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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隶公主逆袭之路(16-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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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1日私自足交受罚公主变母狗“啊啊,队长大人,喜欢人家的脚丫吗~~”“哦哦哦……你的小爪子太y荡了……”就在城主会议室隔壁的杂物间里,骑兵队长阿尔希维特坐在椅子上,带着陶醉的表情仰头朝天,那胯下粗大的y具不断往外流淌着晶莹的前列腺液。

米芙卡身着保守的女仆制服,然而此时,那长长的裙摆却被她一直反掀到胸口,露出其下的小巧内裤,以及完全暴露在外的一双白嫩美腿。

原本严肃古板的制服此时显得无比y靡,那小巧稚嫩的脚丫,却反差极大地套上了一双肉丝短袜,正在不断用柔嫩的脚底摩擦着队长的rou棒。

“啊~~~穿这样的丝袜,人家的脚有没有熟妇的味道呢……”“哈哈哈,你个一米五的幼稚小骚货还想当熟妇?再等个二十年吧。

哦……”米芙卡提着裙子坐在他对面,裹着超薄丝袜的小脚丫上下摩擦,把那淋满粘液的男根撸得连连抽动,同时也把脚上的肉丝染的湿润透明,诱人地透出脚底的粉红色,和袜口上面雪白的脚踝相互映衬,更显得层次感十足。

这是回到贡旗诺城的妓院斗智小母狗献计米芙卡白嫩的幼体身无寸缕,在皮带的束缚下四肢折叠,不得不以关节撑地四脚着地,费力地抬着头,用那无比羞耻的非人类视角仰视。

被小朵在公开场合下捆成这副模样,虽然士兵都在四处忙碌附近只有她们二人,但这s母狗的耻辱惩罚还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白皙细腻的脖颈上锁着尖刺项圈,她不是被肏鞋城主大人社死变社牛城主办公室内,阿希利尔疲惫地摘下厚厚的办公眼镜,拢了拢即使扎起,却还是已经有些蓬乱的蓝灰色秀发,那原本清冷秀丽的脸庞此刻也略显憔悴,甚至还有了些淡淡的黑眼圈。

这几天的工作不可谓不繁重,不但要处理剿匪中伏死伤惨重的官军的安抚与整备,还要处理已经被查抄的洛尔汀妓院财物与人员的登记造册,又要尽快完成对已经放肆妄为到攻击城门救走洛尔汀的铁面军的应对计划。

这几天她可以说是殚精竭虑到小朵看着都心疼不已,每天只在办公室的桌子上趴上四五个小时的睡眠,其他时候都扑在了工作上面。

即使经常身先士卒的她身体上还尚且能够支撑,但长时间工作中紧绷的神经传来的精神压力却是更加难以抵御的,此时她只觉得大脑似乎成了一团浓雾,再也没法集中精力思考太多东西。

也许的确如小朵所言,适当的劳逸结合也是必要的,这样下去,哪怕是正常的工作效率也没法保证了。

这么想着的阿希利尔,揉了揉发红发酸的眼睛,呷了一口桌边已经彻底凉了的咖啡,活动着筋骨站起身来。

先去休息室躺一会吧,希望自己能尽快恢复精神,现在要处理的事情一件比一件要紧,况且后面也还有着更多尚末明了的事情需要调查。

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出办公室,在休息室门口轻轻拉开高跟长靴的拉链,包裹着白色天鹅绒长袜的秀足总算是得到了解放。

伸进柔软的毛拖鞋里,蓬松的软毛与光滑的丝袜相摩擦,长时间束缚在绷紧的长靴里的双脚彻底放松下来。

再把略显累赘的正装外套脱掉,失去了外面那严肃的掩盖,被贴身的白色衬衫和裤袜勾勒的凹凸有致的娇躯,那性感的曲线顿时突显出来。

此时积攒的疲惫感一股脑地涌上,她前凸后翘的性感胴体横卧在沙发上,原本冷艳坚强的气质此时难得地略显娇弱,美目微合,就那么沉沉地睡去了。

几天以来的疲惫此时此时全部涌上身体,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的阿希利尔却很快便响起微微的鼾声,彻底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深度昏睡中。

此刻的她对房间外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更不会注意到房间外本来只是路过,却鬼鬼祟祟地停留了片刻的身影。

此时,还是在上次和米芙卡y戏的杂物间里,阿尔希维特队长手里正提着那一双城主大人刚刚褪下的靴子。

不断用手撸动着下体高高挺立的rou棒。

那一双华美的白色高筒靴,靴口带着华贵而丝毫不显累赘的云纹金边,两侧点缀着简单的银扣,背后还各带着一朵美丽的皮质花朵。

虽然这几天的阿希利尔从末外出,也没有过多的运动量,但长时间包裹着双腿不透气的皮靴,凑近细细品味,还是有皮革与专属于少女的迷人体味顺着靴筒弥漫而上,伴随着的还有刚刚离开双脚,从深深的靴子里散出的体温。

阿尔希维特并不凑得太深,只是把鼻孔凑到靴口的旁边,如同浅尝一般细细品味那里城主大人散发出的不重但又浓郁的气味。

另一只手握住已经胀红胀大的rou棒轻轻抚摸挑逗,似乎还不想太快太粗糙地品味这难得的快感。

阿希利尔不知道的是,她这几天的cao劳让自己身心俱疲,却让手下的一众人等在失去管束的情况下开始在暗地里放飞了自我。

这几天不只是手下的军官们开始招妓取乐,米芙卡毫无廉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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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勾搭约炮,甚至小朵也渐渐开始一边声称自己被米芙卡带坏一边约人玩起了s游戏来发泄自己的抖s天性。

这阿尔希维特队长更是胆大包天,本来要到城主办公室汇报工作,却路过休息室外面看到了阿希利尔疲惫沉睡,他壮着胆子上前,把少女城主刚刚褪下的一双靴子顺手牵羊,躲进杂物间里开始了这丑态毕露的自慰。

