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柏年没有那么多精力给夏柯谦休息,他觉得扩张差不多了,他就把跳蛋拿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顶在这个粉嫩的小穴口,就这么吞了大半个龟头,结果没想到夏柯谦被痛的又娇气的哭的一抽一抽的。
“刚刚你说什么都可以,现在你可以扩张。”林柏年把夏柯谦手铐打开,让他自己给自己扩张。
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做过这种事,手指放在穴口,脸红的好像马上要滴出血了。
“你要是不搞,我就直接进去了,到时疼的可是你。”林柏年这么威胁着,抓着夏柯谦的手,让他塞进去。
夏柯谦还真是被吓唬到了,刚刚进来的太疼了,他手指在里面探着,却感觉没有刚才透明人玩的舒服,坐在桌子上靠着墙,把腿分的更开了,感觉探到了一点舒服,哼哼唧唧的又加了根手指。
林柏年一边看着夏柯谦自娱自乐,一边从人家书包里找到了扩张用的润滑剂,朝自己手心挤了一团,往夏柯谦后穴探去,夏柯谦被吓得要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但被林柏年压住,两个人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纠缠,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
夏柯谦羞的头往一边撇,被林柏年掰了回来,随后他感到他的嘴唇被贴着,舌头从齿贝里探进,唇齿交融,等对方离开,夏柯谦被亲的眼神迷离。
后穴也被扩张差不多,林柏年把夏柯谦的手指一起牵出来,他进去前怕夏柯谦又哭,先威胁道:“如果你在哭,我就把口塞塞回去。”
本想在呜咽两声的夏柯谦,把泪憋了回去。
这次林柏年的肉棒一口气进入了大半,夏柯谦本来打算忍着的,但这个痛苦对于他来说还是难以难受,再加上突然反应上来被一个连看都看不见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侵犯,那股委屈直接涌上来,眼泪都止不住。
可那粗长的东西却没有心软,在他体内开始抽插起来,过了一会,夏柯谦感受到了后穴被抽查的舒爽。林柏年这几个月也是学习不少有用的东西,过了几分钟,就肏得夏柯谦主动靠近。
他看着那个肥软的屁股摇摇晃晃,忍不住手往上拍打,一个清脆的响声,让白皙的皮肤上有了一个红红的印子。
夏柯谦被打的小穴缩进,夹得林柏年差点就射了。
夏柯谦还没来得及在哼唧一下,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来了。”夏柯谦紧张的小穴都紧了,林柏年被夹得难受,又拍打了一下对方的屁股,随即托起夏柯谦的腿,让他面向门,然后刚脱离小穴的鸡巴重重的肏了进去。
“啊啊~”
坚硬的龟头顶到了前列腺深处,夏柯谦感到一阵挛缩,精液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等凌彦打开门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夏柯谦腾空小穴被一个空气柱般的东西抽插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刚刚射出的精液甚至溅到他精致的脸蛋上。
看到面前夏柯谦沦陷快感里而骚浪的模样,他把身后的门关上,走到夏柯谦面前,刮下脸上的精液含进嘴里,抚摸着夏柯谦凌乱的脸,凑上去把嘴里的精液送到夏柯谦嘴里,舌头交缠着对方,亲到夏柯谦快要窒息了才松开。
“老公,你好棒啊~”凌彦看着淫乱的夏柯谦,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要不要看看我的奖励。”他无视着夏柯谦震惊的眼神,当着对方的面脱下自己校服,黑色的女士情趣内衣在凌彦冷白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色情,被只有线和一小块布遮挡的肉棒冒了出来,他贴近夏柯谦。
两个接近赤裸的滚烫肌肤贴在一起,凌彦两只手环住两个人的鸡巴撸动着,嘴叼着夏柯谦小小的乳粒。
夏柯谦一边被来来回回操弄,一边被凌彦撸动鸡巴,乳粒也被他吃的红肿起来。
就这么又一次射了出来,还是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精液各自落在对方脸上。
“去床上吧。”林柏年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把夏柯谦放在床上,就看到凌彦胯顶着夏柯谦的后穴,后弯下腰和夏柯谦叠在一起,用手扯着自己的肉穴,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
夏柯谦看着叠在自己身上的男友,也被肏的连带着他一起晃动。
在他的印象里,凌彦永远装模作样的把自己装作成一副温良恭俭让,他直觉知道自己的男友不是表面的模样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真正面具摘下的模样,现在对方的面具碎了一地,在自己面前赤裸着,坦然的表达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更加心动。
他这么想着顶在自己的后穴上的肉棒随主人被操弄,也不断地摩擦着夏柯谦的后穴,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又冒着淫水瘙痒得让他想要再次被肏弄。
凌彦看出他眼中的渴望,温柔的抚摸着夏柯谦沾染精液的头发:“想被肏吗?”
