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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胡乱拨拉着自己的假算盘自顾自地想,好久没去妓院开荤了,最近吃得太淡,胃里没点油水实在是不舒服,得尝尝腥。
于是说干就干,他为了掩人耳目把假行头都做全了:全身画上一层老人皮,粘上花白的胡子戴上他酷炫的墨镜,唐装一上身,瓜皮帽往头上一扣,蹬一双耐克,一口得意的傲气能把胡子吹上天——事实上这也是他到处行骗的惯用伎俩,叫人家看不出自己的真实年龄,又能增加神秘感,以为他是哪个大山里闭关修炼出来悬壶济世的老神仙,说话装着深沉又要打颤,要是人家找他麻烦,他这七旬老汉两眼一翻,往地上一躺就开始装癫,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活脱脱的碰瓷高手。路人被他骗得都心生怜悯,对那惹是生非的人道:
“连老人家都不放过,什么东西!简直是社会渣滓!老爷爷,我扶您起来,给您叫救护车不?”
吴德立刻又好了,扶着腰摆摆手道:“一把老骨头了,不兴地去医院,再说我一个孤家寡人,无儿无女的,也没钱去医院啊。”
被骗得晕头转向的人立刻掏出自己的几张五颜六色的毛爷爷硬是塞到他手里,眼含热泪道:“将心比心,我家也有您这样的老人。老爷爷不要客气,想吃啥就去买,有病就去看,人生在世,千万要对自己好一点。”
吴德便也装着老泪纵横的样子,就差与那将心比心的傻瓜抱头痛哭。
吴德哈腰塌背地去报刊亭花几毛钱打电话给西街的嬷嬷,对方接起来道:
“老吴,你要来啊?上回上上回上上上回上的不知道多少次回你赊的账什么时候结清啊?”嬷嬷在那边语气冲得吓人,就差把吴德生吞活剥。吴德便贱笑道:
“你看你,谈钱多伤感情,还是不是朋友了?上回给你带那土特产用着不错吧?还有那个泰国神油,你跟青龙用了没?床上感觉怎么样?”
嬷嬷骂道:“我操你大爷的,吴德,就是看在咱俩朋友的份上,多少次让你赊账,现在倒好,我成了冤大头了?老子是做皮肉生意的,都叫你小子给搅黄了,我这店还开不开得下去?你那些个破特产值多少钱,好多烂了馊了在我这儿我他娘的还得自己收拾,还有你那个神油,妈的屁用没有!给我家青龙用得他好几天没理我!挂了,有事也别再联系,除非把嫖资都给老子算好了拿过来!”
那报刊亭里面的卖报的男人狐疑地看了一眼吴德,吴德便咳嗽两声,压低声音道:“别别别,好姐姐,这次真给你带了好东西,赊的账我迟早还的,你还不信我了?给你带茅台,真的,好东西,不是假酒兑水,就让我去一次嘛姐姐。”
嬷嬷道:“茅台?你确定?再诓老子老子把你鸡给你连根拔起,知道不?”
吴德点头如捣蒜:“姐姐说啥就是啥。”
嬷嬷把菜谱拿给吴德,打开里面全是赤裸的美少年的照片。吴德一页页翻过去咂嘴道:“哎哟,不错啊,你这是进了新货?怎么好多都没见过?”
嬷嬷白了他一眼,吸一口烟道:“我不得与时俱进吗?都是好货,你随便挑随便选,到时候付钱就行。哎,我可警告你,这些小可爱都是正经来我这儿赚钱的,你别再骗一个诓一个的,你骗我就算了,人家小孩子见不得上当受骗,对人产生不信任感,容易影响日后发展。”
吴德道:“哎呀我知道,用得着你说——”然后翻到了一个个子不高的白净男孩,眼珠乌黑发亮,漂亮的嘴唇,半颗小虎牙露在外面,与其他那些清一色对着镜头娇羞扭捏的美少年不同,这小孩看着有股狠劲儿,吴德便来了兴趣,指着他道:“这孩子是谁?看着挺馋人的。”
嬷嬷探头看了一眼道:“哦,几天前刚来培训了一段时间,他呀,我劝你别点,脾气差,性格也不好,要说你是个无赖,他就是个炸弹,老跟我们这儿的其他小朋友打架,见不得人家对他指指点点,但你要知道,他这样的很难不被人评头论足,看着就不入流,凶巴巴的,也不会给客人笑一笑。我是看他年轻漂亮,又见他可怜兮兮的,才留下的,先前的其他客户都不喜欢他,说他情商低不会聊天,几句话就把我老客户都气走了,叫我损失老大了呢!而且他是个雏儿,业务还不熟练,估计你很难应付。”
吴德嘻合上菜谱笑道:“那就他吧,业务不熟练没什么,多练练手不就好了。”
嬷嬷皱眉道:“但是……你他娘的一定要化成这样干那事啊?”
