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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柏年在番崎高中已经当了一个多月的“鬼”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甚至有些忘记上辈子是什么样的了。他醒来就出现在这所学校,看不见自己可以碰触物品却不能碰触别人,他就真的和鬼一样活着这个学校,他尝试过离开这个学校却有个无形的大门挡住了他。
于是就像是泄愤一样,他开始做一些恶作剧,包括把别人的杯子推下去,在晚自习把灯关了,没有任何意义但好歹能让他开心一下。有一次他无聊溜进寝室,静谧的寝室里,看到一个躲在被子里戴着耳机听着av,正到高潮的时候,林柏年悄悄拔掉耳机接口还恶意把人家的被子掀开便躲在一旁,在安静的寝室里女人高昂的呻吟,男生就在其他室友的目光下射了出来。
看着对方被室友调侃的羞怒的要把被子盖上,林柏年伸手拦住,这个男生身体突然僵硬起来,随机从床上窜了下来,连裤子都没有提上。
“李可,你这是干嘛当众遛鸟啊。”
“有鬼!刚刚有人碰我的手。”李可惊恐的看着自己床铺上凌乱的被子,林柏年坐在他的床铺上有一瞬间还真以为被人看到了,因为他真的看到了自己的手,但只能看到一只手。
“哪来的鬼,不会撸出幻觉了吧。”在其他人的嘲弄声中,李可只能缩回被子里,心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但天不如人愿,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有一只手摸着他的鸡巴,这双手好像很生疏,但是气血方刚的年级就这么被随便摆弄一下也立了起来,但是他却看不到一个人,恐惧让他身体不敢动弹,直到他再次射出来,对方才离开再也没出现过。
但李可还是被自己吓得第二天发了高烧,并告诉爸妈再也不想住校了。
林柏年意识到,只要有人沾染情色,他的身体就有一处可以触碰到别人,在多次实验下,他发现自己还能控制周围的人,在他做“实验”的时候其他人就和看不见他一样看不见他身下被侵犯人的模样。
一开始林柏年还是很快乐的,有这种类似超能力想要整谁就整谁,整个学校所有人就像他的后宫一样。
但时间就了就有些无趣了,无论他干什么都没有人可以看见他,而且学校在这么多学生请假的情况下还企图去隐藏,林柏年想要把这件事情闹出来,至少得让人知道番崎学校有只鬼,其实不是鬼,是一个人,叫林柏年。
通过几天的观察林柏年选择一个人,王景南。番崎高中一个混子,家里有钱有权,父亲是警局局长,到时候闹起来威力看到要比普通的学生来的大。
而且,王景南就是之前论坛的w,在上次他“色鬼”发言后,就有说了许多污秽的话,而且还去嘲笑那些发帖的学生,不仅嘴臭而且还仗着学校一堆小弟在下面附和,导致都没人敢发帖生怕被这个疯狗。
林柏年坐在篮球场边的长凳上,在球场中心,几个男生正在打球,王景南就在其中,他打球来也和一个疯狗一样,周围的人都让着他生怕一下子从打球变成打人,一场球赛结束,王景南撩起衣服擦汗,一滴汗从脸颊流到下巴,滴到衣领里。林柏年想着这滴汗会从王景南鼓鼓的胸膛滑过,先是上坡然后再被凸起的顶峰挡住在绕着顶峰旋转接着下坡,一直流过腹肌再到下腹,以及完全看不见。
“南哥,下节课你要去吗?还是照样说你请假。”一个卷毛递了一瓶饮料给他
“不去,反正最近那么多人没上课,那些家伙哪有时间在乎我。”王景南接过卷毛的饮料,满不在乎,想到什么又耻笑道:“最近还有什么鬼怪传闻,真好笑,不过就是一群怂逼不想来上课呗,装模作样什么还编一个谎话出来。”
“但是不是说那个年级第一这几天也请假了?不会真的有什么”卷毛还没说完,王景南往他这里一撇。
“那个天天摆着张脸的娘娘腔?要真有鬼为什么我没遇到过。”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就算有也是一个怂鬼哪敢来找南哥。”
王景南听着吹捧,把水喝完,空瓶子被随手丢在一旁,丢下一句话就走了“我去器材室睡觉了,别让人进来烦人。”
王景南是番崎是一个知名混子,不好好上课,挑衅老师,瞧不起那些眼高于天的尖子生,要不是仗着有个好爹谁理他。可他自己不这么认为,虽然父亲是警察局局长,但他却觉得自己身上有股子侠气,向往黑帮的自由随心,要不是老爸的拳头和老妈的眼泪,他早就创出一番天地了。