夏柯谦看着凌彦此时真正对他柔情的神色,点了点头,之前为了凌彦看片子学的话在这一次派上用场,他用自己的屁股贴着凌彦的鸡巴,学着片子说着淫词浪语“想…好像被大鸡巴肏…好痒…”
林柏年看着凌彦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刚被开苞的小穴里,随着自己的操弄
', ' ')(',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居然有种一下子肏了两人的错觉。
凌彦一边被肏着一边肏着夏柯谦,肏着自己十分嫉妒的家伙,心里和生理都极大地被满足了。
凌彦爱着对方的愚蠢,和对自己皮囊的迷恋,可是又忍不住对这个家伙产生嫉妒,对这个拥有自己想象不到爱的家伙嫉妒,光是嫉妒都会让自己显得很可怜。
可是他现在在自己身上因为自己而产生愉悦,像放浪者一般,扭动自己的身躯。就好像在这一刻他们两人身体贴近,同样赤裸,心灵也贴近,同样浪荡。
直到林柏年对着他释放着,他也随即对夏柯谦释放着,夏柯谦的精液全都落在四周。
夏柯谦看着被抱起来的凌彦,凌彦的后穴被肏得完全无法闭合,精液从他的后穴里流了出来,看起来那么的色情。
林柏年本来想抱着凌彦去洗漱,看着夏柯谦射过得肉棒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对这对小情侣感到诧异,但不妨碍他成人之美的,抱着凌彦把他按在夏柯谦的肉棒上。
凌彦刚高潮过,反应过来又发现后穴又多了个肉棒,身下的夏柯谦也开始浪叫着,他反应过来撑着努力撑着高潮过得腿,在夏柯谦身上起伏,一边起伏一边捏着夏柯谦的小奶头。
夏柯谦的后穴又被那个大肉棒肏进,肉棒又被凌彦骑乘着,乳头都要被拉成一条,爽的大脑像是被轰炸过。
等到林柏年射出来,夏柯谦已经射不出来了,凌彦也趴在夏柯谦身上,奶头对着夏柯谦的嘴,夏柯谦意识模糊看到眼前有个红粒,想都没想就含进去,乖巧的模样就像是小孩吸奶,凌彦也自觉扮演起“母亲”的身份抱着夏柯谦的头,轻轻拍打着哄着他。
王景南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找他的局长老爸,同时也没有请假,依然每天坚挺的来学校。刚开始林柏年对他还有点恼怒,只要王景南一人独处他就拉着人家猛肏,再被王景南词都不变的骂几句,但是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他甚至感觉王景南可能还挺喜欢的。有种骂街结果发现对方是抖的无力感。
让林柏年这几天都不想理他。
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存在导致夏柯谦和凌彦两个人关系更好了,夏柯谦答应帮他找个道士看看,凌彦猜测他可能是以前已故的学生打算帮他查一查番崎的过往。但要向他索要好处,就是拉着自己和他们两3p。
刚开始凌彦找他,是他摸别人的屁股被凌彦注意到,朝着空气呢喃自语说着要是有人能帮自己,自己什么都能干啥的。刚开始凌彦通过身体交换好处,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用其他东西来交换自己身体,而夏柯谦也兴致勃勃的加入其中,某种意义上也挺神奇的小情侣。
同时许渊冲也继续回来上课了,这个消息是凌彦告诉他的。
凌彦是靠着成绩来这所学校的,他刚开始有股子请高,一边羡慕别人的家庭金钱,一边觉得不过是靠父母的败类,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一无所有,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成绩来挽回自己可怜的自尊心。那许渊冲就是把他自尊心打的一点不剩,对方家庭好,成绩比他好,脸皮也和他不相上下。
尽管学校每次评优秀奖学金都会给他,但他觉得是因为第一名不需要这个奖学金,所以才会轮到自己。自己是靠着施舍才能获得。
“但是,如果第二名也可以拿到吧?怎么会是施舍?”林柏年听凌彦讲自己的心路历程,悄悄吐槽。被旁边的夏柯谦听到,凭借声音处朝自己“嘘”道,表示如果凌彦听到会发大疯的。
凌彦没听到,接着说,之前因为一个比赛。学校只有一个名额,本来铁定是许渊冲的,但因为林柏年的介入,比赛那段时间许渊冲没来。凌彦获得比赛名额后,不知道是许渊冲自己要回来,还是老师着急一个好苗子求着许渊冲回来。
说到这里,凌彦还有些咬牙切齿。
“如果宝贝你不来,我也会求着你来的。”夏柯谦见状立马安慰道。
见两个人又要黏糊在一起,林柏年连忙打住。
“你找的道士什么时候能到?”林柏年问夏柯谦,夏柯谦找的道士是托自己爷爷的关系,找到一个德高望重的老道士,不过听说那个老道士身体不好,就换了老道士的徒弟。
“大概文化节就会来吧。”夏柯谦算着日子和林柏年说。
“如果道士来了,你会不会被当做鬼魂飞魄散啊?”夏柯谦担忧,在和林柏年相处中,虽然他没见过这个家伙,但不想让这个家伙离开。
“应该不会吧,我觉得我不是鬼。”林柏年回答,他刚开始连自己的看不见那阶段,他真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无论怎么吼怎么做都没人看见,甚至有人会从自己的身体穿过。现在自己的身体自己可以看到,也可以与对方对话,除了别人看不到自己,比刚开始好多了。
