那生涩的性器官在陆离的注视下逐渐升温,透明的淫液湿漉漉往外溢着,把铃口濡湿。陆离伸腿用脚尖点了点那已经勃起的器官,检查物品似的,随意翻弄着。
“呜……”陈祁受不了这刺激,很快那阴茎就完全肿胀着,探起头来。
陆离真的如同在逗弄自己养的宠物一般,来回磨蹭着他那敏感得要命的性器,却又不许他擅自用手触碰,急得陈祁呜呜咽咽地哀求。
“难受,难受……嗯……陆离……不要了……”
陆离用力地踩住那蓄势待发的阴茎,精液瞬间就喷了出来。
“啊——”
他跪着的地方,地毯被打湿了。
还是个受虐体质。
陆离观察着男孩儿高潮后被汗染得艳丽勾人的面颊,他剧烈地喘着气,眼神茫然,睫毛湿淋淋的映着苍白的灯光。
但他下体却湿得不对劲,从他双腿间蜿蜒而出的湿痕并非沿着精液的方向。那深色的痕迹沿着他腿根往里攀爬,陆离踢开他无力的大腿,终于发现了他压在双腿间那隐秘的景色。
那是朵粉色的小肉花,还完全是浅淡的颜色和生涩的弧度,正因为射精的刺激而濡出水来,像只乖巧的小嘴一样轻轻翕合着。
打湿
', ' ')('地毯的根本不是精液,而是他女穴里的淫水。
陆离踩上那朵小穴,柔软的阴唇在他脚趾上绵绵密密地吮吸着,他稍用力往下碾压一下,都能挤出丝丝湿意来。
“小祁原来是只小母狗。”陆离笑着逗弄道。
他每踩一下陈祁就颤着腰轻轻呻吟一声,双腿迎合着这样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断大开,那朵粉嫩的小花被踩得泛起水红,小小的阴蒂从阴唇中肿起来。
他完全失去了全部思考能力,只知道服从陆离的话,乖得完全看不出平日里那个嚣张的小少爷的影子。
“是……小祁是……小母狗……”
他腿间一热,从穴间喷出一股潮水来。初次经历女穴高潮的男孩舒服得哼叫出声,软倒在地毯上,腿间湿润一片狼藉。
陆离有些好笑又有些厌恶地把脚趾在他大腿上擦干净了,像是抹掉什么脏东西似的。
他踢了踢陈祁的腿根,有些意兴阑珊地起身回房间了。
“小母狗,自己去洗干净睡觉。”
陈祁第二天醒来时腰酸腿软,他闻着被子上陌生而清淡的气息,懵愣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陆离家的客房里。
企图对他下手的男人,陆离的车,陆离的怀抱,酒精和冷水……昨晚的所有事情都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当然还有,他跪在男人身前,在男人冷淡的目光注视下射出精液。
藏了快18年的秘密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他不知羞耻地从女穴中喷出潮水来。
陈祁猛地把脸埋进松软的棉被里,脸彻底红透了。
太丢人了。
但那蚀骨的快感却真切地留在身体的记忆里,他甚至现在夹紧了腿都能回想起昨晚被陆离踩射时的快感。
他昨晚醉得晕晕乎乎,竟然被那个男人骗得团团转,还自轻自贱地下跪,自称是母狗。
小少爷什么时候被这么羞辱过,气得眼眶都红了。
——就算是他暗恋的人也不行。
臭男人,坏男人,大变态。
他都脱光了在他面前高潮,陆离竟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只套上那件衬衫就光着脚下床气汹汹地要去找个说法,结果刚走到客厅,就愣住了。
陆离正坐在餐桌旁,一手拿着报纸,面前的咖啡冒着热气,餐桌上似乎也有给陈祁准备的另一份早餐。
“醒了?”陆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他指了指自己腿旁:“过来跪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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