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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被引导着插入柔软紧致的花穴中,大小刚好合适。小穴早就足够湿润,淫水甚至顺着手指流下,湿答答地往下滴。
谷阳一时不知道该继续生气还是该接着做。
若揭过话题,就等于默认自己是个只馋寒月身子的老流氓,寒月再怎么羞辱他,他脑子里都只有颠鸾倒凤的黄色废料。
若继续僵持,寒月不会有任何损失,反倒是他彻底失去了和好的机会,两人只会不欢而散。
脸色红了又黑,黑了又白,在这一瞬间,谷阳脑子里闪过一百万种可能。
寒月见谷阳的脸色实在是精彩纷呈,怕他想得太离谱,只好解释一句:
“我只是陈述事实,不是存心气你。性瘾我也有,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傻到只因为愧疚就跟你上床吧?”
还真有第一百万零一种可能性。
谷阳再怎么胡思乱想,也无法把性瘾和寒月联系在一起。
可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寒月为什么会答应他,为什么会主动,为什么洗澡要那么久,为什么看三级片无动于衷,为什么身体反应这么强烈,一切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谷阳咂摸出三层意思。第一,寒月已经不把他当朋友了,不在乎他能不能放下,她最后的温柔就是让他提一个要求。
第二,寒月不讨厌他,愿意让他以另一种方式走进她的世界,所以她答应跟他上床。
第三,寒月就是纯粹来做爱的。看出来他在纠结感情的事,寒月就用这种方式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没有感情,只有肉欲。
谷阳大脑飞速运转的时候,寒月就安安静静地等着,等他想明白所有事情。同样是性瘾患者,没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
电影已经进行到了高潮,皇帝请国师占卜国运,国师借口天机不可泄露,与皇帝单独相处。可国师是个老淫贼,把皇帝绑在柱子上,肏了屁股眼。皇帝也是个骚货,被插得浪叫不说,回去后让整个御林军排着队挨个插他屁股,谁能把他肏晕就升谁的官。淫叫声此起彼伏,堪称肉林。
寒月看得津津有味,但到底见多了这种场面,内心毫无波动。
谷阳动了动手指,向上猛地插了一下,唤醒神游天外的寒月。
“你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怎么完全看不出来?”,谷阳有些心疼,手指有技巧地抠挖抽插,安慰着花穴,也安慰着它的主人。
手指的进出刺激着性欲,寒月终于感受到了熟悉的快感,身心放松起来。
寒月不想回答,转移了话题:“还不放弃?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显然谷阳没有资格知道她的过往。以前的谷阳没有,现在就更没资格。
在寒月的记忆里,从初一开始,不高潮就睡不着,有手机以来就每天听着叫床声入睡,周六周天就跑到没人的地方自习,含着跳蛋看书。其实,仔细算算,七八岁她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吃饭时小穴就忍不住吸桌棱角,也是很神奇。
有人发现过吗?应该有吧,虽然没有人挑明过。比如十岁那年画的活塞运动连环画被她在父母房间的电视机顶上找到,再比如深夜她在公共厕所中故意将插穴的水声弄得很明显,再比如大学宿舍内每天早上高潮时的轻微抖动。
不是没有过自卑与羞耻,但寒月选择了接纳自己。对自己了解得越透彻,寒月就越坚信,性瘾不会对生活造成太大影响。
