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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求您采摘我如同垂怜一朵卑贱染暇的花 (剃毛鞭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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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克洛塞尔大人,请您睁眼,遥望您陷于灾厄潮水的子民。”

“您沉眠的面孔美丽而安宁,您安静的吐息如西斯尼港湾的清晨拂过醺夜花的微风。”

“您从容而伟大,万物生长于您赐予的恩泽。”

“克洛塞尔大人,原谅我竟胆敢惊扰您的沉眠,您的信徒是如此卑劣而无助,唯有请求您于苍穹之上投下一瞥。”

“克洛塞尔大人,请您睁眼,遥望您陷于灾厄潮水的子民。”

少年纯白的礼袍之下是光裸纤细的躯体,他面色潮红,眼中带着情欲和痛苦的泪光。他跪坐在神像之前,虔诚地亲吻着神像衣袍的一角。

他脱掉全身唯一的布料,露出洁白无瑕的身体,双腿大开,把下身象征着他圣子身份的女穴暴露出来给神明检视,以表明他的忠诚和纯洁。

白皙柔软的大腿根毫无瑕疵,粉嫩漂亮的性器软垂在两腿之间,少年红着脸握着自己的性器,让两腿间的蜜穴更加赤裸地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经历过鞭打的唇瓣鲜红莹润,被祛除毛发的下体衬得这颜色娇嫩剔透,如同层叠遮掩的花瓣中刚苏醒的嫩蕊。

“我早已将灵魂和信仰交付于您,如今唯有献上仅剩的身躯。”

“克洛塞尔大人,求您垂怜。”

他跪伏在地,闭眼祈祷,所以他看不到神明脸上幽深莫测的笑意。

一.

肃穆的礼堂角落是通往地下室的木门,壁上的烛火一晃,年轻人洁白柔和的下颌和脖颈线条被照亮一瞬,又重新定格在幽暗的画框中。

西蒙注视着画中年轻隽秀的神,他的微笑熟悉却陌生。这是西蒙注视着,供奉着,惦念了十几年的面容,但他却从来不曾施舍给西蒙一个带着温度的眼神。

西蒙轻轻抚上画中神明的面颊,却又恍然意识到自己的不敬,猛然缩回了手。

他推开门,提着一盏灯,沿着秘道走了很久,才进入了冰冷幽暗的地下室。

主教大人已经在等他。

青年背对着他翻弄着书架上的古旧残卷,苍白的指节在灯火下显出某种坚硬的石料般的质感。他听到西蒙关门的咯吱声,转过身来,把手边的书卷搁置到一旁,向少年伸出了手。

“孩子,你准备好了吗?”

西蒙顺从地走到少年身旁,少年刚发育完成的身子如同一株嫩生生的竹,他的发顶只到主教的肩侧,被揉了揉柔软的头发才稍有些安心。

“是的,主教阁下,我希望代替人们去恳求神的眷顾。”

少年迟疑着脱掉了自己的衣袍,瘦削的身体暴露在地下室潮湿浑浊的空气里。被教会经院长期滋养出的皮肤是牛乳般纯洁不染瑕的色泽,连衣料摩擦都能使其浮出浅淡的红。他自幼便被告知他的身体属于神明,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都不能擅自污染。

下体隐秘的角落,生嫩的女穴被遮掩在从未被使用过的阴茎之下,随着他脱下布料的动作才有黯淡的光线顺着大腿纤细的线条攀爬到穴心处。

西蒙有些害羞地把光裸的身体展示在主教眼前,他咬着下唇,面上泛着难为情的红晕。他除了必要的清洗很少触碰自己的下体,稀疏浅淡的毛发被碰到时有些许发痒。

可主教看到他的下身时语气却骤然严厉。

“这是什么?”他冰凉的手指紧握着少年生涩的男根,目光锐利:“你下身竟然长着这些东西,你难道要用这样不洁的身体去供奉神明?”

“不,不……”西蒙脸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该怎样辩解,他想要伸手遮掩下身,却在主教冷然的目光下浑身僵硬:“我没有……”

自小被养在教会的少年丝毫不懂得神明意愿之外的事情,身体和情欲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领域。他被教导任何放纵和享乐都是有损于神性的行为,长期的禁欲让他纯洁得如同一朵紧紧裹住的蓓蕾。

“闭嘴,多余的狡辩只会让神明厌弃你的虚伪。”主教厌恶般不再触碰他的身体,转身取下了墙壁上的鞭子。

那是教会为惩罚犯下禁忌的异教徒而设下的刑具,鞭身粗糙,鞭稍纤细。抽到皮肤上时如同会如同锯齿般卷起皮肉,疼痛会比留下的伤痕还要持续更久。

“身为西斯尼港的圣子,你的下体却生长着肮脏的毛发,这是被恶魔诅咒过的痕迹,鞭刑是为你请求克洛塞尔大人的宽恕。”

主教握着鞭子,示意西蒙去刑架旁跪下。

少年只瑟缩了一下肩膀,便乖顺地跪到了泛着铁腥味的刑架一侧。纤瘦的腰瑟瑟发抖,肩胛骨单薄得惹人心疼。他羞愧地握紧了胸前佩戴的饰物,残缺的石像一角硌得他掌心隐痛。

“腿分开,我将代替神明赐予你不得体的下体以惩罚。”