那皮质的靴面光滑细腻,触感犹如少女的凉爽肌肤,联想到这曾是阿希利尔隐私的贴身物品更是让他兴奋不已,胀得快要炸裂的rou棒一阵颤抖,晶莹的液体一点点从末端渗了出来。

阿尔希维特将手伸进靴子,抚摸着靴筒内部那柔软的毛面与其上少女还末褪去的体温,微微的香水味传来,与蔓延出的淡淡体味混杂,其中若隐若现的雌性荷尔蒙只让阿尔希维特血脉贲张,他直接将下体伸进靴子里,虽然远远探不到头,但只是在温热的靴筒里摩擦就已经让他舒服的欲仙欲死了。

和米芙卡那青涩而稚嫩的气味不同,从神秘的长靴尽头渐渐弥漫出的,是充满诱人魅力的熟女的浓郁气息。

阿尔希维特把手伸进靴子内部,摸着靴底鞋垫上被体重压出的微微凹凸,感受着脚印的轮廓,尤其是那起伏有致的圆润脚趾印,和长时间穿着被汗水浸湿的鞋垫的湿润感,在把手指凑到鼻尖前,闻着那萦绕在指尖的浓郁微酸的皮革味和汗味。

性欲在这城主大人迷人的味道里空前膨胀,他直接把一只靴子扣在鼻子上,一边大口将那里面满溢的气味吸入身体,一边用力搓动着套在下体的另一只靴子。

然而就在此刻,那杂物间的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站在门口的,却正是本来带着困倦的目光,却逐渐变得震惊到怀疑人生的阿希利尔。

“什……什么……?大……大人,您怎么会来这里……不是只有女仆才会到这地方来……不!不!您听我解释……”骤然的变故让阿尔希维特心里一惊,当看清了站在

门口的少女更是如遭雷击,一瞬间便魂飞魄散地瘫坐下来,他无法想象见到这一幕的城主大人会作何感想,但考虑到她平时那严肃又严厉的做派,此刻凉透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

完了,老子今天人头不保!阿希利尔同样震惊,本来她的确没有来杂物间的必要,只是她此时没有女仆服侍,脱掉衣服睡下却着了凉因此醒来,也不想费力地去找女仆,便自己来到了杂物间想找一条毛毯,就恰好看到了这让她震惊到瞳孔炸裂的一幕。

自己最英勇可靠的手下,此刻正把裤子褪到膝盖,露出粗大丑陋的男根,正在自己刚刚褪下的靴子里肆意抽cha,手里还拿着另一只靴子大口大口闻着其中气味的丑态毕露的一幕。

然而此时,除了震惊以外,看着阿尔希维特对着自己的靴子自慰,却又有一股奇怪的感受与感觉涌上心头,虽然羞耻,但似乎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

下体一阵发热发胀,顿时,早已被忽略许久的性欲在这一刻彻底涌了上来。

阿希利尔的双重性格,只要引起性欲就会立刻转换为渴望受虐的抖,但是她自从外出剿匪以来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也就暂时停止了通过被米芙卡调教的泄欲,这些天也一直在忙于公务,把这方面的事暂时抛到了脑后。

然而性欲是憋不住的,即使暂时通过强忍或是转换注意力来遗忘,也只会被积攒下来,等到突然受到了性刺激时,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地全部涌上来。

此刻的阿希利尔正是这种情况,只觉得下体难以抑制地发热发痒,瞬间转换进了抖模式。

虽然理智还在,心理不断告诫着自己绝不能在下属面前露出丑态,但涌上的性欲实在太庞大太难抵御,似乎除了眼前的享乐之外一切都被通通地抛在了脑后。

终于,彻底被欲望击败的阿希利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阿尔希维特的脚下,摆出最耻辱的姿势跪伏于地,伸出舌头舔上了阿尔希维特的鞋子。

和被经过了专门训练的女仆调教相比,以城主的身份在一直以来并不知情的人面前臣服,带来的羞耻感与快感会更上一层楼。

平时一直玩的游戏,现在变成真的了……他会怎么想我?他会觉得我是个不知羞耻的变态?还是满脑子奴性的犯贱y荡女?这样想着的阿希利尔在羞耻中瞬间更加兴奋地颤抖起来,xiao穴里滴滴答答地流下y液,把白丝裤袜的裆部都浸得彻底透明了。

“大……大人,您这是……”“不……您是……大人,您是……主人……”不了解状况的阿尔希维特还在惊愕当中,却看到了一直以来严肃的城主,却以最y贱的方式臣服在自己脚下。

他不知道阿希利尔的双重性格,只以为城主是长期cao劳积攒了太多压力,暂时有些神智错乱了。

虽然此时他依旧吓得浑身发抖,然而面前那跪倒发情的少女实在太过诱惑,自己刚刚也正是自慰到性欲最高亢的时候。

迟疑了一下,阿尔希维特还是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绕到阿希利尔的背后。

他想伸手去摸城主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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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时又有些忌惮着不敢伸手。

但性欲上脑的阿希利尔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娇喘,四脚着地如同发情的母猫一般微微挺身,撅起圆润的翘臀,伸手一把便褪下了外面的裤子。

那翘臀在白色裤袜和黑色蕾丝内裤的包裹下,如同硕大的蜜桃般拱在眼前,蒙着黑白两色丝绸的两只圆润的臀球,中间带着一条令人血脉贲张的缝隙,这绝景彻底让阿尔希维特控制不住抽搐的下体了,伸手搂住城主的纤腰就要插入。

“不……不……别……别插进去……”阿希利尔终究还是保有理智,红唇微启艰难地提出要求。

阿尔希维特不敢造次,也只得作罢,扫视一圈,又注意到了那跪在地上,脚心冲天的一对白丝脚掌。

他双手抓住脚腕,把那已经到了高潮边缘的rou棒摩擦了上去。

38码的丰腴脚掌,和米芙卡的小脚丫不同,带来的是柔软而丰润的美妙感受,给足了rou棒摩擦驰骋的面积,顺滑的丝袜被粘液打湿,不只是让阿尔希维特撸起来畅爽无比,脚底传来的痒感和火热感也让阿希利尔娇喘连连,伸手进了裤袜内部不断抠弄起xiao穴。

