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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这辈子没什么远大追求,但是有许多细碎的小乐子,尤其喜欢的躺在沙发上数钱,唾沫星子沾着一顿捻,去银行再往存款机里一放,刷拉拉划过去的都是他的小聪明换来的财富,那声音听着美味得很。他正美美得做梦,江湖毛茸茸的脑袋从他一张张毛爷爷后面探出来,冲他拍拍肚子说:
“我饿了。”
“那就饿着。”
“我想吃肉。”
“那就想着。”
“我要吃肉!”江湖见吴德看都不看他一眼,于是扑上去抓着他的肩膀一顿乱晃。
“你妹的……脑浆都给你晃匀了……吃什么肉啊,这挣钱多不容易,才得了点甜你就想着挥霍了?怎么这么不懂事,知不知道要储蓄,要理财?看看你败家那个熊样,我都懒得训你。”
江湖不听,握拳喊道:“吃肉吃肉吃肉!不吃肉我就抗议一天!吵死你!”
吴德头大,只能收了钱,妥协道:
“那你吃鸡吗?”
“啥?老子不吃你鸡巴,我还饿着呢不想现在肏你。”
吴德气得脸上青筋暴露:
“我他妈问你吃不吃鸡肉!傻逼!”
江湖跑到菜市场去买烧鸡,吴德跟他说再买点啤酒回来,还警告江湖不要背着他偷喝。
“你还没成年呢,不能喝酒,小心我揍你。”
江湖不屑地哼一声,买了五瓶自己开了一瓶——哦,真是抱歉,吴德越是叫他别干什么,他就越是叛逆,他性格就是这么恶劣,不然怎么配得上吴德的缺德——他回去的路上一仰脖子喝了,结果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于是扶着转角的墙在那儿呕吐一番。
“操,跟尿一样他妈的难喝。”
吴德站在门口背着手等他,江湖把吃的跟零钱都交给他。吴德皱眉道:
“你没偷喝我酒吧?”
江湖绷着脖子:“没啊。”
这小子越是撒的谎越大越是表现得轻松自如。吴德笑笑,骗我呢?那我这骗子的脸往哪儿搁?——于是他忽的上前拽过酒后的领子凑上去细细闻了闻江湖的嘴唇,江湖误以为吴德要吻他,心里一紧,发现会错意又脸一红,使劲儿推开他道:
“干什么!老变态!”
吴德笑道:“混蛋小子,你就是偷喝了,怎么样,好喝吗?”
江湖被拆穿,便结结巴巴地道:
“就,他妈的尿一样。”
“哇哦,你还喝过尿?”
“我他妈那是比喻!”
“下次不许喝了。”吴德上手把他头发揉乱,嘻嘻一笑。“今天师父心情好,就不揍你了。哎,脏衣服在洗衣机里你去晾了再来吃肉。”
江湖一惊:“什么,我不在的时候你洗衣服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师父就不能洗个衣服吗?虽然平时师父老使唤你,但是师父自己也是勤劳的小蜜蜂……”
“……你把我衣服也洗了?”
“对啊,你师父我又不小气,放心啦,保证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
“怎么啦?”
江湖心里哀嚎一声,飞快冲到洗衣机旁边把滚筒抽出来往盆里一倒,果然如他所料,他自己的浅灰色的内裤已经被吴德廉价的奇装异服染成了花花绿绿的彩色。再看他的短袖短裤,都无一幸免。
“我日你啊操……”江湖绝望地喊,“这是我唯一合尺寸的内裤……你真要我天天裆里甩一个屌跟你到处跑啊!”
吴德上前左看右看,这情况确实是他不曾预料到的,谁能知道掉色这么严重呢,于是便尴尬地笑着打圆场道:
“没事没事,五彩斑斓的内裤健康阳光,适合青少年……”
江湖气得把彩色内裤丢在吴德脸上。
“滚你妈,要穿你自己穿!”
两人看着阳台上晾着的一层层衣服沉默地嚼着鸡肉。江湖还在气头上,吴德却笑吟吟地给他掰鸡腿,江湖心里骂道,这死老头脸皮怎么这么厚,操——但还是乖乖接下吴德给他撕下来的鸡肉,气呼呼地塞满嘴,道:“以后你别干家务了,我看着窝火,指不定哪天脾气上来把你鸡巴撅折。”
吴德把肩靠过去,蹭蹭江湖的胳膊:
“哎呀师父知道错啦,师父空有一副帅气皮囊,生活经验实在是不足,唉,所以说老天是公平的~~谁让你师父我这么一表人才帅气逼人……可惜啊,时不我待,天妒英才,所以才叫我犯错了嘛,但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江湖撕下一条鸡腿塞吴德嘴里,瞪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闭嘴?你怎么一天天有那么多的话?”
