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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冥第二天没带刀。小妈问他,他就说跳舞时裤兜里揣刀容易顶着蛋,实际是他把刀扔给白上校切水果了。
苏冥最近都是在白上校家里过夜的,除了上床他们俩还一起看电影、吃饭、遛狗,白上校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被一个小十岁的男孩子侵入了的事实,在厨房泡茶时的背影有种认命般的温柔。
正常人有了白上校这样乖顺的军装大美人早就幸福得像花儿一样,苏冥偏偏不满意。但他又说不清不满意在哪儿。
“嘶……专心!”小妈忍痛撑着苏冥的肩膀甩了甩左脚,咬牙道:“再来!”
你对我爸的吩咐还真上心啊。
苏冥看着身残志坚的小妈,不情不愿地摆起架势,在心底再一次咒骂起舞蹈外交。
苏冥的步伐要么硬如僵尸,一卡一卡的,跟不上节奏,要么猛如笼子里一头快要被憋死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冲出笼子把舞伴撕碎。除了偏要勉强的小妈,是个长眼的都该看出来他是真的不适合交谊舞。说实话,苏冥很后悔当年没有学滑板。如果他当年学了,现在就不用累死累活地练什么狗屁华尔兹!
“注意表情管理,别一脸不情愿的……嗯……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表情太积极了,像强奸犯。”
我就是强奸犯,再废话我强奸你,废话那么多。
苏冥哼了一声,问:“那个将军叫息霆?很牛逼吗?”
“在亚斯克尔星系里很有名,他在打击星际海盗和星际走私方面很有一套,而且为人方正,治军严谨,民众间的呼声很高,据说是内定的下一任元帅。”
苏冥不以为然,随口说道:“星际海盗有什么了不起的。走私?那不是警察该管的事吗?”
“不一样。”
小妈停下舞步,掏出一包烟,自己点上一根,扔给苏冥一根。他坐在看台边缘,边吸烟边向苏冥科普星际局势。
“亚斯克尔星系和咱们这边不一样,各个星球相隔较远,运输要道常年被星际海盗把持。那里的海盗不但悍勇猖狂且强人众多,息霆的前辈们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打残,还有人被海盗追杀三代……他上任之后情况才开始好转。”
“哦吼?那这届的海盗的头子一定恨死他了吧……”苏冥吐了个烟圈,好奇道:“哎,他长得怎么样?为人方正……听起来像个浓眉大眼的国字脸……”
苏冥确实有军装性癖,但不代表见到一个穿军装的就会发情,他只是对这个娶了漂亮夫人还把他“折腾”够呛的将军感到好奇。
小妈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那边瞒得紧,只听说息霆将军的头发是银白色的。”
“白头发?”苏冥沉默片刻,追问道:“那他多大?五十?六十?”
“三十五。”
三十五岁浓眉大眼的国字脸白头发将军——苏冥懂了——亚斯克尔星系的工作压力是真的大啊。
小妈在看台上揉了揉被踩大两圈的脚,叹息道:“今天就练到这儿吧,再跳下去就要截肢了,我晚上得吃点鸡爪补补。”
“啧……哪家的鸡爪?”
“鸡爪子上面放螃蟹的那家。”
苏冥一惊:你说的不是我最爱吃的蟹肉煲吗!
被交谊舞蹂躏的苏冥急需奖励,听到蟹肉煲瞬间就精神了,他灭掉烟,满是兴味地说:“一起去啊,那家新出了蒜香味的蟹肉煲,我正想试试呢!”
“不行。你不能吃螃蟹。”小妈神情严肃地指着苏冥的腿,“你舞跳成这样,从以形补形的角度上讲你必须拒绝螃蟹改吃牛蛙。牛蛙会跳。”
呵呵。蚂蚱也会跳咋不让我吃蚂蚱呢。这话苏冥没说出来,以他对小妈行动力的了解,没准真会抓一筐蚂蚱给自己烤着玩。
“牛蛙就牛蛙(那店的牛蛙煲也好吃),我现在就订位子,说吧几点?”
小妈想了想,说:“七点吧。”
“怎么这么晚?”
