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书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柚子茶滋润心肺,连心情都愉悦了三分:“这是广南大桥的案子吗,我看上面的受害者很面熟。”
“对。”
她指着徐漫的名字,笑不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雅胜集团?”
“过来坐。”
温黎书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走到邢靳言身边站着:“漫漫出事了?”
“没有。”
她松口气,这才宽了心。
邢靳言从抽屉里拿出一袋棉花糖,将温黎书拉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家的棉花糖你最爱吃,上次买了几袋。”
“排了很久的队吧?”温黎书撕开包装袋,棉花糖甜甜的香气便溢了出来,她捏起一块递到邢靳言唇边,“来,狗子辛苦。”
邢靳言吃掉棉花糖,低笑:“怎么不叫儿子了?”
“你要是想继续当我儿子...”温黎书嚼着棉花糖,挑挑眉,“也未尝不可呀,是吧逆子?”
邢靳言握住温黎书的手,将她未吃完的那半块棉花糖喂进了自己的嘴里,懒洋洋的说:“妮儿,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哭着喊我爸爸。”
总有一天要哭着喊爸爸的温黎书:“......”
她拿出两块棉花糖塞到邢靳言嘴里,狗儿子能不能别骚的这么明目张胆!
邢靳言轻笑了声,没再逗她:“最近经常和徐漫联系?”
温黎书嚼棉花糖的动作一顿,老实巴交的看着他,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这是什么表情?”
她没了胃口:“狗子,漫漫犯法了,对吗?”
“为什么这么想?”
温黎书揪着棉花糖的包装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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