所以她毫不同情谷阳。被性瘾支配,只能说明他的无能。
不过这两天她倒是对他有所改观。能忍这么久也不容易,尤其是在现在,他的手指还在她小穴里,他还能忍住情欲,关心她的过往。
虽然不爱谷阳,但这份感情,寒月也敬重。
寒月毫不掩饰的糊弄之意让谷阳气闷,一口咬在高挺的乳房上,下面也加了一根手指。
“我不信,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你”,谷阳以前还会自卑,现在看来两人天造地设。他不会放弃的,他一定要把她留在床上。
二指被换成了三指,小穴有些挤不下,寒月只好把腿张得更大来适应。
“那你自便”,交情早就断的干净,寒月不会管一个无关的人作死。
“那你的第一次呢?给谁了?”,谷阳酸溜溜地问。手指一进去他就发现了寒月真的没有处女膜。他倒不是有处女情结,只是心上人第一次给了谁这个问题他还是很在意的,更何况寒月说过她没谈过恋爱。
“有个初恋上个床不很正常吗?”,感觉到谷阳的性器已经苏醒,寒月按照上次学到的手法抚摸肉棒,助他一臂之力。
“唔……啊,你,你有初恋?”,谷阳被摸得舒爽,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猛烈的抽插让寒月说不出话,缓了缓,她才低声回答:“那倒没有”,声音已然嘶哑。
早就习惯了她嘴里没句实话,谷阳停下动作,凑在她耳边吹气:“终于动情了?声音都哑了”
', ' ')('“渴得”,寒月翻了个白眼,将谷阳的内裤扒掉,肉棒便迫不及待跳了出来,打在她手上。
寒月沾了点自己的淫水给肉棒润滑,边撸边补充:“体液流太多,我缺水了”
谷阳大力揉捏着女人肥满挺翘的屁股,进一步刺激同伴的性欲。
突然意识到寒月居然有正常人的反应了,谷阳有些惊奇:“前面跟个机器人似的,怎么到了插穴就正常了?”
寒月眨了眨眼,理直气壮:“前面的都是第一次经历,我把注意力放到研究身体变化上了。至于这个,我熟”
谷阳:……果然不是正常人
准备工作都做完了,蓄势待发。
寒月用花穴磨了磨马眼,还故意收缩了一下,引得谷阳发出一声呻吟。
荤话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的必需物。听惯了叫床的寒月有些怀念。
手指甲扣过马眼,谷阳被刺激得脚背弓起,登时就要插进去,却被寒月摁住了。
“叫主人”,寒月幽幽地看着可怜巴巴的谷阳。
谷阳哪里还不明白她的意思,眼神飘忽,立刻就红了脸。以前做爱都是他在上,别的女人浪叫。现在突然要反过来,想起那些荤话,他也不自在起来。
没想到谷阳也会害羞,寒月用手掐了掐龟头,画着圈,眼神幽暗,“叫出来,叫了我就让你舒服”
她想听,那便让她听得尽兴。能看到她腹黑的一面也不错。
龟头跳了一下,吐出一点白浊,谷阳泪朦胧,“主人,求求主人用屄肏我的骚鸡巴,求求主人,请狠狠地操我”,声音故意带着哭腔,平日里磁性十足的声线染上了情欲与诱惑,让人很想凌虐。
寒月满意地放开了阻碍的手。
噗呲一下,鸡巴直插花穴,整根没入。
“唔……好深”,猝不及防被塞满,每一丝褶皱都被填满,寒月扬起脖颈,心跳终于剧烈起来。终于,终于是真实的肉棒了。
性器被全方位地包裹,又紧又湿又火热,谷阳红了眼,被压抑多日的性瘾彻底爆发。
一只手箍住怀中的人,啃咬在晃荡的酥胸上,下体疯狂地向上顶弄,一时间水声泛滥,咕叽作响。
寒月配合着谷阳的动作,一个向上顶,一个向下压,连呻吟的尾音都变了调。
肉柱上的青筋偶尔能剐蹭到一个点,惹得她淫水更加泛滥。寒月微调着姿势,确保谷阳能撞上敏感点。
全心全意地享受交欢的快乐,寒月只贡献了极速喘息声和几声破碎的呻吟。
相比之下,谷阳任务繁重。
“啊啊啊啊啊,主人好厉害,阳阳要被主人操死了,不要停,啊,哈,不要停”
谷阳疯狂抽插,顶得寒月两眼发白。