“下午陈秘书会来接你选舞会礼服。选完差不多也就七点了,到时你联系我。”
“你不去啊。”
“我不去。”小妈取下金边眼镜,凝视着空中某个虚无的方向,忧郁地说:“你爸说我别的都行就是眼光不好。”
“老头子什么时候看透你的?”
“大概是我拿新设计的人头马桶找他拉赞助的时候吧……”
时间还不到十点,当不当正不正,与其在外面转悠不如回家打两把游戏。
苏冥才上手一款对手残极不友好的冒险游戏,正是上瘾的时候,挑战高难度并成功让他有“烈火烹油”式的成就感,在彩虹峡谷死了二十多次后,苏冥的征服欲爆棚。
南训练场有些偏僻,离几个正门都挺远,倒是与星联学院医学部支持的彩虹疗养中心挨着。彩虹疗养中心有着号称全联盟星最大最美的花园,里面所有的植物都是从地球时代移植过来的,在繁盛的翠绿与斑斓后有一扇通往校外的小门,从那里走不到二十分钟就能到家。
据说地球时代的花和星际时
', ' ')('代的花香味不一样,地球时代的花气味更淡一点,地球是人类的故乡,有专家相信:故乡的气味更有助于患者恢复。
彩虹疗养中心有一段路铺满了各色风信子,甜甜的香味像没放太多糖的奶油,苏冥一路长驱直入,带起的风让花朵微微摇晃,仿佛有人正温柔地轻抚它们。苏冥在门前刷卡,显示屏打出大大的红叉——禁制通行,底下还有一行小字大意是说最近周围有可疑人物出没疗养中心为了患者安全暂时关闭侧门云云。
“……”
苏冥呵呵一声,转身走到一株高大的苍翠柳树下,仰头观察一阵又试探性地踢了踢树干,接着他往后退了几步利用助跑瞬间窜上了树干。
奇了怪了,明明爬树挺灵活的怎么跳舞时就那么差呢?
苏冥嘚嘚瑟瑟地攀上了巨树伸向墙外的树枝,叶子发出沙沙的响声簇簇地落在树下的秋千上。他半蹲在树枝上,目测离地三米高,这个距离对他来说不是大事,但也不能说跳就跳,要找好角度。
有时候吧,人跟人的相遇可能真有命运一说,如果苏冥早跳一秒,或是干脆绕远路回家,他都不会遇见那个人,然而命运的叫声就是那么神奇,还他妈是汪汪汪的狗叫。
凭声音苏冥就能判断,叫唤的是两条成年的玛甘布拉犬,这种犬是基因改良的产物,体型比牛犊还大,黑毛又长又硬,苏冥小时候摸过一回,很扎手。
玛甘布拉犬牙齿极为锋利,性格也很凶残,一般是作为荒星打猎的猎犬或是地下赌场的斗犬,怎么会出现在疗养中心?苏冥在繁叶间偏头看去,两条猛犬被红色的绳索拴着,绳索的另端系在一个男人腰间,他不但扯着两条大狗手里还推着轮椅。
轮椅上坐着的青年二十六七岁的样子,燕麦色的头发修得短短的,看上去很精神,鼻梁很高,精神加倍。白皙的皮肤像阳光照耀下的牛奶,光洁莹润,一点都不像是生病的人的皮肤,可他的薄唇又很苍白,毫无血色,无声地传递着——他并不好。
这么帅气高级的五官笑起来应该挺好看,可惜了,他听不到,看不到,不能动,不能讲话。
他是个植物人。
护工(苏冥猜测)把两条狗系到另外一棵树上,推着轮椅往秋千的方向来。
护工长相斯斯文文,笑呵呵的,他边走边和植物人聊天,一会儿说什么早上真冷啊杯里的水拔凉拔凉的,一会儿又说现在阳光好带你来转转多晒晒太阳有好处之类的,自顾自地说了一路。絮絮叨叨的模样里夹杂着一丝兴奋。
照顾植物人而已有什么可兴奋的,和他说话他又听不见。苏冥想:他(护工)是喜欢掌控别人的感觉吧。
植物人随着轮椅的晃动而晃动,像是在点头。
护工在离秋千三四米处停住,他走到植物人面前,正对着他,有着扁圆指甲的粗短手指缓缓解开植物人蓝色的衣扣。
“晒太阳防治骨质疏松,来,都晒一下,这里要,这里也是,还有这里,这里……”
