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翻了一页杂志,漫不经心地说:“随她开心。”
阿满:“少爷……”
见苏澈不理会自己,阿满放下餐具,走到苏澈身边,语重心长:“温黎书到底是邢靳言的女人,您就如此信任她?”
啪的一声,苏澈合上杂志。
他倚向靠背闭上眼,不悦,眉心微蹙,脸色有点白。
阿满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看到苏澈神色的变化,只好低声道:“维克教授那边,我会密切关注,您放心,您的安全我会誓死保护。”
窗外涌起了微风,朝霞愈发美艳,透过窗户折射进来,光芒万丈。
苏澈睁开眼,一瞬不瞬的凝望着外面的世界:“几点了?”
阿满看了一眼手表:“六点整。”
苏澈手指轻轻抚着杂志,眉眼间透着几分温柔,甚是爱惜这本书。
过了好久,阿满才轻声问:“哥伦比亚那边的货,还交给徐森海吗?”
苏澈嘴唇张合,最终淡淡说:“留个废物做什么。”
“您的意思是……”
苏澈只稍稍转头,静静看了阿满一眼,那双漆黑的眸里已经写出了答案。
阿满:“我这就派人做掉他。”
—
噩梦无止境。
昏暗的卧室,徐森海不知第几从噩梦中醒来,他呼吸急促,额头大汗淋漓。
胡乱抓起桌上的眼镜,徐森海拔掉手背上做假的输液针头,跑去盥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