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裕瞪着眼睛看着前面的东西,默默闭上眼睛,看来那点点攻击,对于那些植物来说,不过是在挠痒痒一般,压根就没有多大的事情。
若是真的想要攻击上,还是需要汇聚一个巨大的光晕,上次被那些强大的攻击,支配的时候,她还历历在目。
现在自然就知道,那会带来怎么样的后果。
可是,那又如何呢。
已经是退无可退,倒不如直接上前殊死一搏。
希望能活着回去。
昏暗的夜色里,迷糊不清,唯独那些如同烈焰般的红唇,倒是想吐了荧光粉似的,一眼就让人看见。
今晚的夜色分外暗,他抬起眼看着,默默拾起拐杖,想来是多心了。
那不是必需品,可是对于他而言,习惯了伪装,不习惯,少了也没安全感。
在没有金裕的时间,牧柏习惯地抱着那一根拐杖,说什么心理医生,其实自己才是最有病的那个吧。
叼着根烟,脚走下去飞船,入眸既一大片的芦苇,一条小溪浮现在眼前,他看着四周空落落。
牧柏想着,自己是否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明明两人关系不深,甚至可以说,仅仅是见上那面几面,居然会有那么浓厚的感情。
当时喝下去那口药品的时候,他甚至想要倘若能活着,就写一本遗书给她。
牧柏想着将自己所有的财产给她,所幸一切都未曾发生。
天还是那么昏暗,他突然回忆起来有个地方是禁区,而这一片又是距离那么近,若是遇上危险便不好了。
还是像个赶紧过去看看。
想着,他开着一种小小的代步车往前冲,身边呼呼的风声。
刺骨,好像要将皮肤都吹破,因为常年吃药的缘故,牧柏的身体不大好,普通人可能忍忍就行,可是对于他来说,每一道风,都像是无数的刀片在刻画着皮肤。
吹弹可破,倒也没有那么脆弱,一身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他风尘仆仆赶过去,打开自己的星脑,尝试去联系下金裕,却发现压根就没有回消息。
这几天都是回消息特别快,怎么现在就不行。
看着星脑上面写着的未读,他的心底愈发慌张起来,从来没有那那一颗,好像整个心都跌落了,完全不复存在。
往前赶着,有一种信念在支撑着他前进,那不要命的架势,可看着小助理惊讶,要知道那还是头一次。
以前那次不是慢吞吞,走路恨不得注重着每个步伐,就为了拉开他是家生子的出生,让外界看着儒雅,高贵的形象,以拉取更多的合作伙伴。
不仅仅是外界的人,那些合作的人这么认为,时间久了,甚至连身边的人都那么认为。
伪装过所有人。
只有那片区域是没有信号的,那里也是最危险的区域。
一般的精神力只会使用武力去攻击,可是那边则是不同,若是使用武力,还有可能不仅仅是触发那些地表上面的植物。
更大的可能是,那些武力极有可能连原本的那治愈系布置在那边的陷阱都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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