这种莫名奇怪的自傲也不知道哪来的,于是他瞧不起那些说有鬼从而都不敢来上学的学生,不过就是胆小鬼,一点也不是一个男的,要是他遇到那个鬼,绝对和对方不死不休,怎么会躲在家里不出门呢。
器材室用来跳高的垫子被王景南铺在地上,还没躺上去突然有人把他按在地上,随着一阵敲击,他陷入短暂昏迷。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垫子上,眼睛被蒙住,双手被捆在放东西的架子上,而且他的腿是光着的,裤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谁!什么窝囊废背后偷袭人。”王景南强凹黑道大佬的气势,企图拼命压住他
', ' ')('的害怕而导致声音颤抖,他想了想自己得最的人,报了几个名字但对方依然没有声音,恐惧趋势下忍不住要骂脏话,“我告诉你,我爸是警察局的,要是让我爸知道你这辈子都得在牢里待着,喂,你谁啊,你他妈到底想干嘛。”
“林柏年。”
王景南听到声音思索了一下,但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是谁。“我们没有矛盾吧,还是我小弟得罪你了,我可以给你处理…”
他还没说完,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肚子上,王景南咬牙让自己不漏出丢脸的声音,那只脚却没有在意他的这点硬气,顺着肚子往下滑,被白色内裤包裹的性器此时被无情的踩踏。
王景南没有忍住,闷声骂道“变态。”听到他这么咒骂,这个男人轻声笑了出来,却踩的更加用力。
“啊~”呻吟从王景南口中传出,让他自己也愣住了,自己怎么会被踩的来了感觉,那个男人也注意到了,看着白色内裤上多出的一块水渍,他也说了一句“小变态”。
“我不是啊啊啊啊”王景南反驳刚说出口,鸡巴就又被无情踩着,而与此同时他也射了出来。
他躺在地上,大脑空白,想道,他现在是一个变态,被男人踩几下就射出来的变态。
林柏年看着眼前的人,侧着身无助的卷缩起来,到时比刚才来的可爱。鼓鼓的胸肌此时挤在一起,就像一对大奶子一样,他伸出手捏了上去。
王景南还没缓过来了,对方把他掰正平躺着,校服被拉过胸膛,膝盖顶着泄出的鸡巴上,双手就像玩弄女人的奶子一样玩弄他的胸肌。
揉捏了一会,他就感觉到左边的乳头被人含住,像是小孩子吸奶一样不停地吸允,有时候还用牙齿轻轻磨蹭着,等他吐出来的时候,原本小小的乳头立起来就像刚哺乳过。
但“孩子”并不满足,又盯上了被冷落的一边,而手指也没闲着脱去了王景南的白色内裤像是抹布一样丢在一旁,手指强硬的探进紧密封闭的地方。
“求你别吸了别进来,我给你钱,你去找鸡哦不对找鸭子也行,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王景南哭泣的求着,他挣脱不过这个男人,身体被男人随意地玩弄,更可怕的是他从中得到了可耻的快感。
他现在不是黑帮大佬,而是被黑帮侵犯,作为香艳部分的存在,无论怎么求饶都得不到,也得不到对方一点心慈手软。
林柏年没有理会他,手指逐渐进入,感觉到紧密的部分开始接纳自己了等到他觉得合适了,于是吐出奶头,把王景南的腿分成一样城门打开的姿势,挺着早就硬邦邦的鸡巴,但初次迎接还是这么高难度的尺寸,林柏年在小心翼翼也只进入了半个龟头。
王景南之前刚出现的欢愉都变成痛苦的惨叫。林柏年听着有些烦,幽幽的提醒王景南:“你的小弟就在外面,要是叫的再大声,他们会冲进来的。”
这么威胁下,接下来的进入,王景南死死都咬着自己的嘴唇,他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也知道这样被男人侵犯的样子,要是被传出去了,他还有什么脸做人。
进入一半后,林柏年开始慢慢的抽插,紧致的肠肉包裹下也慢慢的分泌出了一些液体帮忙让这个侵犯变得更加顺畅。
王景南感受到自己的后穴被不断地抽插,在这不断地顶撞中,被蹭到了某个点,他被咬的快出血的嘴唇也忍不住了,不断张合发出淫荡的声音,林柏年根据之前的经验也知道找到地方了,于是不断地用力抽插,甚至整个鸡巴都快被吞噬了。
王景南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在配合着林柏年,之前从内裤包裹住从来没被照耀过雪白圆润的屁股被交合的“啪啪啪”声拍打的泛红,再一次被用力的顶撞,精液全都喷射,降落在他的身上,有的正巧停留在刚才林柏年吸允过的奶头边上,看起来就像是奶头挤出来的奶水。
林柏年凑到王景南耳边:“你会产奶吗?如果我把你操怀孕,你能把奶水都给我喝吗?”