吴德笑着揉乱江湖的脑袋:“知道啦知道啦,下次给你买新的,多大点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做人要懂得……”
江湖捂着耳朵,把鸡骨头扔进垃圾桶就自己跑到卧室,蒙上被子倒头就睡,他好讨厌这个老骗子,今晚不打算再理他的倒霉师父了。
', ' ')('江湖睡得晕晕乎乎的,摸黑起来去上厕所,大半夜却看见一个荧光绿屁股扭来扭去地悬浮在半空,以为见鬼,吓了一大跳。
“操!什么鬼!”
吴德便开灯道:“你惨叫啥呢!是我!”然后贱兮兮地扭了扭他的骚屁股,然后又啪地把灯关了,黑暗里又只剩了个屁股在江湖眼前晃来晃去的,江湖被这颜色搞得头皮发麻,感到呼吸非常困难。
“怎么样?也是今天买的,荧光绿,夜里发光厉害得很!快说,好不好看?”
“神经病。”
“怎么跟你师父说话呢你?”
“神经病滚开,我要撒尿。”
江湖往厕所走的时候吴德看他光溜溜地下身什么都没穿,就拉住他道:
“哎,你要嫌你内裤紧,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穿我这条绿茸茸健康色系容光焕发青春靓丽一秒钟返老还童大裤衩吧?你看看,这个弹性可好了!你看,你看一眼嘛!”
吴德将那内裤边儿拽起,松手弹回屁股上,啪地一下响亮,江湖却满脸嫌弃,恶心得想吐:
“你他妈都穿脏了给我?恶不恶心!滚蛋!”
吴德便脱了那诡异的绿色短裤扔到江湖怀里。
“拿着吧小兔崽子,反正都是你洗啦,你洗干净了自己穿,不用太谢谢师父我。”
江湖气急败坏地把那绿油油的东西又猛地砸到吴德怀里:
“我才不穿这鬼玩意。滚你妈的蛋!”
江湖撒完尿回去看见吴德赤裸裸地斜躺在床上。眼睛弯弯,笑嘻嘻地看着他,准没好事。
江湖问:“你又要干嘛?”
吴德拍拍自己身下的床道:
“做吗做吗?师父我今天可是精力充沛身体健硕颗颗饱满……来吗来吗?”
江湖笑说:“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吴德也笑:“是你在勾引我吧?大半夜不穿内裤晃来晃去给谁看呢?嗯?”然后待江湖走过来吴德便伸手摸上他的屁股——他总喜欢在江湖身上揩油一二,江湖身材好,紧致有弹性,捏着的臀又白又软,手感一流。江湖倒也不甘示弱,俯身靠近吴德,捏起他大腿内侧的肉用手指揉搓,在他耳边道:
“这么想被我操呢,还是想操我,嗯?”
“虽然被你操很爽,但我也想操下你呢,给我一个机会吗?”
江湖道:“你做梦。”
吴德愣一下随后咬唇一笑,两边的酒窝打着漩儿,江湖遭受不住,被这骗子勾起性欲,于是上前抓着他的手意乱情迷地舔上他的脖子。吴德被舔得又痒又麻,咯咯咯地笑起来,江湖捏着他的脸往两边揪,吴德皱眉道:“疼。”江湖说:“那你别笑,不然我坚持不了几秒。”吴德见他胯下的硬物像尖刀一样抵着他的腹部的中线,伸手握着江湖那玩意拇指在龟头上打圈,笑道:
“不至于吧,你这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
指间流下黏腻的汁液,江湖看着吴德的用沾着精液的手指在他胸前画一个乳白色的十字,江湖心里乱跳,拽过吴德的手含在嘴里吮咬道:
“谁让你笑得那么阴险。”
“喂,别舔那里,没洗澡呢。”吴德脸上起麻,喊道。
“你闭嘴就好了。”
“……真要做?”