“好爽,好爽。

哦!!!”阿尔希维特本来就已到了高潮的边缘,此时在城主的丝足摩擦之下,终于高声吼叫着迎来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jg液喷涌在阿希利尔的白丝脚底,感受到那粘稠火热的液体包裹住脚丫,阿希利尔毫无仪态地在地上左右翻滚,双臂伸直插进裆里不断抠动,身体蜷缩,两条白丝长腿紧紧夹着搓动不止,沾满jg液的丝足也不断踢蹬,把jg液滴得满地都是。

那蒙着裤袜和内裤的xiao穴,终于像开了闸般地流出y液,把裆下一直到大腿的裤袜大片都彻底浸湿。

随着进入高潮,在高潮之后的性欲褪去,逐渐转换回平时状态的阿希利尔,注意力渐渐地回到了现实中。

看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阿尔希维特,她在这羞耻的局面里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居然在下属面前露出这等丑态……该死,以后他会怎么想我?竟然会遇到这种事,这混蛋……今天的脸已经是丢定了,但是……幸好不是别人,这家伙还算是从自己赴城上任前,就一直带领着帝都的骑兵部队跟随她的老部下,也算是我的心腹亲军,只希望不要让更多人知道……这样想着的阿希利尔,支撑着地面爬起身来,也不管脚上裹着的粘稠jg液,一把从阿尔希维特手中夺过靴子,用最快的速度套回腿上,然而那jg液在

靴子的包裹下彻底糊满双脚的感觉又让她眉头一皱。

阿希利尔深呼吸一声,用能做出的最镇定的平常语气开口,虽然语气依旧带着几分羞耻的颤抖,那俏脸也微微发红。

“今天的事……下不为例。

此事务必保密,不要让我说刑讯椅上的媚药审问地下室的烛光摇曳,把温暖却又暧昧的绵绵微光照映出来,也映照着墙上挂着的一件件形态各异的玩具,让这迷离的气氛在柔和的y靡中缓缓升温。

散鞭,拉珠,后庭塞,乳夹,项圈和镣铐,小朵冷酷的目光从那里一件件依次扫过,但这目光里却又带上了几分难以察觉的玩味与兴奋。

随着尖尖的指甲划过被润滑剂裹满的柔嫩身躯时,被拘束的丝毫难以动弹的米芙卡,已经微醺般进入状态,染上了诱人的桃红色的娇小身躯,不由自主地兴奋着微微抽搐。

早已离开妓院的身躯,此时又久违地被打进了媚药,长期被调教的身体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却完全没有降低丝毫的敏感度,反而随着催情的药物流遍血管,又一次想起了久违的感觉而兴奋难耐起来。

身下坐着的是固定在地上的铁椅,这刑具的冰冷又在身体情欲的蒸染下逐渐变得火热。

娇嫩的双臂被反拧,被细铁链牢牢捆缚在椅背上,手腕被厚重的铁铐坠得生疼,但这疼痛在媚药的影响下也成了若有若无的快感。

脖子被棉绳勒住捆绑在椅背上,绳索的松紧度仅仅只能允许小口的均匀呼吸,一旦挣扎或是喘息过大便会感到严密的束缚感。

双腿大大分开在椅子两侧,脚镣的短链穿过椅腿固定,让双腿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也让双腿不得不岔开在椅子两侧,无法夹紧也无法分开,被迫露出已经在情欲的折磨下湿润泛红的xiao穴。

但即使是被这样拘束在刑具上的米芙卡,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痛苦与不耐,反而在媚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细细喘息起来,金色的大眼睛泛起桃色,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乞求着玩弄,在全身的束缚中小幅度地挣扎,让镣铐和铁链也响起令人想入非非的哗哗声,手脚腕被铁箍磨破了皮都浑然不觉。

“呃啊……快……快……”米芙卡寂寞难忍地在镣铐中挣扎扭动,那毫无遮掩暴露着的xiao穴微微张合,似乎也在无声地乞求盼望着狠狠地抽cha泄欲。

但早就觉查到了她的想法的小朵,丝毫没有满足她愿望的想法,反而继续用指甲不断搔撩勾引她已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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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难忍的身体,弄得米芙卡媚眼如丝娇喘不断,可是又迟迟得不到满足,实在是欲哭无泪。

“喂喂,别分心啊你这荡妇,现在是在干正事呢。

继续一件件慢慢回忆,还有什么咱们没想到的细节吗?”没错,虽然这场景十分会惹人误会,但不得不说这场面却的确是二人分析情报的一幕。

美其名曰要练习米芙卡的判断力,因此要让她在被注入媚药玩弄身体的过程中进行情报分析和梳理。

不过看着米芙卡徒劳地抗议着被绑上刑椅的过程而兴高采烈的小朵,心里的真实目的是不是这个就不知道了。

“哈……哈啊……这个……对了,还有……铁面军的联络方式……洛尔汀被围困在妓院寸步难行,是怎么联络到城外的铁面军进行配合的……呃啊……这个……至今还没调查清楚……”“嗯,还有呢?”那软鞭的鞭梢来回摩擦在媚药催情下极度敏感的柔嫩肌肤,米芙卡诱人的粉红色胴体上顿时蒙上一层亮晶晶的香汗,后者欲火焚身地扭动身躯,弄得手铐和脚镣咔咔作响,被束缚着的脖颈也在过大的动作下被限制了顺畅的呼吸,但这微微窒息感反而让她的身躯更加兴奋,在媚药的作用下通通都转化成了刺激的快感,双腿一阵颤抖,晶莹的液体已经把胯下的刑椅弄湿了一小片。

身体已经在媚药的作用下无比敏感,小朵若有若无的挑逗骚扰更是让她饥渴不已,却始终不能得到自己渴求的快感,还不得不让头脑冷静下来,把持着已经恍惚的思绪尽力思考,这种调教折磨实在是让人生不如死。