虽然清楚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是绝对不会怀孕的,从对方认真的话中,王景南似乎看到自己大着肚子,引以为傲的胸肌变成两个大奶子,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吸着咬着,奶水统统进入对方肚子里,后穴就像现在这样被操着,像是补偿把精液全都射进来,让他在产更多的奶出来。这个时候王景南还要捂住肚子哀求对方放过这个孩子。
他的父母看到他这样会怎么说,责骂他还是看着孩子的份上原谅他在别人身上发浪发骚,周围的人怎么看他啊,会在背后窃窃私语,说他是一个骚货吗。
王景南光想想就要射了,丢了魂又被林柏鸡巴摩挲的骚点,回过神爽的眼泪都出来了也只能胡乱的点头,连绑住的手被松开了也是在第一时间抱着面前的男人,被顶弄得忘记了自己,好像自己真的变成被奸的怀孕还为了孩子几乎被男人侵犯,成为别人口中的骚货了。
林柏年射进去的时候,王景南就像被玩破的娃娃一样,躺在垫子上,任何人进来只要看一眼就能看出他在这里经历了什么,或者是享受了什么。
等回过神,王景南掀开眼前的布,周围
', ' ')('一个人也没有,他找到手机发现手机壁纸变成了沾染精液的奶子,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林柏年蹲在旁边,想等着王景南打电话报警,或者找他爸爸,
但是他看到王景南犹豫了一下把那张照片设为私密,拿丢在一旁的内裤擦了擦身体,穿好衣服把内裤塞进口袋就走了。
林柏年感觉最近自己又记起来一些事情,他应该是一个学生。
番崎的宿舍规模分为四人寝和两人寝,但只有前一百的学生可以住进两人寝,或者家长掏一大笔钱让自己孩子住的好一些,。
林柏年是在一个双人寝卫生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上的校服,但logo位置依然看不到,和现在番崎简约的校服不一样,是一套英式贵族风格的西装校服,他的脸在镜子里只显示一个轮廓。
“你怎么就要回学校了,在休息几天吧,万一有复发了…”有人从外面推门而入,他一进来就把外套丢在另一张床上,脖子锁骨细碎的红点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显眼,但相比前两天已经少了很多了。
凌彦咬唇,听着电话另一头的男友发表要和自己一起住的言论,他这几天不想以前那样的嘘寒问暖果然让夏柯谦起疑心了。
“听说那个许渊冲都请假了,我在医院都知道看,作为你男朋友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住在寝室呢?”夏柯谦感受到这段时间自己不在学校,凌彦对自己的态度愈发冷淡了。“我腿也好多了,在医院呆的都要长蘑菇了,你不能这么无情吧。”
夏柯谦这段时间老听学校的朋友说凌彦背着他又找了一个,他不死心,虽然经常说凌彦只不过是看上自己家庭,但是他觉得他们两之间还是有感情的。
凌彦不是这么想,学校出了很多事,他没想到那个人真的让许渊冲请假了,所以原本铁定的竞赛名额现在多出来了,凌彦为了这个名额现在忙得很。
刚想敷衍过去就感受到一具身体贴在自己身后,被玩弄了好几天的乳头在对方手指上轻轻挑拨就充血的肿了起来。
“嗯嗯……”
“宝贝,你怎么了?”听到对方的呻吟声,夏柯谦警铃大作,“你周围有别人?”
“怎么可能,你不相信我!”凌彦紧张的率先倒打一耙。
像是怕对方不信,凌彦边说着边开了视频通话,又此次无银三百两道:“就是这段时间蚊子太多,起来好几个包,现在才消了一点,所以你之前打视频我没接,不然你在医院都要担心了。”
夏柯谦虽然嘴上说着相信看到周围一个人没有,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见凌彦表情不太对,心里暗骂自己这段时间怎么越来越疑神疑鬼了。“抱歉,宝宝好久没见你,我精神都不太好了,你那里要是有蚊子我给你买点驱蚊的好不好。”
凌彦没回话,夏柯谦就使出各种各样甜言蜜语哄他。
但实际上凌彦是不敢出声,敏感的肉穴包裹着手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一次抽插都正好略过他的敏感点,他怕一出声就让夏柯谦听到自己不堪的声音。
“宝贝,你是不是不舒服?”夏柯谦咽了口口水,手机里的凌彦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着,让夏柯谦下意识有了些反应。
“夏柯谦…你之前不是说……要玩那个吗,现在刚好。”凌彦急中生智,把衣领拉上去,用手玩弄着红肿的乳粒,。“我…我好…啊…好想你啊。”
“宝贝。”夏柯谦一瞬间什么怀疑都没了,欲望占据大脑,声音沙哑,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你想要吗?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啊…”林柏年咬了下他的乳粒,手指又多加了两根,凌彦感觉把手机抬高只能看到自己的脸,“我好想…想你手指插进来…嗯…现在进来三根了……好爽…手指好厉害…”
“你想我操你吗?宝贝,你下面是不是特别想要…”夏柯谦大着胆子说着平时不敢说的那些骚话,“要不要更粗的大鸡巴操进去,让你更爽。”
“想要…”凌彦感受着小穴传开的快感,根本没在意夏柯谦说了什么,但有人偏要他注意,脑袋被按着看着手机,随即看到夏柯谦把镜头对着自己的鸡巴上,手撸动着鸡巴。
看着男友的手和性器,他想着那个人的手指好像比夏柯谦要长,会用力捏着他的胸,鸡巴也更长更粗,每次都把他操到高潮。
“宝贝,我现在要操进去了。”手机那边这么说道,而凌彦也感受到粗长的鸡巴顶在自己身后。
“操进去了。”
身后的性器直接进入被扩张好的肉穴,这几天以来这里就像成为对方的专属容器,一下子就被占得满满当当。
“啊啊……嗯嗯……”凌彦被按在床上操的只会发出简单的音节,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丢在地上,只有夏柯谦的声音传开。
“宝贝,你里面好紧,我顶到你的穴心了。”夏柯谦根据自己看过那些片子学着说着。
凌彦也如他所愿的回应着他,“嗯…好粗好长……被填满了…不要操哪里…好爽…”
如果夏柯谦
', ' ')('在平时肯定会察觉到不对劲,但此时此刻听着爱人的淫荡呻吟哪里还有大脑思考其他的。
等夏柯谦射出来的时候,便饱含爱意的对着手机深情道,“宝贝,我爱你。”
林柏年把手机从床底下找了出来,凌彦被操的舌头都吐出来,满脸情色,看到夏柯谦的脸,失魂的回应道:“我也爱你。”
等这对小情侣互道晚安挂断后,林柏年凑了上去,手指拨开凌彦额头前凌乱的碎发,鸡巴顶在他的穴里,每一次轻微的摩挲都让凌彦缩进。
“你爱他?”