吴德在他耳边道:“这一带都认识我,以为我是老神算子呢,我可不敢暴露,你理解理解。”
“不是我不理解,是我怕那小孩看见你这副鬼样子他开始怀疑人生了。”嬷嬷翻了翻白眼,撤了菜谱踩着他的绣花鞋就要走,临行时不放心,又提醒吴德道:“哎,你对他好一点儿,人家第一次,你可别折磨得太狠,弄伤他了。”
吴德给自己斟一壶茶,手垫在脑后翘着腿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榻榻米上,心想,他这七旬老头就喜欢小年轻,越野越好,脾气差点没什么,看着赏心悦目摸着手感不赖就行。
江湖想,算了算了,好歹第一单,这
', ' ')('单要是成了就是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也就当练练手积累经验了。反正他也不在乎对方什么样,闭着眼睛肏就对了。于是便在吴德面前脱了衣服赤身站着,吴德看着肤如凝脂的小美人脸上燥热难忍,哈喇子都快流到假胡子上,上前搂住就要开始摸玉体,江湖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打得吴德愣住,看来嬷嬷说的脾气差没人点是对的,这小子手劲儿真他娘的大。江湖见吴德捂着脸,便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推,自顾自地报价道:
“老头儿,你急个屁,我伺候你呢,钱是这样算,亲嘴五十,亲脖子八十,摸奶一百五,亲鸡三百,你插我四百,我插你五百。”
吴德肿着脸从地上翻身起来叫道:“我丢,你抢劫呢这是,你那破奶谁愿意揉啊?揉两下就没了,还一百五,人家市价都是五块十块!而且,为什么你插我更贵?那我肯定选我插你啊,能省一百为什么不省?”
江湖摆摆手不屑地说:“那不一样,我插你那是vip体验,当然贵。”
吴德道:“小鬼头,跟我瞎掰什么?不知道我是这儿大金主吗?你他妈才是个雏儿,你懂个屌,我不信。”
江湖立刻上前一把拽掉吴德的裤子道:
“试试不就知道了,你这人咋话比猪屎还多,真叫人来气。”
吴德虽然上门找打,挨了不轻的一巴掌,但总算是抱得美人归,也不赖。他到后面分不清茶和酒,有些喝得醉醺醺的,在江湖身上抚摸把玩的时候,听见江湖在一边抱怨道:
“啊,我为什么第一次要肏一个糟老头子啊,老头儿,你身体好着没,别给我肏着肏着突然骨折了啊?我可不付你医药费。”
吴德晕乎乎摸不清头脑,还在那儿咧嘴笑说:“你不用管,话说我刚要的是我插你啊……你小子胡说什么呢?”
江湖见财源有流失的风险,便急忙又给吴德递酒灌得更醉,一面骑在他身上扒下他内裤从后面把三根手指伸进去道:
“老头儿,那啥,你放松点,这么小个洞小爷我进不去啊!”
吴德嗯嗯啊啊地答应着,身体绵软得没有一点儿力气,后面被刺激得淫液横流,还一缩一缩地抽动。江湖比划着看势头不错,便把自己的刺刀怼了进去,一下挺到最深,吴德空瘪的小腹叫江湖的阳具顶得鼓起来,“哇”地一口酒吐了满地,江湖吓一跳,喊道:“老头儿,太刺激了?我先拔出来?”吴德摆手含含糊糊地道:“……不用,那啥,舒服着呢。”江湖道:“你早说嘛,吓我一跳,那我动了啊。”然后就拽着吴德的两条胳膊像骑马一样起起伏伏地抽动,一面跟吴德聊起来:
“大爷,你今年多大?”
吴德神志不清的时候也没忘自己伪装的身份,磕巴着说:
“七十多了吧……我也记不得了……”
“大爷你叫啥,我叫江湖,闯荡江湖的江湖,你也算我第一个男人,咱认识一下呗。”江湖觉得插着吴德在里面乱晃的感觉着实不错,虽然吴德皱巴巴的皮肤上还都是老年斑,看着怪恶心,但他闭着眼睛就不想那些糟心的了,只顾自己享受。
“我叫,吴德,道德的德。”
江湖一边气喘吁吁地折腾吴德,一边道:“无德?这名字够烂的,就是缺德的意思呗?为什么起这个名儿?”
吴德道:“我爸跟一个德国女人跑了,我妈去德国创业了,他俩一个男人渣一个女强人,但都跟德国沾点边,所以我叫德。”
江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道:“真好,我爸妈都死了,看来你过得还不赖——哎,你腰抬起来点,我鸡从你那儿滑出来了。”
吴德在迷蒙中搂住江湖的脖子抬起腰身,摸到江湖脖子后不平的皮肤,便好奇地摩挲了一番,强忍被插着的快感与难受,问道:
“你这是什么?是伤口吗?”
江湖便把头低下叫吴德看了一眼:“是我纹的米老鼠,遮烫伤的。”
“……嗯,米老鼠,挺可爱的……”吴德趁着醉意贴过去,吻上了江湖脖子上掩在米老鼠刺青中的烟头烫伤。
江湖被吻得一阵哆嗦,春意爬上脖颈,他狠狠抓着吴德的背把滑出来的半截阴茎又狠狠插了进去,全射在在套子里,吴德被捅得惊叫一声,泪眼婆娑,贴着江湖的腹部立起来的阳物汩汩地流下黏腻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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