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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应该干净了。”程枫抽出手指,看着满手的液体若有所思道:“下面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了。”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愉悦或是愠怒。只是谢黎浑身赤裸着,淫荡的罪证被拿捏在他手上,像是待审的囚徒。
谢黎早沉浸在被玩弄的快感中不断喘息呻吟,因为身体深处的淫欲而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却又在最终听到程枫的声音时骤然清醒,不敢再抬头看他。
他不明白程枫的意思,他当初告白时以为自己快死了,不过是不想留下遗憾。在遭到程枫拒绝后也很有自知之明地离开了,并没有多加纠缠。即便是程枫有精神洁癖不能忍受同性的示爱,这么长时间也该释怀了,他不知道程枫到底还要说什么。
同样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毕竟是深埋在心里的人,以这样下贱又肮脏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他自己都觉得可怜。
他只低头看着地面上的火光和阴影,指尖发颤。
程枫却抚摸着他的乳房慢慢凑近了,鼻息就扑在他敏感的皮肤上,酥痒发麻。他看着谢黎这幅眉眼敛着安静瑟缩起来的样子心头就来气,一口咬上了那还隐隐泛出乳汁的乳尖,含在口中用牙齿碾过去,瞬间让谢黎吸着气轻轻喘出了声。
在没有处于那怪物的催眠暗示之下时,他连发出声音都觉得羞耻,每一次呼吸都纤细。
当初谢黎就是这么个性子,沉默寡淡,是一众学生里最不起眼的那个,把他扔进穿着训练服特训的一堆人不喊名字都找不到他。不争也不抢的,每次体能测试都只能压着及格线通过,被罚了也没什么怨言,安静得让人觉得他是个小哑巴。
可程枫偏偏就看上了这么个小哑巴。
因为小哑巴有双很好看的手。
谢黎在他加训结束后给他递水杯,握着透明玻璃杯的指节精致漂亮。谢黎在他感冒时摸他的额头温度,掌心温温凉凉得像是秋天的云。他们出任务,在废墟里发现了被遗忘的钢琴,谢黎拂去了琴键上的灰尘,用手指把古旧世界的遗物敲出了零零碎碎不成调的声响。
他起初觉得谢黎的手好看,后来觉得谢黎眉眼嘴唇哪儿都顺眼,明明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惊艳的美感,却哪儿都让他挂心。
他们从同学一路并肩到战友,几年过去他总觉得来日方长,怕吓到这除了在训练时总显得有些迟钝疏离的小青年,却没想到这傻子居然也暗恋他。
可那时他不能给谢黎回应。当时谢黎在濒死的边缘,不愿意拖累他,磕磕绊绊地向程枫吐露心迹,仿佛只要得到他的回应就能安心死去。程枫怎么能顺着的意让他毫不挣扎地放弃生命?
他顿在原地,看着眼前没有一丝光亮的虫巢,身后的青年呼吸越发微弱。他只能咬牙恶狠狠地从嗓子里挤出那句话。
“谢黎,我没想到你是个恶心的同性恋。”
那次虫穴里他为了带谢黎出去险些把命也砸上,几乎是遇到救援队的那一刻他就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时他被领导叫过去溜了一圈,又被带进实验室做各种检查,等他基本恢复行动时,才得知谢黎退役并转出军区医院的消息。
他没有任何挽留的机会。
而当时还只是特殊任务行动队伍的小队长的他,也根本没有任何途径得知谢黎的下落。
“嘶……啊啊……程枫……”
程枫含着那枚红果反复吮吸,一手揉上另一只乳尖,手握着软而弹的乳肉揉弄把玩,乳汁在这样的刺激下又稀稀疏疏漏了出来,被程枫一挤就喷进他口中。
他玩够了那奶子,用力一吮,把乳房中残余的汁液吸了出来,这样剧烈的刺激让谢黎尖叫出声,他浑身颤抖着,乳尖被吮吸得又痛又麻,却因为被调教出的淫性不由自主地把胸口挺起来任由男人处置。