那闪烁着桃心的

眼睛垂涎欲滴地紧紧盯着鞭梢,此刻能让它插进自己早已y液横流的xiao穴就是米芙卡此生最大的渴望了。

可是小朵也明白这一点,并没有给她最想要的刺激,只有牛皮散鞭挥过头顶,然后啪的一声在那汗津津的娇嫩胸脯上响起。

那洁白的胸脯上顿时显出浅浅的红痕,这痛与快乐的刺激虽然给不了米芙卡交欢的快乐,却也转化成了另类的快感让她猛地抽搐一下,浑身的铁链都响成一片,本来就很紧的勒颈绳顿时随着挣扎深入脖颈,这窒息感伴随着快感让米芙卡抽搐着呜呜娇哼,两眼翻白,湿润的小舌头本能地伸出来,长长的涎水都顺着嘴角滑落了下来。

然而让人意乱情迷的鞭挞却就此而止,刚刚渴求着的xiao穴明明已经酥胀难忍了,却不得不又一次冷静下来,但媚药带来的情欲与快感却不会就此消失,那湿润的粉嫩洞口徒劳地张大又收紧,但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抚慰。

“还有……呃……啊……其实……直接带兵剿火铁面军,只要抓到一两个关键人物……呃……就真相大白了嘛……”米芙卡欲哭无泪地扭动着身躯,刚刚因窒息和发情而涨红的小脸如同蜜桃,含着眼泪伸出舌头小口喘息,带着痛苦与y荡交杂的可爱表情。

双腿像最放浪的荡妇一般大大岔开微微挺动,在拘束中竭力活动着下体寻求刺激,可爱的小脚丫紧紧绷着,把脚镣的短链抻得笔直,反铐的小手也发泄似的紧紧抓着铁链。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皱着眉头站起身来陷入了思考,被捆在刑椅上的米芙卡被迫抬起头仰视,以这种角度看着她高高在上,心里不免又添了几分卑贱感,但此时这感情似乎也只会成为催情剂。

“嗯,其实我早就建议大人这么做,点齐兵马再洗刷他们一遍。

只是……她回答我上次官军损失太重,现在城内局势不明,大军不能轻出。

唉,大人还是太谨慎了,比起城内可以逐步收拾的一众财阀,明明着手处理已经胆大妄为到攻击城门的铁面军才更重要……算了,这也不是咱们该讨论的。

快点,继续说。

”这敷衍的发言无济于事,得不到“奖励”的米芙卡在拘束中难受地扭动身躯,一边对抗着脑袋里的y欲一边尽力思索。

“哈啊……对……对了,还有……咱们……之前本来只是平常的出城剿匪,却让洛尔汀联合了沙漠里的十余个盗贼团设下周密计划围歼我们……她反应末免也太大了……这个是疑点……”“哦,这算半个吧。

”小朵漫不经心地回答。

“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一目了然了。

之所以一次剿匪就让洛尔汀孤注一掷袭击官军,就是因为她是铁面军的幕后人。

只是和盗匪有来往不算什么,但如果和铁面军有牵扯那是绝对的大罪。

咱们偶然的一次剿匪,却歪打正着地刺激到了她,让她以为咱们已经知道了她和铁面军的关系,在别无退路之下只好拼死一搏。

”这么说着小朵站起身来,扫视着墙上的一件件既是刑具又是玩具的物品,微微享受米芙卡那可怜与情欲交杂的热切目光。

“算啦,能回答这个就勉强算吧。

嗯……奖励你哪一个呢?”她拿起那疯狂震动的粗大按摩棒,已经被y欲折磨的哼唧不断的米芙卡只是扫视一眼,便如同看到了骨头的小狗狗一般颤抖喘息,浑身都在兴奋中如同过电一般微微抽搐,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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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目光紧随着按摩棒移动,似乎已经在想象那粗大的东西直入身体深处震得汁水飞溅的场面了。

但小朵也全程看着米芙卡的反应,她的s属性让她哪里愿意这样让米芙卡诚心如意呢。

按摩棒无情地缓缓离开少女热切的视线,随之而来的是拿起的一对水晶乳夹。

“呼……温……温柔点……”米芙卡也知道想这么容易在这施虐女仆手里过关是不现实的了,索性就躺平接受后面的一切。

想到乳尖马上将要袭来的痛与快感,那两颗粉嫩的小豆豆在兴奋中居然自己挺立起来,泛起诱人的红光。

米芙卡闭上眼睛,嘴巴里缓缓呼出甜美的气息,等待着这刑具开始爱抚与折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可她无意中说的这句话还是起了反作用,小朵反而恶趣味地将那乳夹张到最大,靠近在兴奋期待中微微颤抖的娇嫩乳尖,随后突然松手。

随着啪嗒一声,那张到最大的乳夹瞬间合拢,弹簧积攒的全部力量如狂风暴雨般施加在毫无防备的乳头之上。

无比尖锐的疼痛瞬间又转化为电流一般的剧烈快感流遍全身,被拘束的娇小身躯瞬间反射性地挺直,带动身体上的锁链镣铐也骤然拉紧,下意识的挣扎让脖颈被颈绳勒紧,又是一股窒息的刺激感交汇在一起。

本来就已经在绝顶边缘的饥渴身躯,骤然感受到这猝不及防又欲仙欲死的快感终于彻底决堤,在米芙卡翻着白眼涎水乱流的y荡表情下,潮吹晶莹的液体如同喷泉一般势不可挡地喷涌而出。

这还没有完,在那狂喷了许久的液体终于开始枯竭后,两腿之间却又喷出一股细细的微黄水柱,在潮吹之后紧接着又失禁了。

“啊这,好像做的有点过了……算了,看起来她还蛮过瘾的。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呢。