西蒙看着那鞭稍映出的光弧,畏惧地闭上了眼,可下一秒疼痛就让他尖叫出声。

“呜啊——”

鞭子带着韧劲儿咬进他下体的唇肉里,瞬间就抽出一抹红痕。

鞭打的刑罚沉痛而漫长,他自己掰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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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由主教亲自执刑,细长的鞭子精准地抽向腿心隐隐泛着薄红的小穴,劈开安静沉睡的唇瓣,尖锐的疼痛让西蒙哭叫呻吟,直到那阴唇瓣被鞭打得鼓胀嫣红,吐出一小汪清凌凌的水来才肯停下。

粉嫩的阴唇被鞭打得充血胀起,软软地吸附在一起,被体液濡湿的唇瓣显得异常可怜而乖巧。

他忍着疼痛和眼泪,亲吻了象征神明惩罚的鞭梢,声音颤抖:“感谢神明赐予我洁净的身体和灵魂。”

西蒙口中默念着祷词,跟随护卫骑士走向圣殿深处。

少年的肩膀单薄,刚成年的身形在纯白的礼袍遮掩下更显得纤瘦。他轻轻敛着睫毛,唯有飘忽闪烁的目光才显出其惊惶不安。

他脚下是古朴厚重的深红色地毯,沿着目及的方向延伸入幽深的暗道,壁画中的天使正弯腰抚摸天鹅的脖颈,侧脸在幽暗的灯火下模糊不清,斑驳剥落的颜料在他眼中镂空出一个乌黑的浅潭。

西蒙被那只眼睛看得手心发凉,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细看,只默默地踩着前面骑士的脚步往前走。下体湿漉漉的触感黏腻而陌生,他从未敢私自触碰的阴穴刚经历一场鞭刑,向来无知觉的器官仿佛在这场惩罚中才被唤醒,随着他走动挤压阴唇的动作都生出又痛又麻的感觉来。

“圣子大人,我只能护送您到这儿,圣殿不允许世俗之人的玷污。”护卫骑士的脚步停留在紧闭的圣殿门外,略带歉意地向西蒙解释道。

“感谢您一路相随,愿神明护佑您。”

西蒙向其行礼道谢,目送着他从来时的路返回。

等到骑士的脚步声消失在大殿的走廊中,唯有墙壁一旁的烛火和古旧的壁画仍陪伴着茫然的少年。

他犹豫很久才推开圣殿大门,目光投向了最中央被高高供奉着的神像。

雕像的线条柔美精致,长发青年放松地靠坐在石柱旁,面颊由于雕像材质而显出玉石般莹润的色泽,若不是石料苍白,那甚至真的宛如一个闭目小憩的青年,随时可能醒转,睁眼站起来同他交谈对视。

是的,克洛塞尔,他们仁慈而悲悯的神明,安静地睡着了。

西蒙的眼眶湿润,快步走上前,跪在了神像的脚边。他不敢触碰神明,甚至不敢抬眼仔细看一眼神的容颜,只是将手中的醺夜花束轻轻放在神像之畔,默默闭眼祷告。

西斯尼港的人由生至死信奉克洛塞尔,在他们的神话中,克洛塞尔被刺棘割伤,流下的血液淌成了西斯尼河,自那以后,荒芜的野地有了雨露滋润,河畔生长出嫩芽,吸引来鸟鸣。河中的水清甜活跃,肥美的鱼豚来去。夜间有成片发光的醺夜花盛开,为迷茫的人指引去处。

古老的西斯尼人倚水而居,富饶丰裕的领地给他们的生活和航运提供了便利,西斯尼便逐渐成了大陆上最富足的城邦。

传说克洛塞尔曾现身于夜间的河畔,遥遥望向信奉他的子民,留下了自己的一枚指节。于是人们便在神驻足的地方修筑了圣殿,由唯一瞥见神明容颜的雕塑家精心设计铸造了神像。

但数百年之后的富饶河湾,却成了被神明遗弃的地方。河水逐渐干涸,岸边又重新爬满荒草荆棘,夜间的乌鸦叫声聒噪难安。瘟疫蔓延在这个以往安宁富足的城市,死尸堆积在街角巷道,整个河湾都变得死气沉沉。

主教大人前往圣殿祈祷,却发现克洛塞尔神像的眼睛合上了。

原来神明并未抛弃他们,他只是睡着了。

主教这样宣布,他看着神情憔悴的信众,年轻的嗓音深沉而肯定,能轻易教人信服:“克洛塞尔大人睿智而仁慈。你,我,我们西斯尼可怜的信徒永远也不会失去神的照拂。我们需要圣子献上他的身躯唤醒神明。”

于是西蒙被送往神明的跟前——带着他被重新鞭打惩罚至纯洁的身体。

青涩而虔诚的少年依偎在神像之下,深深地闭眼叹息,祷告声细弱,语气却无比诚挚认真。

他按照主教的教导,把光裸鲜嫩的身体呈到神明跟前。

“求您采摘我,如同垂怜一朵卑贱染暇的花。”

空落的神殿中唯有死寂陪伴着孤单的少年,他睁眼,茫然地仰望神像安静的睡颜。

“克洛塞尔大人,您能听到吗?”

许久,他听到了一声慵懒低沉的笑。

“乖孩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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