凌彦看不见眼前的人,但讨好对他有利的人就像刻进dna一样,所以他本能的朝面前的空气甜美的笑道:“我爱你。”
然后他就得到他想要的,无法用任何言语描绘的快感。
夏柯谦说要搬过来就真的搬过来了,先来的就是给夏柯谦搬东西的人,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后面跟随着两三人,光行李箱就有两三个,跟别提还有什么新鲜的水果和一个配备完善的医药箱等等,好在两人寝足够大,要是放在寻常学校的寝室,一般都给塞满了。
西装男带来的人十分专业,把东西搬上来后就开始收拾,收拾好就把空的行李箱拿走了,像一阵风一样,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最后这个男人和拉着凌彦给了一本注意事项和药物的使用方法絮絮叨叨足够半个小时后才走。
“你男朋友很有钱哎。”林柏年揉捏着凌彦的臀部,凌彦是学校特招的贫困生,成长环境不是很好。导致身体十分纤细,都没几两肉,也就屁股有一点。
凌彦被揉的面色潮红,小穴也一缩一张的冒出些许淫水,“不然我…为什么找他…嗯……”
“那你还找我?”林柏年拿手指蹭着凌彦的小穴,被连着玩了好几日的小穴感受触碰,颤了颤,一下子收缩着更加厉害,就像妖艳的食人花一般,勾引着猎物在吃掉,“小穴都变得贪吃了,你男朋友就算再蠢也会发现不对劲吧。”
“那怎么办啊,老公你帮帮我吧,不然我会被人家报复的。”凌彦主动拿屁股去蹭身下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不大的胸膛,企图挤出一个乳沟来勾引面前的“人”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绝对会被面前这一幕吓一跳,往日艹着温柔努力美人人设的凌彦此时凌空在床上,屁穴一张一合的流着淫水,手指捏着自己的乳珠,扭着自己的屁股,浪叫着。
“我有什么奖励吗?”林柏年对凌彦总是会更加宽容些,哪怕对方一开始接近自己,只是想让自己除掉他讨厌的家伙。
但毕竟对方是目前唯一一个认可自己存在的。
“当然有。”凌彦朝着面前的空气微笑,就像狩猎成功的食人花,“物超所值哦~”
说完他就把那根肉棒完全吞噬,大脑像是炸开一般的快感袭卷全身。
等凌彦适应后,满足抚摸着肚子上被顶着凸起的形状。
“如果你能让我看到你的话。我可以甩了他和你在一起哦。”
夏柯谦来的时候还在下着雨,淅淅沥沥的雨水随着风,哪怕撑着伞也无处可逃。
等他推开门来到寝室,薄薄的衣服都湿透了,林柏年正躺在凌彦的床上看书,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夏柯谦因为冷空气刺激而立起来小小的乳珠。他看着对方把背着的书包放在桌子上,检查着里面的东西有没有淋到雨,发现没有后,松了口气,自己都没有注意的脸颊通红。
夏柯谦来的时候还在上课,寝室楼一个人都没有。身上的衣服被雨淋的难受,他就打算先洗个澡,因为没有人就地把衣服脱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这个房间林柏年一直看着他,细皮白肉的肌肉被林柏年看了个透,等他为了把内裤脱掉,弯下腰暴露在空气中未经人事的小穴羞涩的收缩,让林柏年忍不住硬了起来。
等到对方进入浴室,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林柏年挺着硬邦邦的肉棒下了床,看了一下夏柯谦刚刚十分在意的书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成人用品,他有些怀疑这位少爷是不是把一个店铺打劫了。
他随便挑挑拣拣拿了一两个,拿东西的声音让夏柯谦听到了,夏柯谦用沐浴露抹在自己身上,听到有声音因为凌彦提前回来了。
“宝贝是你吗?”等了半响,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嗯”声,听到声音,夏柯谦放下心就自顾自的自言自语道:“是不是有人之前来打扰你了,那是我爸的助理,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好得差不多了,结果他们非不信。踢球摔伤腿就让他们吓得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腿骨折了,要是给你说了什么你就当没听见啊……”
夏柯谦碎碎念着,林柏年偶然才回一两声,花洒的水声让夏柯谦应声没察觉有什么不对的,甚至连卫生间门被拧开了都没察觉。
等到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按在冰冷的瓷砖墙上,一只手捏着他的屁股。
“凌彦!你干什么?”
