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下面痒,宋清宇……吹吹下面好不好?”
她勾住他的脖子,舌尖在他唇上流连轻舔,把带着枫糖浆味道的津液渡给他,甜得发腻。
依旧用湿漉漉的眼睛难耐渴求地望着他,眼尾拖着似醉似梦的缠绵绯红。不同的是,那双眼中清晰倒映出他蓬勃的欲望。
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是梦。怎么弄都不会受伤,宝贝还可以再浪点。
宽松的浴袍在她身上摇摇欲坠,就是不掉下去,反而遮住两人之间的所有动作。
他看不见那双小手怎样在他胯间摸索,拉开裤链,握着他硬挺的分身,对准她湿糜嫩滑的穴口,慢慢往下坐。
用他能想象到的最极致的绵软紧致的媚肉包裹住他,一上、一下,泥泞不堪的交合处发出细小的水声。
没动几下,就哼哼唧唧准备下去。
“好累,不要了。”
在他梦里都这么不负责任,小混蛋。
宋清宇摁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挺。
天亮了。
好不容易开完会,还有一个接一个会。紧接着大领导又要颁发奖章,宋清宇赫然在列。
可以拒绝吗?他早就把自己卖给国家卖给组织了,不需要华而不实的奖励。
他只想回趟家。
路南打电话来祝贺他,一出声就让他硬了。还要绷着脸继续听更多恭喜的电话,见更多对他赞赏有加的领导。
他觉得自己大概能算个好人,兢兢业业、务实务虚、牺牲个人、成全事业。
一步一个脚印爬到现在的地位,不是为了受这种气。
一周后,终于回到家。路南不在新家,在原来的家。
家里很热闹。陈惠芸正和几名警卫员团团坐着包饺子,路南和傅安在一旁不知道做什么游戏。
傅安弹了一段钢琴,又拿起纸笔,唰唰写字,“la邋ta遢,喏,写好了。”
然后扬起下巴冲路南道,“该你了,就写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