“我现在就像在进化一样,说不定等什么任务完成了就变回来了。”
“那你长什么样。”夏小少爷好奇的问道,其实他真的蛮在意的,如果林柏年长得不好看,他们还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你
', ' ')('放心,等我成为人了,我绝对不和你们继续这种关系。”林柏年冷漠打碎夏柯谦的幻想。
“可以啊,不过如果老公再帮我个忙,我们就绝对不会烦你。”夏柯谦委屈巴巴的要说什么,就被凌彦按住。
--
文化节如期而至,文化节对于番崎的学生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这一天学校会给学生们主动权,学生们可以全校投票选今天要做什么,也会有校外的人来参观。
这次文化节学校举办一场演唱会,不仅有校外的人还有全网直播。
许渊冲正在后台准备自己的主持稿,在开场校方让他和其他三位一起主持。他一边与其他三位主持交流,一边背着自己的发言稿。还没背一会,就有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凌彦带着他的熟悉的假笑,和他打招呼,并让他出去一下,说是要私底下聊一些事情。
“许同学压力很大吧,在那么多人面前演讲。”在狭小的空间,像是想起什么,凌彦自顾自说着:“哦对,我忘记了,许同学刚开学就在新生典礼上发言,怎么会紧张呢。”
许渊冲有些不爽,他不喜欢与人争辩,但是凌彦对他的恶意,他也不是没有感觉到。他讥讽:“凌同学和夏同学最近关系还稳定吗?没必要特意找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说这种话吧。”
凌彦没想过这个别人眼里的高岭之花会讥讽自己,他不恼,反而厚颜无耻道:“当然稳定,最近和老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听到凌彦喊“老公”,许渊冲感到一阵恶心,心里骂出原本绝对不会骂的词汇。
“凌同学,我知道我自己有毛病总是忍不住嫉妒你,憎恨你。”凌彦回忆他与许渊冲的过往,“因为你实在是让我讨厌,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出现我就恨你,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提不起你的兴趣。”
“这和我有什么。”许渊冲厌恶的反问。
“许同学之前请假了,是因为鬼吧?”
这句话像是把许渊冲隐藏极好的部分给撕了出来,毫无破绽的表情此时有了些慌乱,凌彦从对方脸上看到自己想看的表情,心满意足的继续说道:“我可以让你的生活回归原样,今天过后我也不会再针对许同学的,毕竟我现在还是蛮幸福的~”
“你在自说自话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自己,意味深长对自己笑了笑就走了。他看着凌彦的背影,经历过情色的凌彦,扭动着屁股都像是勾引人一般,许渊冲并不知道对方发生什么但还是心想着:婊子。
以前他就想不通凌彦为什么讨厌自己,但他也不在意。如果是以往他会直接站起来无视对方走掉。但对方居然知道自己遇到那个“鬼”的事情,不是说其他人看不见的吗?为什么凌彦会知道?他看到了吗?
许渊冲忍不住再去回想对他来说可能是灾难的一天。他被侵犯后,其实还是来上学的,他只是为了确认是否真的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其他人看不见当时发生的事情,但每个人都如平常一样。
而对方只是给他一张纸条。
[这段时间继续来上学,就代表你是我的玩物了。]
纸条被他紧攥在手心里。
后面他就没来上学。他知道他应该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者找个道士给自己驱邪。
但是家里的每个夜晚,他克制不住的在做那个梦,一遍又一遍,有时候自己不在班级,是在闹市,在某个街角,或者在安静的考场,那个“鬼”的身体贴近自己,但自己从来不会去抗拒。
他遇到很多人,每个人都说他很聪明。因为他很聪明,所以在他回家后某个深夜,他躺在床上,不可控制的把手伸向那个被父母认为是可耻的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生理器官,他的手指伸进去,他依靠着想要获取那天获取到的快感。
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当他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当纸条被他攥在手心的时候,他其实是想要留下来的。
所以他回到学校,结果那个家伙并没有来找自己。
对方并不在乎自己,凌彦却知道自己发生的事情,难道他就是那个人的新玩物。既然这样为什么可以厚颜无耻的接受对方的玩弄,还很大度的表示不会让对方在骚扰自己。
那自己又算什么?自己这段时间纠结算什么?
