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知道耶律楚云身边多了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中年人,瞧他那模样,看着像耶律楚云的军师,但彼此好像又不是上下属的关系。”周奇摇了摇头,道。
荣王一听,一双浓眉顿时拧了起来,这些日子以来,对面的大军一点动静都没有,连个小规模的骚扰都没有。
那么多人囤在那里,好像只为了与他们对峙,这对每日对粮食的消耗甚用海量来形容几十万大军而言,实在太不正常。
周奇,燕旭,太平和他麾下最得力的两名暗探同时行动,结果出四五日后,只有一个人回来,还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这个结果简直无法让人接受。
可当着木侯爷的面,他也不便说什么,只能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离去。
“你把具体经过说给我听听。”荣王离去后,木侯爷的目光再次落到周奇身上,事情越来越诡异,不仅荣王心神不宁,他也很不安。
周奇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包括自己之所以能脱身,还是因太平和燕旭之故的事一并说了出来,木侯爷听完之后久久未语。
时间就在这种煎熬中缓缓流逝,周奇回来的第三日,连云镇那边有几个前些日子受了伤,本已经开始好转的士兵伤口开始恶化。
头一日因为有几个人,尚未引起主将太多的关注,必竟战场之上,受了伤,伤口恶化的事时有发化,可第二日,原本只有几个恶伤的伤员已经变向了几十个。
受了荣王和木侯爷严令,让他们时刻注意受伤士兵情况的连向前和杨子昌吃了一惊,一边紧急将这些人隔离,一边速报沧云城。
荣王和木侯爷接到信报的时候,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提着一的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他们一边派军医马不停蹄的赶往连云镇帮忙,一边再次下令,各营各地,加强卫生防护还有严加看管和关注受伤的士兵。
这一天晚上,四更天的时候,木侯爷卧室的窗上传来一道极为轻微的响声,睡梦中的木侯爷陡然惊醒,嗖的一声从庆上坐了起来,沉喝了一声:“什么人?”
屋外的周奇被里面的动静惊醒,也冲了进来,却见窗帘一动,两道身影从外面翻了起来:“侯爷,是我们。”
“太平,燕旭,你们回来了?”木侯爷一惊,动手点亮了灯,发现进来的人果然是太平和燕旭。
“嗯。”太平点了点头。
“你们是怎么从耶律楚云手中逃出来的?”木侯爷看了他们一眼,问。
“是他主动放我们离开的,东突的探子探到咱们营中发生了瘟疫,耶律楚云大概觉得再扣留我们没什么意义,就将我们给放了回来。”太平道。
“这是耶律楚云的手笔?”木侯爷双目微微眯了一眯,又问。
“不,是他身边的那位孔先生的手笔。”太平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