”小朵看着瘫软在椅子上的米芙卡,不经意地喃喃自语。

按理说,米芙卡现在能想到的所有线索,也几乎就是她们拥有的全部了,虽然实在匮乏,但这是难以接受的事实。

为了稳住城中的众多财阀,不能全面展开调查,而对铁面军的调查又让洛尔汀全身而退,最后的线索

便在此中断。

这实在是处处掣肘。

到底还有没有能着手的地方呢?她正若有所思地踱着步子,却听见还捆在椅子上的米芙卡,有些疲惫地抬起头来。

在经过了这样的激烈调教后,虽然过足了瘾但也是彻底精疲力竭,如果没有锁链固定,恐怕她下一秒就要变成一滩烂泥了。

“我,我想到了,还有一个线索。

”“什么?快说!”“……你还记得吗,洛尔汀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妓院老板,产业在城中并不算大,我们为什么会去调查她?”“你说为什么……咱们是为了调查巴格瑞斯老爷,为了不引起怀疑才从洛尔汀身上着手……这个后面再说,财阀的事情先不去管他,眼下最重要的是铁面军。

”然而米芙卡咬着嘴唇,表情坚决地微微摇了摇头。

“你不觉得奇怪吗,咱们明明是为了调查巴格瑞斯,可到后面,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却全都开始围绕起了洛尔汀发展,主角逐渐淡出视野,配角反而成了主角。

”“可是,一切的证据的确全都指向洛尔汀。

巴格瑞斯和我们调查的铁面军完全扯不上关系,如果你说他和洛尔汀有关系而引到这件事,城里和洛尔汀来往的多了,咱们要怀疑的也多了。

”“不……偏偏是这所有证据指向洛尔汀,反而让我觉得有些难以言喻的奇怪。

就像是……咱们明明在摘苹果,却有一个又一个的人来反复提醒咱们,有一个地方长着香蕉。

”小朵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你这个比喻……你怎么知道是那些人有意在提醒你,而不是香蕉很多,自己恰好看到了香蕉?”“而且不谈这个,最简单的证据,铁面军袭击的地方里,巴格瑞斯的产业也为数不少,如果他真的和铁面军有一点牵扯,还会让自己的财产受到损失?他不但和铁面军无关,而且是最干净的无关。

”这的确让米芙卡语塞了,低头沉吟半晌,依旧是有些不死心。

“嗯……话虽这么说,但我总觉的这其中有着表达不出来的疑点……算了,还是看看城主的下一步计划吧,就算和巴格瑞斯有关咱们也不能轻易调查对吧……嘶……好疼,把我解开啊。

”确实在那抛掉一切的快感过后,原本的刺激立刻就转化为了痛苦,那被镣铐磨破了皮的手脚腕,被汗水一浸立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身上缠绕捆绑的坚硬铁链也勒得生疼。

捆住脖子的棉绳带来呼吸不畅的难受感,刚有些害羞地想把叉开的双腿收紧,那尽职尽责的脚镣却在快感过后依旧尽职尽责地束缚着双腿,对她的挣扎用疼痛予以回应。

“嘶……玩的太过了啊……快,快点解开……”米芙卡疲惫地摇摆着白嫩的双腿,把脚镣间的铁链来回晃荡示意着小朵给她开锁,但后者却露出了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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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施虐笑容,轻轻褪掉裙子,那胯下的皮质内裤,以及上面狰狞晃动的粗大橡胶y具,瞬间把骇人的影子映在米芙卡逐渐惊慌的俏脸上。

“唉唉,你这荡妇太不争气,我本来还想好好享受一番的,没想到主菜还没来你就喷了个稀里哗啦啊。

”“等……等等,你不会想现在……?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不速之客夜访贡旗诺半个月前塔尔逊帝国的边境小镇,一如既往地在这一天沉浸在忙碌与喧闹之中,即使是处在这沙漠边缘的不毛之地和盗匪猖獗的威胁之下,依旧难得地有着辛劳的人们,为生计保持着日复一日的奔波。

熙来攘往的集市上,嘈杂的声音是各类商贩与买主间此起彼伏的争吵议价,来自四方的货物在骡马的沉重鼻息与脚步声中,还蒙着干燥的沙尘一件件运到此处,然后又散往四处八方。

这里鱼龙混杂的各类人等,不管是前来销赃的盗匪流贼,还是铤而走险贩运各类违禁物品的商贩,全都日复一日地往来在这偏僻又匪寇横行,政府无力监管的边陲小镇。

帝国明令禁止的各类武器,私捕的奇珍异兽,以及劫掠来的各类奴隶,都成为寻常的商品,在商贩与买主的大声争执中被公平地明码标价。

在这人声鼎沸的喧闹中,一辆破旧的马车吱呀作响,微微晃动着穿过集市中央。

驾马的车夫风帽裹头,身着长袍,即使是裹得十分严实的装束下,依旧能从露出的半张脸看到明显的远道而来的疲惫。

与之相比地,马车的门帘揭开,露出少女娇俏的脸庞,和随之而来的清脆声音。

“喂喂,还没到吗,大叔~~”“啊……小姐您稍安勿躁,出了镇子再走一段就到了贡旗诺城地界了。

”这俏皮的清脆嗓音令人浮想联翩,让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车夫都有些手足无措,窘迫地结结巴巴回答道。

“哎?但是人家很累了……这鬼地方晒的人浑身发干,一点干劲都挤不出来啊。

咱们繁华的塔尔逊帝国,也会有这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啊。

真是的,为什么我非得来这里啊……”探头出来的少女,满头灰色的天然卷短发,显得俏皮与深沉并存,水蓝色的大眼睛格外灵动,身着清凉的白纱连衣裙,露出白皙细嫩的胳膊,小巧的美足穿着系带凉鞋,更把脚踝勾勒的纤细秀美,清纯可爱的脸上却带着烦闷与不耐,托腮看着道路两旁琳琅满目的各色商品,却并没有多少兴趣。

“呃,咱们这边境的穷乡僻壤,的确没什么小

姐能上眼的东西哈哈……”车夫有些尴尬地呵呵干笑,笑声有些僵硬,伸手抹了抹脸上不知是因闷热还是窘迫沁出的细汗。

“不过,这个……往后的边境城市毕竟查的严,从洛特拉帝国到周边小国,各类禁制商品也不得不在此处集散贩卖,各种国内见不到的玩意儿,总有您感兴趣的一两样吧。

”马车嘎吱嘎吱地轻轻摇晃,路旁在日久年深的风吹日晒侵蚀下的陈年木柱,带着蔓延出的几条长长裂纹,上面架着的是粗糙但又无比坚实的超大号连枷,几个剥光了衣服的年轻少女,锁在上面虚弱地昏昏欲睡。

