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书走到他身后,打招呼:“谢先生找我什么事?”
谢沉梁眯了下眼睛,推了推眼镜,唇角上扬,转身,简单打量了下温黎书:“你好,温医生。”
温黎书看向花坛,指桑骂槐:“里面的花真好看,可是,每次都有不识好歹的人越俎代庖,偷偷摘下或者毁了如此美好的花草。”
谢沉梁两手背在身后,只是笑笑:“也许,那个越俎代庖的人,只是摘掉了早已坏掉的花而已。”
温黎书不知如何反驳。
“听说温医生最近刚刚登记结婚,恭喜啊,能寻到合适的伴侣,这可是人生喜事。”
“您客气。”
温黎书不想再跟他绕弯子,双方都心知肚明,这样打太极很没意思:“谢先生,徐漫以前误入歧途,以至于做了很多傻事,劳烦您给漫漫一条生路,放她一马,从此,互不相欠。”
谢沉梁倒欣赏温黎书这份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
他不急不躁,慢慢说:“凡事都将求个你来我往,温医生,你让我放了徐漫,你总得有个交换的筹码吧?”
温黎书也学他那副心平气和的样:“你请我过来谈话,肯定是因为我身上有你想要的筹码,何必藏着掖着呢?”
“爽快人,”谢沉梁笑了,“我就知道温医生是个利索的姑娘。”
“这高帽我可不敢戴。”她反讽。
谢沉梁毫不在意似的,脸上还是那种云淡风轻的笑:“要不要跟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详谈呢?”
温黎书拒绝:“真不巧,我觉得这里的太阳十分明媚,很适合谈话。”
谢沉梁点点头,很是赞同:“那我就不绕弯子了,温医生,之前有了解过谢家的家族产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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