许渊冲在这个思维里越走越深的时候,有人喊他去换件衣服。这次文化节的风格是国风,所以服装也是汉服。
在换衣间,许渊冲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刚要脱下,自己的臀部就被一只手揉捏着。那双手包住他一瓣屁股把他拉开在放手,在狭小的空间许渊冲听到很小声的啪嗒声,他明白这是自己阴唇拍打的声音。
他就像是被定住的人,由着身后的人脱下的内裤,由着那条内裤挂在自己的膝盖上,由着分开自己的双腿。那双手覆盖在自己的阴唇上,拨开阴唇下包裹的能给他带来最多快感的阴蒂。
那个小小的肉珠,在自己的手里那么的叛逆费好大功夫才得到一丁点快感,但在一个陌生的男人,也不能说陌生男人,这个男人上一次进入过自己
', ' ')('的身体,算是回头客,在这个回头客手里显得格外乖巧,对方只是轻轻拉扯,阴道口就忍不住着收缩着,像一个贪恋的嘴,留下了口水。
他听到身后男人的笑声,很轻很淡,就那么一声他就感受到一阵酥软。
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插进,穴口在手指插进来后里头的媚肉就贴了上来,像是舍不得这个手指离去一样。渴求了数日的女穴就这么被插进,许渊冲用呼吸压住自己的淫声浪语,他忍不住往后倒被一个身躯接住,对方像是稳住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手指只是抽插几下,像是确认什么就抽出,抽出时那穴口还万般不舍的挽留。还没挽留一会,一个冰凉的圆体触碰着穴口,像是笃定许渊冲一声不敢吭,那个圆球被直接塞了进去,许渊冲手指蜷缩着,双腿忍不住紧靠。
他手靠在墙上,过了一会,对方没有任何下一步的举动。
外面的人已经在催促了,他穿上内裤把汉服穿上。
作为开场主持,许渊冲和其他主持站在一起的,聚光灯打在他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而他的穴里还夹着那个男人塞进来的跳蛋。许渊冲站在话筒前背着刚才的发言稿,一阵细小的机器转动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
那个圆球在他的体内开始活动了,“嗡嗡”的响动着,柔软的肉壁被不断摩擦,快感一阵阵传来。宽大的汉服下,肉棒也微微立起,马眼吐出淫液。
不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许渊冲夹紧双腿,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发言,在这其中他看到站在调音处一副幸灾乐祸的凌彦。
是那个家伙!
跳蛋的幅度愈来愈大,他扶着话筒架,身体已经微微颤抖,他看到底下为了控制给他显示的时间,还有一分钟,熬过去就好了。他读稿的声音更加快速,生怕有什么呻吟趁他不注意从那句话后冒出来,再顺着话筒从音响传到所有人耳朵了。
旁边的搭档问他怎么了,看向自己满脸担忧。他害怕对方能够听到来自自己体内的一阵奇怪的声音。
每个人都能看到,说不定已经注意到自己的异样了,说不定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而且还是直播,人人都能看到的。
他们会发现吗?会注意到吗?会说什么?
“这个主持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有没有人听到有一个奇怪的嗡嗡声。”
“不会把小玩具带到台上了吧。”
“那太淫荡了吧,装得那么人模人样的。”
“长得就是一个欠操的样子,说不定现在就等着那个人拉开他的腿猛肏进去。”
许渊冲的大脑不断被这些话刷屏,手指狠狠镶进手心,留下一个个印记企图强制让自己清醒着,现在十分感谢在之前拼命的背着主持稿,能够强硬的背诵出来。
倒计时只剩下几十秒了。
最后念完就可以下台了。
“最后,我希望我们能够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用心感受音乐的力量。”
“让音乐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同时,我也期待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能够看到更多的同学们参与到艺术实践中来。”
“用你们的才华和热情为我们的校园文化注入更多的活力与创意。”
“祝愿我们的同学们在艺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最后一句话念完后,许渊冲余光看到凌彦把一个按钮拉倒最低,一瞬间他体内的跳蛋突然剧烈运动,变成最大档。剧烈的冰凉机器触感在自己的体内疯狂剐蹭着敏感的肉穴,许渊冲的双腿再也挺不住的发软,整个跪在了舞台上。
周围三个主持人惊讶的看着他,想要上前搀扶,许渊冲拒绝对方的搀扶刚要撑着起来,刚停歇的跳蛋又再次剧烈跳动,许渊冲整个人瘫软,感受到一股股精液从肉棒中射出,只要凑近就能闻到自己身上奇怪的味道。
这个时候,凌彦站在他面前,一脸担忧的望向他。
“许同学,你需要我帮助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