都这个份上了还以为自己是凌彦。林柏年调笑般看着这个单纯的富二代,把对方两个手抓住死死按在墙上扣上手铐,双手被扣在背后
', ' ')(',随机又把口球塞在对方嘴里,大呼小叫的声音变成了呜呜呜声,听到轻微的嗤笑后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愤怒一下子变成了恐惧。
林柏年放手后,夏柯谦就因为恐惧双腿止不住的发抖失去了支撑物后,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小少爷白嫩的膝盖撞击下红了一大块。夏柯谦没有在意这些疼痛,呜咽般的靠着膝盖往前爬行,完全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只想要远离这个古怪的地方。
看着眼前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林柏年拿脚踩了上去,夏柯谦被这么一踩摔了下去,感受到屁股上有只脚不停着踩着他的屁股。
夏柯谦住院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补品,本来就尊贵的小少爷不上学后唯一的运动也没有了,这段时间养胖了不少,身上的肉都是软乎乎的。林柏年踩了一会,又蹲下来捏着对方的屁股就像是揉捏面团一样。
夏柯谦被这么摸,羞愧难耐,骂又骂不出来,也爬不起来,趴在地上呜呜呜的哭了出来,还没哭一会就被人拉了起来,身后靠在一个人的胸膛上,从未被人触碰的小穴被探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东西。
这个东西被推进去的时候,夏柯谦还没意识到是什么,直到那个人对着他的耳朵挑逗般言语:“我们来试试你买的东西好不好用。”
夏柯谦立马想起来了这是自己精挑细选要用在凌彦身上的跳蛋,结果用在了自己身上。
男人按下开关,跳蛋在他的后穴里震动,要不是男人手捞着他,夏柯谦又要摔在地上了。
大概是觉得这样跪在地上不方便,林柏年把夏柯谦抱了起来,把他放在桌子上,强行把夏柯谦因为跳蛋震动而刺激合拢的双腿分开,肉棒早在刺激下立起来,马眼吐出淫液,林柏年把档位调到最高,夏柯谦撑着脖子,像是将死的天鹅,泪水从眼角颗颗滑下。
在肉棒要释放时,林柏年堵住了马眼,刚要高潮的夏柯谦被拉回来,眼水汪汪的看着林柏年。
“想射吗。”
夏柯谦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寝室,闭上眼,任命般点头。
但没有一点用,小穴被探进两根手指,马眼依然被堵死。
快感无法释放把夏柯谦要逼疯了,突然口塞被打开,被憋久的口腔口水顺着流出来,粉嫩的舌头也探出来,像是小狗吐舌一般喘着气。
“嗯…让我射…”
“怎么样都可以吗?”林柏年引诱般,看着夏柯谦被引诱着回答“怎么样都可以。”
“我让你爽了,你就让我爽,好不好。”
“可以,可以。”
夏柯谦已经不知道怎么思考了,对方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等到林柏年放开被憋得难受马眼,精液就一撮一撮的射出来,夏柯谦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了。
林柏年没有那么多精力给夏柯谦休息,他觉得扩张差不多了,他就把跳蛋拿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顶在这个粉嫩的小穴口,就这么吞了大半个龟头,结果没想到夏柯谦被痛的又娇气的哭的一抽一抽的。
“刚刚你说什么都可以,现在你可以扩张。”林柏年把夏柯谦手铐打开,让他自己给自己扩张。
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哪里做过这种事,手指放在穴口,脸红的好像马上要滴出血了。
“你要是不搞,我就直接进去了,到时疼的可是你。”林柏年这么威胁着,抓着夏柯谦的手,让他塞进去。
夏柯谦还真是被吓唬到了,刚刚进来的太疼了,他手指在里面探着,却感觉没有刚才透明人玩的舒服,坐在桌子上靠着墙,把腿分的更开了,感觉探到了一点舒服,哼哼唧唧的又加了根手指。
林柏年一边看着夏柯谦自娱自乐,一边从人家书包里找到了扩张用的润滑剂,朝自己手心挤了一团,往夏柯谦后穴探去,夏柯谦被吓得要把自己的手指抽出但被林柏年压住,两个人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纠缠,传来“吧唧吧唧”的声音。
夏柯谦羞的头往一边撇,被林柏年掰了回来,随后他感到他的嘴唇被贴着,舌头从齿贝里探进,唇齿交融,等对方离开,夏柯谦被亲的眼神迷离。
后穴也被扩张差不多,林柏年把夏柯谦的手指一起牵出来,他进去前怕夏柯谦又哭,先威胁道:“如果你在哭,我就把口塞塞回去。”
本想在呜咽两声的夏柯谦,把泪憋了回去。
这次林柏年的肉棒一口气进入了大半,夏柯谦本来打算忍着的,但这个痛苦对于他来说还是难以难受,再加上突然反应上来被一个连看都看不见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侵犯,那股委屈直接涌上来,眼泪都止不住。
可那粗长的东西却没有心软,在他体内开始抽插起来,过了一会,夏柯谦感受到了后穴被抽查的舒爽。林柏年这几个月也是学习不少有用的东西,过了几分钟,就肏得夏柯谦主动靠近。
他看着那个肥软的屁股摇摇晃晃,忍不住手往上拍打,一个清脆的响声,让白皙的皮肤上有了一个红红的印子。
夏柯谦被打的小穴缩进,夹得林柏年差点就射了。
夏柯谦还没来得及在哼
', ' ')('唧一下,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来了。”夏柯谦紧张的小穴都紧了,林柏年被夹得难受,又拍打了一下对方的屁股,随即托起夏柯谦的腿,让他面向门,然后刚脱离小穴的鸡巴重重的肏了进去。
“啊啊~”
坚硬的龟头顶到了前列腺深处,夏柯谦感到一阵挛缩,精液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等凌彦打开门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夏柯谦腾空小穴被一个空气柱般的东西抽插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刚刚射出的精液甚至溅到他精致的脸蛋上。
看到面前夏柯谦沦陷快感里而骚浪的模样,他把身后的门关上,走到夏柯谦面前,刮下脸上的精液含进嘴里,抚摸着夏柯谦凌乱的脸,凑上去把嘴里的精液送到夏柯谦嘴里,舌头交缠着对方,亲到夏柯谦快要窒息了才松开。
“老公,你好棒啊~”凌彦看着淫乱的夏柯谦,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要不要看看我的奖励。”他无视着夏柯谦震惊的眼神,当着对方的面脱下自己校服,黑色的女士情趣内衣在凌彦冷白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色情,被只有线和一小块布遮挡的肉棒冒了出来,他贴近夏柯谦。
两个接近赤裸的滚烫肌肤贴在一起,凌彦两只手环住两个人的鸡巴撸动着,嘴叼着夏柯谦小小的乳粒。
夏柯谦一边被来来回回操弄,一边被凌彦撸动鸡巴,乳粒也被他吃的红肿起来。
就这么又一次射了出来,还是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精液各自落在对方脸上。
“去床上吧。”林柏年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把夏柯谦放在床上,就看到凌彦胯顶着夏柯谦的后穴,后弯下腰和夏柯谦叠在一起,用手扯着自己的肉穴,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
夏柯谦看着叠在自己身上的男友,也被肏的连带着他一起晃动。
在他的印象里,凌彦永远装模作样的把自己装作成一副温良恭俭让,他直觉知道自己的男友不是表面的模样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真正面具摘下的模样,现在对方的面具碎了一地,在自己面前赤裸着,坦然的表达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更加心动。
他这么想着顶在自己的后穴上的肉棒随主人被操弄,也不断地摩擦着夏柯谦的后穴,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又冒着淫水瘙痒得让他想要再次被肏弄。
凌彦看出他眼中的渴望,温柔的抚摸着夏柯谦沾染精液的头发:“想被肏吗?”
