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的时候,丹州的天气已经很冷,雪花飘洒,银装素裹。
是周六,两人昨天计划好今天去看电影。
九点半,距离电影开场还有一小时,温黎书拥着被子赖起了床,也不准邢靳言去拉开窗帘。
屋内视线昏暗,邢靳言为温黎书掖了掖被角,看着她惺忪的睡颜:“电影不想去看了?”
“不去”温黎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邢靳言的胳膊继续睡。
他揉了揉她的发,将她揽到自己怀里,笑她:“最近这么贪睡。”
温黎书蹭了蹭邢靳言的脖颈,似乎睡得很香。
就这样,温黎书睡到了十二点半,却依旧没有想起床的意思,她已经转醒,但就是赖着邢靳言,不让他走。
邢靳言怕她饿着:“我先去准备早餐,你再睡个回笼觉。”
“不饿,”她像个小树懒,窝在他怀里,缓缓闭上眼睛,“在休息会儿嘛”
小姑娘身上的馨香萦绕在周围,邢靳言深深看着她,忍不住吻了下她的额头,捏着她的小脸:“外面下雪了,不想去看雪景?”
温黎书静了两秒,才睁开困倦的眼睛,伸懒腰。
她舒展着胳膊,邢靳言环住她纤细的腰,他最喜欢这样搂着她:“想吃点什么?”
“不想吃饭”温黎书坐了起来,抓了抓蓬松的头发,下床去洗漱了,“你要是饿的话,做一点你吃的就行,我不饿。”
邢靳言怀疑这丫头在减肥:“你瘦成这样,还不好好吃饭?”
温黎书闭着眼睛刷牙,后背靠在墙壁上,感觉现在站着都能睡着。
她不仅不想吃饭,还不想动,头昏昏沉沉的,全身不舒服。
身为医生,她知道自己身体这些表现意味着什么。
可明明,她和邢靳言一直有做措施。
昨天下班买了验孕棒,准备一会试一试,希望不要中奖。
—
“唉”
温黎书看着两条红杠杠的验孕棒,无奈地坐在板凳上,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结婚才多久,她就怀孕了。
再往后就是养胎,生孩子,养孩子,围绕孩子转转转。
将验孕棒揣进兜里,一想到这些,温黎书头都要炸了,心情那叫一个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