每个人的小麦色肌肤上,都有颜色或浅或深的几条交错鞭痕,那杂乱地站着勉强支撑身体的无数条长腿,被锈蚀的沉重铁链栓成一串,夹着的两腿之间,黑毛掩映的肉穴若隐若现。

每个人的乳房都硕大挺翘,但在这虚弱的状态里,敏感的乳头也不免毫无干劲地蜷缩起来。

四周的行人自顾自地在她们身边经过,并不刻意的注意她们,这样的景色在小镇每天都会反复出现。

虽然偶尔也会有一两道带着欲望的目光投来,但这对她们来说也并不重要吧。

马车上的少女,本来百无聊赖地嘟着粉唇,直到看到这里时,那大眼睛才突然兴奋地闪动起来,下意识地叫道。

“哦!哦哦!这里不是有好东西吗!”“啊,那大概是滞销的奴隶吧,质量不佳的……”车夫的话音末落,少女却跳下了车,以迫不及待的脚步地跑到她们近前,露出兴奋却又令人不安的表情,亮晶晶的眼睛闪闪发光。

“什么嘛,质量不佳什么的……可爱的女孩子每一个都是珍宝嘛!”少女仿佛真的找到了稀世珍宝般,用惊喜又兴奋的目光,上下扫视着拘束在连枷上的美貌女奴们,白嫩的小手有些迫不及待地摩挲着,然后摸上了对方那鼓胀圆润的乳房。

“呜啊……”女奴姑娘发出了可怜又可爱的呻吟,每一个奴隶都毫无疑问地接受过调教,身体对外界刺激的敏感度自然也远超常人,即使是在这样恶劣的情况下,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被撩拨进了状态。

但可惜,那厚重坚硬的木枷牢牢束缚住了脖颈和双手,微微发抖的双腿也被铁链与其他奴隶栓成一串。

在乳头的刺激下,浑身酥软的女奴如同触电般微微痉挛,双眼紧闭,嘴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难忍的颤巍巍呻吟,栗色的头发披散在锁了四个女奴的长枷上。

被拴住的双脚,似乎成了唯一能发泄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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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沉重的铁链在地面小幅度蹭着,同时又牵动了拴在一起的后面三双腿,顿时引起姑娘们难受的呻吟,令人眼花缭乱的无数条美腿杂乱地微微挣扎,和铁链的叮当响声。

那锈迹斑斑的铁链粗糙沉重,并不是专用的拘束用具。

在挣扎下本来就已伤痕累累的双脚,再一次沁出了微微的血腥味,和其上摩擦下的铁锈是相同的气味。

这味道使少女更加陶醉,竟如同真的品尝到好酒后的微醺一般,双目微闭,俯下身子,伸出柔软粉嫩的舌尖,竟然开始舔舐女奴脚踝上的血迹,又抬头满意地舔了舔嘴唇。

然后,在车夫震惊到怀疑人生的目光之下,少女就那么跪下身子,把头凑近了奴隶的两腿之间,那若隐若现的神秘肉穴,像是在品味般深深吸一口,然后伸出舌头,湿润的软肉灵巧地勾引上了毛丛中的肉穴,与此同时,上面拉住乳头把柔软的乳球拉到变形的下垂双手,也恰到时机地用力一捏,在女奴不受控制地颤抖尖叫的同时,早就等候多时的牙齿擒住湿润胀大的y蒂,轻轻一咬。

上下同时传来的刺激,让本就动弹不得的女奴在拘束中欲罢不能。

发胀发痒的y蒂随着坚硬的牙齿骤然施加压力,又伴随着早就发硬乳头被恰到好处的突然挤压,这熟练的调教手法让女奴下体彻底泛滥决堤。

少女竟然抓住时机把脸凑上前去,开口含住私处,大口吮吸吞咽那汩汩流淌出的粘稠ai液,一滴不剩地咽进了肚里,随后还意犹末尽地舔舐了蚌肉一番,才舔着嘴角的粘液媚笑着站起身来,依依不舍地看着双腿发软吊在木枷上,胯下还在一串串流下ai液的女奴们上了马车。

“呜啊,多谢款待……如果不是不方便,真想把这几个可爱的孩子通通打包带走呢。

”“啊……呵呵,小姐手法很娴熟嘛,也有调教奴隶的经验来的吗?”“啊,不,兴趣而已。

”马车又一次启程,在嘈杂的人声中缓缓离去驶向远方,把荒僻却又喧闹的小镇逐渐抛在身后。

二人在马车上摇摇晃晃地远去,简陋但充满烟火生气的小镇早已消失,两旁的景色,再一次变为荒凉的戈壁上的茫茫平沙,和零星可见的枯木与碎石,头顶的烈日蒸熏着旷野戈壁,气氛再一次变得压抑沉闷起来。

“嗯,大叔啊,为什么我没看到官道呢。

咱们走的路看起来好像和来小镇之前的不一样嘛。

”“这是捷径啊,嘿嘿。

要是走的时间太长,进城时恐怕天都黑了,你这样的小美人,每天的美容觉应该是必不可少的吧,嘿嘿嘿。

”感受到车夫逐渐放肆起来的言语,少女却并不恼怒,反而笑嘻嘻地把一双嫩手搭在了车夫肩膀上,轻轻按摩。

“大叔很辛苦啊,人家帮您按按肩膀吧。

话说回来,大叔家里有没有可爱的奴隶呢。

”“呃,呃啊,这个……”

那细腻滑嫩的小手抚摸皮肤,真让人浮想联翩,车夫有些面红耳赤地嘿嘿尬笑,少女却又凑近到了他耳边,开口轻轻吐出带着幽香的私语。

“呐——大叔如果有奴隶的话,会怎么玩弄她们呢?是温柔地玩,还是捆起来玩你喜欢的乳头或者xiao穴呢?话说回来啊,人家不只喜欢可爱的女奴,说实话,有时候自己也有点想被像牲畜一样栓起来,再抽上几鞭子拘束手脚强制玩弄敏感点一直到崩溃喷水呢……”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虎狼之词入耳,本就已经被撩拨得欲火上头的车夫气喘如牛。