夏柯谦看着凌彦此时真正对他柔情的神色,点了点头,之前为了凌彦看片子学的话在这一次派上用场,他用自己的屁股贴着凌彦的鸡巴,学着片子说着淫词浪语“想…好像被大鸡巴肏…好痒…”
林柏年看着凌彦把自己的鸡巴塞进刚被开苞的小穴里,随着自己的操弄,两个人同时发出呻吟,居然有种一下子肏了两人的错觉。
凌彦一边被肏着一边肏着夏柯谦,肏着自己十分嫉妒的家伙,心里和生理都极大地被满足了。
凌彦爱着对方的愚蠢,和对自己皮囊的迷恋,可是又忍不住对这个家伙产生嫉妒,对这个拥有自己想象不到爱的家伙嫉妒,光是嫉妒都会让自己显得很可怜。
可是他现在在自己身上因为自己而产生愉悦,像放浪者一般,扭动自己的身躯。就好像在这一刻他们两人身体贴近,同样赤裸,心灵也贴近,同样浪荡。
直到林柏年对着他释放着,他也随即对夏柯谦释放着,夏柯谦的精液全都落在四周。
夏柯谦看着被抱起来的凌彦,凌彦的后穴被肏得完全无法闭合,精液从他的后穴里流了出来,看起来那么的色情。
林柏年本来想抱着凌彦去洗漱,看着夏柯谦射过得肉棒又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对这对小情侣感到诧异,但不妨碍他成人之美的,抱着凌彦把他按在夏柯谦的肉棒上。
凌彦刚高潮过,反应过来又发现后穴又多了个肉棒,身下的夏柯谦也开始浪叫着,他反应过来撑着努力撑着高潮过得腿,在夏柯谦身上起伏,一边起伏一边捏着夏柯谦的小奶头。
夏柯谦的后穴又被那个大肉棒肏进,肉棒又被凌彦骑乘着,乳头都要被拉成一条,爽的大脑像是被轰炸过。
等到林柏年射出来,夏柯谦已经射不出来了,凌彦也趴在夏柯谦身上,奶头对着夏柯谦的嘴,夏柯谦意识模糊看到眼前有个红粒,想都没想就含进去,乖巧的模样就像是小孩吸奶,凌彦也自觉扮演起“母亲”的身份抱着夏柯谦的头,轻轻拍打着哄着他。
王景南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找他的局长老爸,同时也没有请假,依然每天坚挺的来学校。刚开始林柏年对他还有点恼怒,只要王景南一人独处他就拉着人家猛肏,再被王景南词都不变的骂几句,但是依然没有任何变化,他甚至感觉王景南可能还挺喜欢的。有种骂街结果发现对方是抖的无力感。
让林柏年这几天都不想理他。
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存在导致夏柯谦和凌彦两个人关系更好了,夏柯谦答应帮他找个道士看看,凌彦猜测他可能是以前已故的学生打算帮他查一
', ' ')('查番崎的过往。但要向他索要好处,就是拉着自己和他们两3p。
刚开始凌彦找他,是他摸别人的屁股被凌彦注意到,朝着空气呢喃自语说着要是有人能帮自己,自己什么都能干啥的。刚开始凌彦通过身体交换好处,现在不知道怎么了,用其他东西来交换自己身体,而夏柯谦也兴致勃勃的加入其中,某种意义上也挺神奇的小情侣。
同时许渊冲也继续回来上课了,这个消息是凌彦告诉他的。
凌彦是靠着成绩来这所学校的,他刚开始有股子请高,一边羡慕别人的家庭金钱,一边觉得不过是靠父母的败类,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一无所有,只能依靠着自己的成绩来挽回自己可怜的自尊心。那许渊冲就是把他自尊心打的一点不剩,对方家庭好,成绩比他好,脸皮也和他不相上下。
尽管学校每次评优秀奖学金都会给他,但他觉得是因为第一名不需要这个奖学金,所以才会轮到自己。自己是靠着施舍才能获得。
“但是,如果第二名也可以拿到吧?怎么会是施舍?”林柏年听凌彦讲自己的心路历程,悄悄吐槽。被旁边的夏柯谦听到,凭借声音处朝自己“嘘”道,表示如果凌彦听到会发大疯的。
凌彦没听到,接着说,之前因为一个比赛。学校只有一个名额,本来铁定是许渊冲的,但因为林柏年的介入,比赛那段时间许渊冲没来。凌彦获得比赛名额后,不知道是许渊冲自己要回来,还是老师着急一个好苗子求着许渊冲回来。
说到这里,凌彦还有些咬牙切齿。
“如果宝贝你不来,我也会求着你来的。”夏柯谦见状立马安慰道。
见两个人又要黏糊在一起,林柏年连忙打住。
“你找的道士什么时候能到?”林柏年问夏柯谦,夏柯谦找的道士是托自己爷爷的关系,找到一个德高望重的老道士,不过听说那个老道士身体不好,就换了老道士的徒弟。
“大概文化节就会来吧。”夏柯谦算着日子和林柏年说。
“如果道士来了,你会不会被当做鬼魂飞魄散啊?”夏柯谦担忧,在和林柏年相处中,虽然他没见过这个家伙,但不想让这个家伙离开。
“应该不会吧,我觉得我不是鬼。”林柏年回答,他刚开始连自己的看不见那阶段,他真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无论怎么吼怎么做都没人看见,甚至有人会从自己的身体穿过。现在自己的身体自己可以看到,也可以与对方对话,除了别人看不到自己,比刚开始好多了。
“我现在就像在进化一样,说不定等什么任务完成了就变回来了。”
