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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头发艹太刺激了，袁小飞昏过去时脑海里还都是发丝挠过肠肉又痒又爽的奇妙快感，口水和眼泪一起喷溅，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小飞。”梦境中听到熟人的声音，袁小飞才勉强从性爱的快感里挣脱出，奋力清醒。俞斌正抱着他，脸上五味杂陈的表情又带着透不出的心酸。“昨天……”
“一开始是你对吧！”袁小飞想起来：“和相安一起的那个是你吧！”混沌的头脑清醒过来，很容易考虑明白。
“啊，是。”俞斌又有些苦涩。
“听说你成为祂的代言人，那……被祂附身很正常。”袁小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安慰对方。“孩子……是你的还是他的？”
“……我不知道。”俞斌扬起有点牵强的笑容。“祂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为什么？”袁小飞纳闷。这次他对怀孩子不排斥，只因为他想怀。“生完他的，再排队就好啦。”他眨眨眼睛：“反正时间还很长。”距离光复地球还有那么长的路要走，怀孕只是偶尔而已，就当放假好啦。
“……很高兴看到你不介意。”俞斌凑向他：“等到那天，我也会欢迎我们的小生命。”
两人拥抱着温存不久，直到某人敲了门就直接推开。“快到了。”相安扯开衣服，要亲自给袁小飞穿。
“我知道怎么穿衣服。”还能这样？？袁小飞撑着跳下床，“我身体好得很，我自己穿……”
“你是想让俞斌帮你穿吧。”相安推推眼镜：“我这就走。”
“哎哎！”什么情况，这都什么情况，半点准备都没有，袁小飞无辜到发疯。
“行了。”俞斌半无奈起床，“你也别玩他了。”
相安撇撇嘴角。
“他怀孕了，以后都要小心。”俞斌穿好衬衫，看小飞穿裤子不利索，又蹲下来帮忙挽裤腿。
“……昨晚，祂的？”
“嗯。”
看穿戴整齐，相安满脸严肃：“就快到巨鳄星，虽然命运教廷有足够的分量，但还是要小心。”
“尤其是另外一名圣女序列的存在。”俞斌也透出股不自信。“巨鳄星球对那位圣女非常看重，那人是巨鳄几乎所有优秀士官的来源和生父，就看教廷怎么从中斡旋了。”
袁小飞不禁对另一名与他同样的序列者产生了些许好奇。
主教再次看到袁小飞时，眼睛里的狂热都要冒出火光，恨不得扶着人行走。袁小飞慌忙远远避开，“您太显眼了。”他轻“嘘”一声。
对方迅速整理表情，又是一派的端庄傲然，只是瞅着袁小飞的表情就像蜜蜂看了百年都采不着的花蜜一样。
席安穿了一身教廷的衣衫，为了浑水摸鱼，他倒也自得其乐。“哼。”他望着远近而来，拥有高现代化设施的巨鳄球体。“我能感受到圣女序列的气味儿，那人确实是真的。”
“这宇宙中还真的有两名。”主教只盯着袁小飞。“请放心，教皇必定会保全您。”
“……哦……”
多亏有命运教廷，才能保证此次秘密行动。几人罩上教廷的红色袍子，一水儿地窜出飞船，又乘坐独属于命运教廷的航线回到总部。
据说总部有几十位主教，教皇都有三名，平时处理杂事，在各处星域晃荡。袁小飞无语地经过一排排持有武器的近战人员，在他们冷冽沉闷的眼神中走向内庭。
今天只有一位教皇大人在。
只一眼，在视线触及到自己时，袁小飞能明显看出教皇的震动。他像是见到了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般控制不好情绪地连续几个深呼吸，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又在瞥向袁小飞肚皮时脸皮由青转红，更是一口气上不来硬生生憋得昏了过去。
“噗通”一声的说。
“……”袁小飞沉默地挠挠脸，看向几个护卫在一旁的主教急匆匆拥上，语气也不太好了。
他们几人被赶到了教堂的连廊，一边欣赏巨鳄星球的风景，几人都流露出不自在。
“刚才那是……”相安蹙起眉头，颇为狼狈地摘去眼镜。“我本来以为麻烦还在后头。”
“教皇的模样太意外了，就算见到不可思议的事物，身为命运的教皇，也断不可能露出那种态度。”俞斌也抽起鼻子。“就是不清楚教皇会不会对我们说明。”
“切，不能说明又怎么样。”席安转转眼珠：“我能闻到，这个星球的圣女比你香多了。”他舔舔嘴唇，“一直在诱惑我，喂，我们做吧！”他抓紧袁小飞手臂，另两位男人赶紧阻拦。
“香？”肯定说的不是香水。袁小飞睁圆了眼睛。“为什么香。”
“啧。”席安无法控制地扫遍袁小飞全身，恨不得把他就地干了，他思考着自己打过相安和俞斌的可能性，还是不甘不愿放弃。“那个家伙啊，应该生过很多，很多很多。”他轻嗅空气，一脸陶醉又迷惘。“空气里全都是属于圣女序列的香味儿，生过……”席安挠起下体来。“几万个？”
几万个！
袁
', ' ')('小飞鸡皮疙瘩抽搐着爆炸：“你说那个圣女序列生过几万个孩子？？”时间上也不允许吧，难道对方已经很老了？
相安想了片刻：“圣女序列生子正常需要一到两个月，但如果用药或者能力缩短生育的时间，并加快恢复速度，是可以快速产生子嗣的。”
……
听着也太麻木不仁了。
“不要无端怀疑了。”俞斌打断他们：“我们尽量不要去做会引起这颗星球反感的事情，那位圣女序列，也不是我们该去考虑的。”
“但是如果有那个人在……”席安双手背在后脑回头：“巨鳄星球，总有一天会凌驾宇宙吧。”他笑几声：“又或者爆发战争，大家都去抢夺。说来好奇怪，圣女怎么没被抢走？这里有很多强者吗。”
“巨鳄星是被命运真神护佑的直属星球……”一个偏老却又轻柔的嗓音悠悠传来，几人偏头去看，从正厅不偏不倚走来的正是方才晕倒的教皇大人。“而那位圣女，正是祂亲自为自己准备的孕器。”
……
擦？墓渡仪那家伙？？
“只是后来真神被瘟疫和灾难两位真神联合毁灭，祂的力量正好落在地球，与你们相遇。”教皇瞥着袁小飞的肚皮。“而那孩子，就被收留了他的皇族物尽其用，直到现在……”
……
艹？？
“那孩子应该一直在等着真神来接他，并为祂诞下子嗣吧。”
……
狗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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