“说吧,当初为什么忽然离开?”程枫松开那嫣红的乳尖,手仍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着软和又有韧劲儿的乳肉,看着雪白的乳房摇晃出诱人的色泽。奶汁仍稀薄地随着摇晃的幅度往外溢,被改造后的身体简直像是丰沛的果实,勾引着人不断榨取他的汁液。
谢黎却仍然说不出什么来,他一向不擅言辞,更不知道这种事情该如何解释。他以为自己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并不能理解程枫此刻的想法。
他总觉得沉默是最好的解决方式,所以才总让别人觉得他冷淡薄情。
程枫没有得到答案,却好像并不急着要回应。
他掰开谢黎的大腿,撑着他的膝弯让他以一个相当夸张的角度对着自己打开私处,然后伸手抚上了他的女阴。
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穴口自发吮吸着他的掌心,粘腻的阴唇绵绵地蹭着他的皮肤不肯离开,谢黎刚得以清醒的神智又迅速变得燥热模糊,几乎是本能地抱着双腿分开,把下体更彻底地暴露给程枫看。
相对于那个一窍不通冷冷清清的小哑巴,现在这个淫贱的荡妇显然更能讨男人宠爱。
程枫细细捻弄着那红腻的唇肉,摸到穴口的蒂珠搔刮着,很快让谢黎下体激动得濡出水来
', ' ')('。他的身体被改造得很彻底,连同那些本能的回应也仿佛刻在了意识深处,红着眼眶迷迷糊糊地伸手把逼口扒得更开,苍白的指节映着熟红的穴肉,惊人的淫艳。
“呜……主人……求您进来……”
里面……好痒,想要被插入,被狠狠地抽打女穴。
他带着湿润的哭腔去蹭男人的手指,混乱的意识让他眼神茫然又无措。
可等待惩罚的下体并没有被触碰,他被扇了一耳光。
“你在叫谁主人?”程枫冷冷问道。
他手上粘的淫液随着那一耳光带上谢黎的面颊,透亮腥甜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勾勒出模糊的弧度,更显得淫荡诱人。
谢黎找回了些许理智,却因为这样被凌虐羞辱的感觉而更加兴奋,下体不受控制地濡出更多淫液,缓慢地漫到程枫的脚下。
谢黎剧烈地喘着气,双腿无力地大开着,任由男人踩上自己穴口。军靴鞋底细密的纹路剐蹭过肿起的阴蒂,让他尖叫出声来,粗暴的踩弄碾磨让他想起了阴蒂被针刺和鞭打的疼痛,他愈发顺从地敞开大腿把下体留给男人淫虐。
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似乎让他上瘾,他已经离不开那样的惩罚和规训。
思维混乱成一团,他看着程枫的脸和那厌弃的表情,极致的痛苦和被虐待的愉悦在他脑子里来回交织,他的感觉被割裂,却又相互掺搅,整个人都要被这样混乱的情绪撕碎掉。
“啊……程枫……主人……”他带着哭腔叫他,眼中却是茫然模糊的一片水意。
女穴被蹂躏得软烂流汁,他听到程枫又在问他。
“这里被人插过了?”程枫用鞋尖点了点穴口,轻轻戳到了软肉中去,挤出细微的水声。
“呜……骚逼被人插过了……射了一肚子精液……”谢黎呜呜咽咽地答道。程枫的声音仿佛和意识深处那个严厉的声音重合起来,他颤抖着遵从他的指令,努力把下体向主人展示出来。
他听到程枫低低地骂了一句:“贱货。”
下面又湿了。
军靴狠狠碾上他红肿的阴唇,踩出噗嗤的声响,唇瓣和阴蒂被挤压成一团,扭曲尖锐的快感让谢黎逼穴痉挛着不断产生快感。他只能感觉到下体被鞋尖一点点凿开,汁水四溅,空气中溢满了丝绸般紧紧裹着的甜腻。
“嗯啊……好棒……又要喷水了……啊——”
女阴像是小喷泉一样迎来高潮,几乎浸润了整片地面。
谢黎失神般地瘫软在程枫的脚下,浑身湿漉,伸出小臂掩上了眼睛。
他明白自己再也恢复不了,只能接受这样淫贱的自己。
程枫却把他抱了起来,伸手抹去了他面颊上的泪痕。
“别怕,”他轻声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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