“那你长什么样。”夏小少爷好奇的问道,其实他真的蛮在意的,如果林柏年长得不好看,他们还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你放心,等我成为人了,我绝对不和你们继续这种关系。”林柏年冷漠打碎夏柯谦的幻想。
“可以啊,不过如果老公再帮我个忙,我们就绝对不会烦你。”夏柯谦委屈巴巴的要说什么,就被凌彦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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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节如期而至,文化节对于番崎的学生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这一天学校会给学生们主动权,学生们可以全校投票选今天要做什么,也会有校外的人来参观。
这次文化节学校举办一场演唱会,不仅有校外的人还有全网直播。
许渊冲正在后台准备自己的主持稿,在开场校方让他和其他三位一起主持。他一边与其他三位主持交流,一边背着自己的发言稿。还没背一会,就有个人站在自己面前,凌彦带着他的熟悉的假笑,和他打招呼,并让他出去一下,说是要私底下聊一些事情。
“许同学压力很大吧,在那么多人面前演讲。”在狭小的空间,像是想起什么,凌彦自顾自说着:“哦对,我忘记了,许同学刚开学就在新生典礼上发言,怎么会紧张呢。”
许渊冲有些不爽,他不喜欢与人争辩,但是凌彦对他的恶意,他也不是没有感觉到。他讥讽:“凌同学和夏同学最近关系还稳定吗?没必要特意找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说这种话吧。”
凌彦没想过这个别人眼里的高岭之花会讥讽自己,他不恼,反而厚颜无耻道:“当然稳定,最近和老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听到凌彦喊“老公”,许渊冲感到一阵恶心,心里骂出原本绝对不会骂的词汇。
“凌同学,我知道我自己有毛病总是忍不住嫉妒你,憎恨你。”凌彦回忆他与许渊冲的过往,“因为你实在是让我讨厌,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出现我就恨你,总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好像什么事都提不起你的兴趣。”
“这和我有什么。”许渊冲厌恶的反问。
“许同学之前请假了,是因为鬼吧?”
这句话像是把许渊冲隐藏极好的部分给撕了出来,毫无破绽的表情此时有了些慌乱,凌彦从对方脸上看到自己想看的表情,心满意足的继续说道:“我可以让你的生活回归原样,今天过后我也不会再针对许同学的,毕竟我现在还是蛮幸福的~”
“你在自说自话什么?
', ' ')('”
对方没有回答自己,意味深长对自己笑了笑就走了。他看着凌彦的背影,经历过情色的凌彦,扭动着屁股都像是勾引人一般,许渊冲并不知道对方发生什么但还是心想着:婊子。
以前他就想不通凌彦为什么讨厌自己,但他也不在意。如果是以往他会直接站起来无视对方走掉。但对方居然知道自己遇到那个“鬼”的事情,不是说其他人看不见的吗?为什么凌彦会知道?他看到了吗?
许渊冲忍不住再去回想对他来说可能是灾难的一天。他被侵犯后,其实还是来上学的,他只是为了确认是否真的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其他人看不见当时发生的事情,但每个人都如平常一样。
而对方只是给他一张纸条。
[这段时间继续来上学,就代表你是我的玩物了。]
纸条被他紧攥在手心里。
后面他就没来上学。他知道他应该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者找个道士给自己驱邪。
但是家里的每个夜晚,他克制不住的在做那个梦,一遍又一遍,有时候自己不在班级,是在闹市,在某个街角,或者在安静的考场,那个“鬼”的身体贴近自己,但自己从来不会去抗拒。
他遇到很多人,每个人都说他很聪明。因为他很聪明,所以在他回家后某个深夜,他躺在床上,不可控制的把手伸向那个被父母认为是可耻的完全不属于他自己的生理器官,他的手指伸进去,他依靠着想要获取那天获取到的快感。
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当他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当纸条被他攥在手心的时候,他其实是想要留下来的。
所以他回到学校,结果那个家伙并没有来找自己。
对方并不在乎自己,凌彦却知道自己发生的事情,难道他就是那个人的新玩物。既然这样为什么可以厚颜无耻的接受对方的玩弄,还很大度的表示不会让对方在骚扰自己。
那自己又算什么?自己这段时间纠结算什么?
