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其他人什么样子，简直就是不要太扬言。
沐寒并不是那么大惊小怪的人，而且接受能力是所有人之中最快的，否则也不会在顾修变成那个样子之后，还能老老实实的解决事宜了。
只是，沐寒也并不是全然不在乎这些，特别是，他是难得的知情人之一。
顾修那里是问不出什么的，但是流光应该多少都可以。
沐寒想了想说：“修这段时间很热衷于帮助帝国和学院，他是打算做什么对不对？还是说，他……确定要离开了……”
前半部分语气还算平缓，但是后半部分的时候，沐寒的嗓音很明显有些发颤起来，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害怕。
流光点头，并不打算隐瞒，毕竟，就算说了，他们也会忘记，将他们之间的全部都忘记。
沐寒抿唇，指尖微卷，“我们，我们能跟着吗？”
说到这话的时候，沐寒问的小心翼翼。
没人懂得，在被信仰和坚持抛弃的时候，有多绝望，而他们都是在那个时候，被人拯救的。
而自从跟从顾修，他就是他们全部的坚持。
流光看着他，哑声说：“我并不像说谎。”
单单一句，没有后话。
沐寒脸色猛然变化，有些难看，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他那么有恃无恐，要么是确定我们不会造成麻烦，要么是确定，我们不会坚持……”
“不会坚持的话要么是对他失望，要么是，记忆被抹除……”
说到最后一句，沐寒的嗓音几乎都不成样子了，他只觉得想想这个可能，就心脏抽疼。
风和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将他有些不稳的身体扶住，好一会他才说：“修他想做什么？”
流光看着两人，抿唇说：“世界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有自由的天空可以飞，就不要太过坚持，你们都有各自该有的路。”
“这些是修让你说的。”风和肯定。
流光点头，如果没有顾修的肯与，它自然不会多说。
“那他就没想过，我们需要他！”这个时候，言泽怒视冲冲的过来，紧跟着之后的还有踏歌和弦曲，包括匆匆赶回来，连伤口都没来得及治疗的众人。
见他们每个人都带着怒容，仿佛被抛弃，被放手。
流光几不可闻的叹气了下，“你们不会知道，你们现在多幸福。”
可以肆意妄为，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那个人，可是承载着不老不死，却偏偏没有选择的路……
甚至，他要亲手将爱的人囚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