但在他想入非非的大脑下定决心的前一秒,身体背后如同山洪般势不可挡的巨力奔涌而来,紧接着的是似乎已经远去耳边的巨大砸响声与轰鸣声,和额头上爆发的猛烈冲击力,和一点点混沌远去的五感,随后大脑彻底陷入宕机。

“啊啊~~果然这座城市,某些方面真的能出乎了我的意料呢。

”踩在昏厥于地的车夫后脑的,是装饰着绑带凉鞋的白嫩玉足。

抬膝踩着地上脑袋的少女,有些惋惜地看着自己脚下的可怜大叔,和四周逐渐聚拢而来包围马车,戴着黑铁面具的一众盗匪们,慵懒地叹息一声。

“老六这个废物,手都没动就让人踩地上了!弟兄们围上去!”一众铁面军握着钢刀围上去,头领大声叫嚣。

少女如同踢垃圾一般,随便把车夫瘫软的身体踹到一边,揉了揉蓬松的天然卷短发,纤细白嫩的手臂做起伸展运动,露出甜美的微笑。

“来吧,人家会一个一个玩死你们的。

”自信的话语落下,少女开始助跑,以迅捷到看不清的身影冲上前来,灵巧地躲过横扫的钢刀,反手一把抓住对方的裤裆,就那么以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承载自己的体重,飞身连环腿踢翻了冲来的三个人。

接着双手发力,把那被自己抓住裆部,正发出杀猪般惨叫的那可怜盗匪扯翻在地,再用那坚硬的凉鞋跟,在对方的胯下补上一脚。

“不……不要慌!对方只有一个而已!”头领看着地上呻吟的四个人,这场景让他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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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目瞪口呆,但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大吼声中,铁面军盗匪们尽量不去看地上的惨状,嘶吼狂叫着壮胆继续冲上来。

少女媚笑着抬脚挑起地上的刀,但刚刚握住,右手就被抛来的绳套套住,随后瞬间拉紧,娇嫩的玉手被紧勒不禁颤抖一下,刚刚拿起的刀也脱了手。

“趁现在,把她捆上!”又是两条绳套套住纤细的脚腕,三个盗匪大吼着朝三方铆足了力气狠命拉扯,被三条绳子扯在中央的少女被迫成了不雅的大字型,勉力抗拒着三根绳子的撕扯,但脸上却还是无所谓的微笑。

唯一自由的左手抓住右手的绳子,就以这根绷到了极限的绳子为轴心飞身腾空旋转,套住脚腕的两根绳子,顿时在旋转中被缠在一起拉成了麻花状,双腿又是一蜷,拉绳的两个盗匪双人对撞,倒在地上。

“啊,大叔你也过来吧。

”双脚解放的少女再次扯住右手腕的绳子,双手交替着一节一节拉拽,那人高马大的盗匪用尽了全身力气竟也拉不过她,双脚都插进了沙里,还是被一点一点地拉近她身边。

见势不妙的盗匪,索性松了绳子拔腿便逃。

但少女再一次捡起地上的刀,一记动作优美的旋转飞掷,那飞出的钢刀瞬间透出他前胸,来了个彻底的透心凉。

见到这幅景象的铁面军,纵是凶悍此刻也不免打起了退堂鼓,一个个咽着口水缓步后退。

少女似乎没有放过的意思,盯着他们弯下腰先挥刀想砍断套在脚腕上累赘的长绳,然而一刀下去竟然砍它不断。

“咦?”少女有些诧异地低头,想再用力割上一刀,然而那两根长绳却在这一刻骤然飞速向后拉到绷直,没有防备的少女,瞬间被拉得扑倒在地,飞速地向后拖拽过去。

原来是刚刚扯她双腿绳套的两个盗匪没有昏厥,却在此时突然偷袭。

少女咬着牙翻过身来,不顾在沙地上摩擦的剧痛,又是一刀斩在绳索上,然而那绳索依旧只是一阵震荡,没有断裂。

她顾不得割断绳子了,双腿被拖拽,双手又在这松软的沙地上无处使力,挺身想要抓住双腿上的绳索,但下一秒不由自主地痛叫一声,又有人扯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向反方向拽去,头皮被拉扯的剧痛,让她也不禁娇哼一声,流出了几滴泪珠。

“哈哈,她中招了!咱们拧了铁丝的牛筋绳哪那么容易砍!趁现在!别碰她的手让她发力!先把脚捆上!”这一幕让铁面军士气大振,一个个嚎叫着猛冲上来。

少女忍着眼泪想要收腿,可是微一发力,头发受拉,使的力量通通传到头皮发根,这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彻底使不出半分力气。

唯一自由的双手故技重施抓向对方胯下,却只觉得冰冷沉重的东西等候多时般地套住手腕,双手被上了铁铐。

“好!好!这臭婊子跑不了了!”盗匪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欢呼。

少女咬着牙齿,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被铐住的双手却还是准确无误地抓住对方胯下,狠命一捏。

“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抓她头发的盗匪倒在地上,捂着裤裆哭爹喊娘地翻滚在地。

获得了一点自由的少女,用带铐的双手支撑在地,狠命拖拽被扯住的双腿困兽犹斗。

然而已经明白了局势的盗匪,在山呼海啸的狂叫中红着眼睛蜂拥而上,瞬间淹没了少女娇

小的身影……“呵……呵……真够难缠的,这婊子……居然折了这么多弟兄,不过这样的奴隶价钱一定也低不了。

嘿嘿,能逮住这样身手的娘们,附近估计也就咱们铁面军做得到了。

”头领面露凶光地呼呼喘气,看着已经如兽群般把少女淹没的一众盗匪嘿嘿y笑。

然而很快,一个身材矮小的盗匪挤出人群,他的脸上已经没了刚刚的y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和目瞪口呆,似乎还有一点恐惧?“大,大哥,这家伙,是……男……”本来听闻此言的头领,本来只是有些难以置信,但他又似乎逐渐想到了什么,脸上也开始充斥着震惊与紧张,陡然大吼一声:“都他妈给我停!”盗匪们逐渐停下了骚动,首领飞奔着推开一个个盗匪走进人群中央。