“阳阳的鸡巴是骚鸡巴,阳阳是个小骚货,想一直吃主人的屄”
谷阳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囊袋都要被撞进花穴里。
“哈,那里,主人,不要,不要啊,阳阳会射的”
谷阳对着寒月的G点狠操。
“阳阳是主人的坐便器,是发情的公狗,主人快操我啊主人,阳阳要死在主人身上”
谷阳颠得寒月快要散架。
……
寒月忍无可忍,用力收缩了一下穴道,谷阳直接爽得射了出来。火热的内壁突然被微凉的精液浇灌,寒月紧接着也高潮了,喷出大量汁水浇在体内的肉棒上。
第一次做爱就被内射,也没带套,性体验100分,寒月很满意。
半软的性器还埋在女人体内,谷阳紧紧抱着寒月,享受高潮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好厉害,主人把阳阳操射了”,谷阳的声音喑哑,在高潮的余韵中也坚持叫床。
寒月盯着谷阳因舒爽而泛着水光的眸子,真情实感地评价道:“又骚又浪”
谷阳被寒月富含侵略性的目光盯得喉头发紧,喉结滑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性器的欲望被满足了七七八八,其余部位的空虚感就强烈起来。
除了性器和被废掉的左胳膊,寒月几乎没碰他,谷阳有些难受。
“主人,摸摸我,舔舔我,主人,阳阳想被舔胸”
寒月生出了恶趣味,“主人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寒月就是谷阳的主人,谷阳是寒月的小公狗,求主人给小骚狗揉揉胸”
谷阳弓起腰背,将胸袒露出来。
作为一个常年坐办公室的总裁,谷阳并没有霸总标配的八块腹肌,但好在健康干净,皮肉紧实,隐隐透露出力量感。莹润的皮肤上,两个小红点点缀其上。
谷阳那揉吸嗦咬的一整套,寒月学不来。不过,她有自己的方法。
“主人,主人给阳阳揉胸,阳阳要产奶”,谷阳期期艾艾地看着寒月。
从善如流地揉了揉两个小红点,寒月将夹论文的两个小夹子取下来,夹到了两个小茱萸上。
“嘶,疼”,谷阳有些抗拒。
', ' ')('寒月扭着腰,用下体转移他注意力,同时轻声安抚:“忍一忍”
肉粒很快充血,红肿,硬挺在空气中。
寒月满意地将夹子取下,对着胸前吹了口气,谷阳直接被刺激得颤抖了一下。
寒月起身,肉棒离开身体的瞬间发出“啵”地一声,一根银丝连接着已经分离的性器,透着几分淫靡。
没了肉棒阻挡,大量被堵在阴道里的淫水和精液涌出,顺着大腿流成一片汪洋。
在谷阳疑惑的视线下,寒月将人放倒在沙发上。
重新坐到他身上,只是这次是坐在右胸上。
左右摇着臀,硬硬的肉粒与阴蒂互相刺激,却又搔不到痒处,痒意越发蚀骨,寒月仰着脖颈,难耐地哼唧着。
这个视角下,谷阳清晰地看到花穴收缩、流水,若即若离地碰触着他的胸。
鸡巴立刻涨大了一圈。
呼吸越来越急促。
翻身将女人压在沙发上,谷阳从背后拥住,直接后入进花穴。
寒月初尝人事,正是意犹未尽的时候,自然不会和谷阳唱反调。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如同久旱逢甘霖,两个人再次疯狂起来。
“哈,要坏掉了,主人轻点,啊啊啊啊啊,阳阳要被主人吸死了”
“小声点儿,你嗓子受不住”,寒月忍不住提醒。
叫到后面,谷阳已经大脑宕机,叫起了真名。
“寒月,寒月,寒月在操谷阳,啊啊啊啊,寒月好厉害,寒月要把谷阳操死了”
奋战到12点,脱力的两人来不清洗直接倒在床上就睡,谷阳的性器插在寒月的穴里,一夜未拔出。
不幸的是,由于叫得太浪,谷阳第二天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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