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娆收到不知道何方来的信件时候,吓得差点晕了过去,有人要谋害越越?让她如何能心里安定,刷白的小脸儿全是惊恐,手脚颤抖不能言语,丫头婆子见了这等情况,也都吓坏了,慌忙扶着越娆回了内庭休息,见主母差点翻了白眼便六神无主起来,忙找了门房的小厮去大宅子报信儿,请大夫人过来帮忙,送信儿的小厮说不清楚,只说是自家主母晕了过去,吴娘吓得手脚冰冷,把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叫来,赶着马车到了康定宅子,李妈妈见吴娘来了,心里跟有个主心骨似地,忙道“大夫人,快去看看我家夫人吧,她现在吓得腿脚都在发抖。”
吴娘匆忙点了点头,面色焦急的跟着李妈妈到了内屋,只见越娆面色发白,手脚颤抖,六神无主的样子,吴娘忙上前拉着越娆的手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越娆这才从众人的焦虑的眼神中清醒过来,只觉指头发疼,低头一看正品拿着针正给越娆施诊,正品见越娆脸色略好,这才收了针,吴娘担忧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越娆见众多亲人,心里一暖,害怕也去了一般,抱着吴娘大哭起来“有人要买凶杀我的越越。”说完哭倒在床榻上,其实也不怪越娆吓得面色发白没有了意识,她似乎想起了前世,也是被人买凶,婆婆和儿子惨死的现状她历历在目,儿子被撞得面目全非,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如同一把钝刀,凌迟一千刀一般,现如今别人送信儿说越越被人惦记上,这让她如惊弓之鸟一般,惊慌失措。
苏素素见婶娘手脚冰冷,忙让下人煮了热茶送了过来,亲自伺候越娆饮用,因茶里放了姜越娆吃了几口身子便暖和了一些,吴娘拿起越娆所说的信件,也吓了一跳,忙问道“怎么回事儿,为什么布政使赵大人的妾室要暗杀越越,难道越越得罪了他们?”
吴娘只知道越娆是一个寡妇,带着儿子过活根本不知道她与赵昀只见的恩恩怨怨,越娆坐了一会儿这才冷静了一些,恨恨道“布政使的赵大人就是越越的亲生父亲,他停妻再娶,我在徽县无法过活,这才抛头露面,出来行医,好在我机缘巧合拜在一个隐士名医门下,这才有了现在的越大夫,他现如今仅有一个病弱的幼子,便想要认会我家越越,哼,他倒是打得好算盘。”
吴娘万万没有想到越娆还有这等经历,不由问道:“他居然如此无耻,当年你为什么不去京城告那个赵大人,至少不会失去妻子名分。”
越娆苦笑的摇摇头,自己与赵大人有没有感情,为什么要告他,巴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但对着吴娘只是叹口气道“如果我要告赵昀,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就说赵昀现在的妻子赵于氏本就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庶女,因哥哥疼爱嫁与了赵昀,这等关系就不是我能比的,到最后不但自己成不了妻子,说不定反而成了妾室,要是被主母一个看不惯买了我,让我去哪里哭去?到时候孩子也不是自己的,我便逼着赵昀写了一份合离书,这才成全了自己。”哽咽的说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苏素素听婶娘如此坚强,又这般的辛酸,忍不住拿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吴娘也陪着越娆哭了一场,正品轻叹口气,皱着眉头道“如今我们赶紧给越越写一封信,先不说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然小心为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