少女,不,此时不能叫做少女,被上了包裹铁皮的颈手重枷,白纱连衣裙的胸口处已经满是手印,一双白嫩长腿被捆成型大大张开,露出裙底的蕾丝内裤,那雪白的丝绸下凸出的条形,似乎正是他们每个爷们都有的东西……“你从哪里来的!谁派你来的!”首领大惊失色地跑到身边,几乎是嘶吼着大声质问。

然而面前的美貌伪娘,只是咬着牙喘气冷笑,美目瞪视,从牙缝里挤出断断续续的话。

“胆子……不小啊……你……会……死的……很惨的……”现在,半个月前,发生在边陲小镇的这件暂时还不为人知的事暂且压下不提,让我们把目光回到今天的贡旗诺城。

已经入夜的贡旗诺,一反常态地没了以往热闹繁华的气象,萧条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一两个巡夜的士兵在街道上走过,沉闷的脚步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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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地四处回响。

一直以来,作为繁华的商业城市开放的贡旗诺,随着铁面军攻击城市救走洛尔汀的发生,没有商议余地,没有反对权利,在阿希利尔的严令下彻底进入了戒严中。

西,南,北三个城门无限期关闭,只留下官兵严格盘查的东门白日开放,夜晚全城宵禁。

在这紧张情绪的笼罩下,即使是城内的居民也早早关门闭户,夜幕下陷入沉寂的密集房屋,在朦胧夜色下成为了错落起伏的片片黑影。

在黑漆漆的错杂建筑间,一道敏捷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偏僻而不起眼的旮旯小巷,又是几个敏捷的纵跃,稳稳地站在了屋顶之上。

樱色的长发扎起双马尾,身着黑色的皮质紧身衣,外裹黑袍的少女,摘下头顶遮脸的风帽。

软底短靴的鞋带扎紧,在屋顶踩得悄无声息,黑色的中袜勾勒出小腿的柔美曲线,少女俯视着空旷的街道,微微撇起粉唇。

“哼。

乌奈那家伙,说好了在贡旗诺碰头的,等了这些天都不见人影。

又玩忽职守跑去哪里玩了吧,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一个人。

”屋顶的夜风呼啸,吹得少女裹身的黑袍摇曳卷动,似乎是感受到风中的凉意,少女把长袍裹紧了些。

“如果贡旗诺城继续现在这样的戒严,任务将会难以实施。

这铁面军到底什么来头,明明是劫掠的盗匪,却似乎和城内的某些人有着联系,他们用意何在呢?”“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啊。

为什么我要插手这种事啊,听今天打听来的情报,只要不解决了铁面军威胁,恐怕这个城主就不会开放城市。

唉,本来以为任务很简单才自告奋勇接令的,没想到这破城竟然会出这档子事啊。

”少女百无聊赖地吹着风,烦躁地用鞋尖点着屋顶的砖缝,手指轻轻刮着脸颊。

但却又忽然抬起头来,在身边环绕的簌簌风声里,似乎有些异常的声音传入耳中。

她如同忽然警惕的猫一般,竖起耳朵极快地四下扫视一番,又以敏捷的身姿悄无声息地飞奔起来,越过起伏错杂的屋顶。

远处,真的有三道漆黑的细长身影在夜幕的掩护下,以不弱于她的灵活身姿和她一样在屋顶纵越腾挪。

“嚯,果然没猜错,这贡旗诺城里也不太平啊,就是不知道,他们和铁面军有什么关系?”少女裹紧黑袍,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掠过屋顶,追在他们身后。

那三道黑影在房屋间穿行闪掠,同样没有半分声息,不止巡街的士兵毫无察觉,如果刚刚没有注意的话,恐怕少女自己也会忽略他们,果然无一不是身手敏捷的高手。

只见那三道身影只是纵跃一阵,便没入远处的黑暗隐匿了身形。

这昏黑的夜幕下,身着黑衣动作奇快的身影本来就难以辨认,少女有些着急地向前追去,却在跨过紧挨着的两间屋顶时,那两墙之间的缝隙却骤然刺出一把匕首,直插她的要害。

少女吃了一惊,双手横推房顶撑住身体,在离匕首毫厘之间停了下来,那戴着铁面具的黑衣人从两房之间双腿发力跃起,猛刺她胸口,少女却已经手撑房顶翻起身子,长长的双马尾扫起,一记肘击击中他的肋下,硬物碎裂的喀嚓声顿时响起,那黑衣人翻滚着摔下房顶。

即使在肋骨被击碎的剧痛下,他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原来如此,发现被我跟踪,想先杀掉我火口是嘛。

”少女看着同样亮出匕首,朝她奔来的剩下两个黑衣人,喃喃自语。

昏黑的空旷街道上,提灯的巡城兵打着哈欠,以有些怠惰的步伐在街上走过,这无聊而又疲倦的工作实在令人无精打采。

但就在此时,远处逐渐传来的一串均匀的脚步声,让他顿时紧张起来,握住短刀紧张地盘问。

“什么人,宵禁时段行

街?”“是我,替城主大人办事,有通行证的。

”得体而自然的话语传来,逐渐走出黑暗在灯火下清晰的是身着女仆装的小朵,掏出通行证晃了一晃。

“哦,是您啊。

回去的话请尽快,虽然有通行证,但宵禁时段最好还是减少出行。

”“我知道,辛苦你们了。

”小朵优雅地提着裙摆,快步走着,却又突然停下,有些疑惑地转头,仔细听了听四周。

“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没有吧,现在全城宵禁,除了巡街兵,也不会有其他人了吧。

”小朵半信半疑地走了两步,又一次侧耳仔细聆听,这一次她的脸色变了,也来不及再叫巡街兵,提起裙子,一个人循声飞奔进了偏僻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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