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头疼是什么情形,具体哪里疼?怎么个疼法?”大夫说着又道:“可否看看舌苔脸色?”
丫鬟马上摇头:“不可。头疼也就是……死疼死疼的。”
大夫就没招了,坐着呆了半天,起身出来了,在原地‘嗯’了一会儿。丫鬟请到了外面来,齐景灏就忙拱手作揖:“大夫请厢房喝茶。”
将大夫请到了厢房,坐下丫鬟上了茶。老大夫也没喝,大半夜的回去还要睡觉呢,用手捻着自己的胡子沉吟了半天才道:“这个症状吗……不是很明显,只头疼,其余形状全都不知,既无发热也无虚汗,这……实在难以诊治。”
齐景灏愕然:“那怎么办?”
大夫想了想道:“还是要看看舌苔,看看脸色,病人也要说一下,她到底是如何的疼法,老夫才好对症下药。”
齐景灏忙道:“失礼了,老大夫别见怪,因为生病的是我妹妹,尚未出阁,所以……”
老大夫恍然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起码要说一些她的头疼的部位,疼的方式什么的,不然……无从着手啊。”
齐景灏只好起身道:“老大夫稍等,我进去问问。”
老大夫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样子要在这里耽误一阵子了。
齐景灏出来到了正房门口,叫丫鬟:“把奶请出来。”
丫鬟还没有进屋,齐大太太和唐青鸾已经出来了,齐大太太马上问:“怎么样啊?大夫怎么说的?”
齐景灏就道:“人家大夫问到底是怎么个疼法,想要看看舌苔什么的,我说是没出阁的妹妹,大夫就说起码得说一下头疼的部位,怎么个疼法?”
齐大太太转头看唐青鸾,刚刚唐青鸾也是问了这些。
唐青鸾就小声回答:“舌苔是正常的,淡红,并无发白的迹象。至于怎么个疼法,病人无法详细的说出来。”
齐景灏愕然的看着她:“就这样?”
唐青鸾点头:“就这样。”
齐景灏又看了看齐大太太,齐大太太也是无奈只能这样的样子,只好道:“那我去和大夫说说,看看能不能诊断。”
说着回到了厢房,将情况跟老大夫说了说。
老大夫斟酌了半天,看样子是很想给开个方子的,但是实在又不能就这样随便,犹豫半天才对齐景灏道:“真是抱歉,这方子老夫不能开,实在是人命关天,不能随随便便的断症……还是另请高明,另请高明。”
说着抱拳背起药箱子离开。
尽管老大夫没有开方子不好意思要出诊的诊金,不过齐景灏马上叫婆子:“给大夫付诊金,送送大夫。”
他的娘子,丈人一家全都是大夫,他现在特别理解大夫。
看着婆子奉上了诊金送走了大夫,齐景灏赶紧来上房,跟齐大太太禀报:“老大夫没有开方子,说实在没办法开,还是需要知道更详细的。”
齐大太太也是束手无策,看着唐青鸾道:“这可怎么办?青鸾给看了都觉着不能断症,现在就算是找更多地大夫来也是这样啊,谁也不可能比青鸾诊的更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