“做,为什么不做?谁撑不到最后谁是狗。”江湖说罢便贴过身去,强硬地吮吸吴德的嘴唇。两人像是第一次接吻,口腔充斥好闻的啤酒味。吴德右边嘴里缺了一颗牙齿,接吻的时候江湖爱沿着那暴露的缺口舔入湿滑柔软的上颚,吴德一有挣扎的迹象就免不了被江湖钳制住双手,小饿狼更是毫不客气地用舌尖开拓湿红的口腔嫩肉,一边听那个勾引他的人在他身下呼吸起伏、胡乱呻吟着,更勾起他征服的快感——
江湖见吴德憋得难受,便姑且饶他一回,灵活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黏着丝。吴德红着脸咳嗽一番,有些生气地捶着江湖的胸口道:
“你!干嘛要舔没牙的那块啊?很难受哎。”
江湖舔舔湿润的嘴唇道:
“是吗?可是很有意思啊,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没了牙的上颚是这么柔软呢。”
吴德脸发烫,骂道:“小贱人,就知道作弄你师父。”
江湖道:“这就叫作弄了?我一口都还没吃上呢,腿分开,腰抬起来。”随后便拿膝盖顶开吴德的双腿,吴德叫换一声,江湖也不顾,一手伸到吴德臀下把他屁股整个儿抬起来,那洞口亮堂堂地暴露在他面前,一缩一颤,像是等人快点进来。江湖脑子一懵,不知怎的忽而想起高中时候老师讲过的一篇古文,里面有句话是说: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于是他性欲大增,就要“便舍船,从口入”不由分说地捏着自己性器的前端就往洞里顶,吴德嚎道:
“太窄了,你等会儿……”
江湖又开始神游,想到吴德那洞初极狭,才通人。复插数十次,就能豁然开朗——所以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又用力往里面挤压顶撞,那后穴周围就被他摩擦得红了一圈
', ' ')(',滋滋地往外冒水,看着真是妙不可言。江湖见差不多能自由出入吴德体内,便不管不顾地前后抽动起来,每拔出来再捅进去吴德就娇喘呜咽起来。他不得不咬唇揽着江湖的肩头含含糊糊地贴着他红透了的耳朵叫道;
“嗯、对、就是那里、再、再深点、深点,啊!……”
江湖的阴茎像个烫手山芋那样在吴德小穴里滚烫翻搅,天翻地覆地作弄他,搅得他精疲力尽,疼痛难忍又乐在其中。他看着江湖的漂亮嘴唇在他迷蒙的视线中成了樱桃红,散发薄荷的清香,便抓着江湖的脖子要索吻,江湖低头迎上去的时候嘴唇微张,露出的小虎牙一下磕在吴德的唇角,吴德痛得立刻推开他,捂着嘴眼泪直流,江湖被他推得在他体内一顿乱射,阴茎也像泥鳅一样滑落了出来孤零零地垂在双腿间。
吴德眼泪花花,皱眉道:“你这虎牙真碍事,痛死我了,你去拔个牙吧。”
江湖笑着上前移过身子舔了舔吴德眼角那枚可人的泪痣,道:
“所以我都用舌头的。”
吴德咬牙生气道:“师父说认真的,你明天就去拔牙!”
江湖也来气了,张口咬在吴德脖子上狠狠嘬一个牙印出来,吴德惊叫,又推不开,被死死咬着不放,迟来的高潮让股间湿滑一片,都流到江湖腹间,顺着跟江湖胯下的精液都汇聚到一起,更是黏稠。
“没了这颗牙我怎么咬你啊?”江湖愤愤道。
“咬你大爷的,行了行了,我要睡觉。”
江湖不满,把吴德拽上身的被子又给他扯下来,手指很快又摸索着插入吴德的后穴拧转里面的软肉,很快便又湿淋淋地泄出透明体液。
“哎呀,我说了我要睡觉!”吴德掐着江湖的手强行从后面拔出来。
“那一起去洗澡再睡,你看你脏兮兮的。”江湖嫌弃道。
“我自己去,你滚开。”吴德说罢就要推开江湖,那小孩却不听话,拽着他本来已经站起来的腰就把他拖回到床上。
“死老头,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你想跑就跑啊?”江湖说着便又强吻上去,压着吴德的嘴唇一顿激烈地舌吻,叫身下毫无挣扎之力的师父唔唔地呜咽流泪……
吴德后面又被江湖重新打开往里面灌入新鲜淫液,他不由得在心里暗叫骂,越想越不对劲,怎么明明失足的是江湖,却是他吴德在这儿受苦?他不过是一时贪恋年轻美色想尝鲜试错,没想到却一错再错?他不过是白嫖了一次,怎么会叫一个毛头小孩骑在他身上嫖这么多次?他想不通,也没时间和精力想通,后半夜充斥着江湖恶狼一样的喘息声和他自己母兔一样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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