许渊冲在这个思维里越走越深的时候,有人喊他去换件衣服。这次文化节的风格是国风,所以服装也是汉服。
在换衣间,许渊冲脱下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刚要脱下,自己的臀部就被一只手揉捏着。那双手包住他一瓣屁股把他拉开在放手,在狭小的空间许渊冲听到很小声的啪嗒声,他明白这是自己阴唇拍打的声音。
他就像是被定住的人,由着身后的人脱下的内裤,由着那条内裤挂在自己的膝盖上,由着分开自己的双腿。那双手覆盖在自己的阴唇上,拨开阴唇下包裹的能给他带来最多快感的阴蒂。
那个小小的肉珠,在自己的手里那么的叛逆费好大功夫才得到一丁点快感,但在一个陌生的男人,也不能说陌生男人,这个男人上一次进入过自己的身体,算是回头客,在这个回头客手里显得格外乖巧,对方只是轻轻拉扯,阴道口就忍不住着收缩着,像一个贪恋的嘴,留下了口水。
他听到身后男人的笑声,很轻很淡,就那么一声他就感受到一阵酥软。
穴口被男人的手指插进,穴口在手指插进来后里头的媚肉就贴了上来,像是舍不得这个手指离去一样。渴求了数日的女穴就这么被插进,许渊冲用呼吸压住自己的淫声浪语,他忍不住往后倒被一个身躯接住,对方像是稳住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
手指只是抽插几下,像是确认什么就抽出,抽出时那穴口还万般不舍的挽留。还没挽留一会,一个冰凉的圆体触碰着穴口,像是笃定许渊冲一声不敢吭,那个圆球被直接塞了进去,许渊冲手指蜷缩着,双腿忍不住紧靠。
他手靠在墙上,过了一会,对方没有任何下一步的举动。
外面的人已经在催促了,他穿上内裤把汉服穿上。
作为开场主持,许渊冲和其他主持站在一起的,聚光灯打在他身上,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而他的穴里还夹着那个男人塞进来的跳蛋。许渊冲站在话筒前背着刚才的发言稿,一阵细小的机器转动的声音传到他的耳边。
那个圆球在他的体内开始活动了,“嗡嗡”的响动着,柔软的肉壁被不断摩擦,快感一阵阵传来。宽大的汉服下,肉棒也微微立起,马眼吐出淫液。
不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许渊冲夹紧双腿,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发言,在这其中他看到站在调音处一副幸灾乐祸的凌彦。
是那个家伙!
跳蛋的幅度愈来愈大,他扶着话筒架,身体已经微微颤抖,他看到底下为了控制给他显示的时间,还有一分钟,熬过去就好了。他读稿的声音更加快速,生怕有什么呻吟趁他不注意从那句话后冒出来,再顺着话筒从音响传到所有人耳朵了。
旁边的搭档问他怎么了,看向自己满脸担忧。他害怕对方能够听到来自自己体内的一阵奇怪的声音。
每个人都能看到,说不定已经注意到自己的异样了,说不定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而且还是直播,人人都能看到的。
他们会发现吗?会注意到吗?会说什么?
', ' ')('“这个主持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有没有人听到有一个奇怪的嗡嗡声。”
“不会把小玩具带到台上了吧。”
“那太淫荡了吧,装得那么人模人样的。”
“长得就是一个欠操的样子,说不定现在就等着那个人拉开他的腿猛肏进去。”
许渊冲的大脑不断被这些话刷屏,手指狠狠镶进手心,留下一个个印记企图强制让自己清醒着,现在十分感谢在之前拼命的背着主持稿,能够强硬的背诵出来。
倒计时只剩下几十秒了。
最后念完就可以下台了。
“最后,我希望我们能够珍惜这次难得的机会,用心感受音乐的力量。”
“让音乐成为我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同时,我也期待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能够看到更多的同学们参与到艺术实践中来。”
“用你们的才华和热情为我们的校园文化注入更多的活力与创意。”
“祝愿我们的同学们在艺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最后一句话念完后,许渊冲余光看到凌彦把一个按钮拉倒最低,一瞬间他体内的跳蛋突然剧烈运动,变成最大档。剧烈的冰凉机器触感在自己的体内疯狂剐蹭着敏感的肉穴,许渊冲的双腿再也挺不住的发软,整个跪在了舞台上。
周围三个主持人惊讶的看着他,想要上前搀扶,许渊冲拒绝对方的搀扶刚要撑着起来,刚停歇的跳蛋又再次剧烈跳动,许渊冲整个人瘫软,感受到一股股精液从肉棒中射出,只要凑近就能闻到自己身上奇怪的味道。
这个时候,凌彦站在他面前,一脸担忧的望向他。
“许同学,你需要我帮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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