护工三两下脱光植物人的衣服,褪下的衣物被随意地撇到地上,上衣裤子掉进土里,内裤挂在一株金灿灿的风信子上,压得花朵颤颤然。
苏冥被这一手迷之操作勾起了兴趣:这算什么,给植物人进行光合作用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阳光下植物人赤裸的身体有种名画般的美感,他的肌肉流畅紧绷,并没有因为不能动而垮掉,皮肤跟脸都是不戴滤镜的牛奶色,与深红色的乳头乳晕形成强烈的对比,让那指尖大小的两点宛如浸润在牛奶中的草莓。
顺着植物人的马甲线看去,能看到他倒在草丛中的尚未勃起的淡色肉茎。护工将植物人的双腿掰开分别卡在轮椅的扶手外,这样一来植物人就被他摆成了屁眼大开的姿势。粉嫩的肉茎和微张的深色屁眼反差强烈。
很明显,这个帅气的植物人是个经验丰富的零号。
难不成……不会吧……
植物人门户大开地坐在轮椅上,护工贪婪地盯着他,黏腻腻的目光如有实质,他一只手压着植物人的大腿,另一只手欺上植物人的胸膛对着深红的乳头又抓又拽,甚至用指甲刮它扣它,弄得它充血。
护工下流地舔舐着植物人的耳郭,讽刺道:“少爷,哼,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好了不起啊,不过你混得再好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乖乖坐这儿任我玩?嗯?”护工揉着植物人沉睡的性器,“我要搞你,我现在就要搞你!”
护工抱着植物人坐到秋千上,他掰开植物人的腿举着他的腰,把他一点一点地往自己起立的鸡巴上放。植物人是典型蜂腰窄臀大长腿,卖相甚佳,穿上西装一定很养眼。此刻他面朝护工跪坐在秋千上,柔软的屁股肉被硬邦邦的大棒抵着、戳着,缓缓分开,缓缓下落。
“唔……都这么久了,大少爷还是这么紧啊……”
护工将植物人“啵”的一声从鸡巴上拔了下来,将一大瓶透明液体全部倒进他深色的后穴,不一会整只菊肛就沾满油光。
他伸进两根指头来回搅弄,搅和完又拿植物人的嘴唇擦干。
', ' ')('“上等的润滑液,里面还有一半是给母猪催情用的春药,怎么样大少爷,是不是很好吃?”
植物人按照刚才的姿势重新摆到鸡巴上,这次护工只是虚握着他的腰,利用重力让他自己下滑,屁眼被龟头顶开,雪白的屁股在树影里一寸寸下沉,一口一口吃掉肮脏的鸡巴。
“哦、哦、上等人的屁眼就是爽,比我老婆强多了,妈的,太棒了……”
植物人像一只精美的肉套,在秋千上,被护工举着腰上下抽动。在润滑液的滋润下植物人的后穴毫无防守之力,不但被粗大的肉棒凶狠捅入,就连细密的菊纹也被完全拉平,等肉棒拔出时,可怜的屁眼带着肠肉像开花一样外翻出来,在的沾满淫液肉棒周围颤颤发抖,散发着晶莹的光泽。
上下来了五十下后,护工明显气力不继,当植物人的肉臀再一次撞到他的卵蛋时,他开始左右摇动植物人的腰,让内部的肉壁转圈伺候他的肉棒。
植物人虽然没有意识、知觉、思维等人类特有的高级神经活动,却仍能对外界刺激产生一些本能的反射,如咳嗽、喷嚏、打哈欠等。护工第一次干他的时候还被他蠕动的内壁吓了一跳,不过现在,护工已经彻底迷恋上他的肉体。他是个有钱有势的大少爷,里面又紧又暖又会吸,他不会动不会说话,自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玩多下流都可以,他不会瞧不起自己……
护工一边享受一边打开秋千的自动按钮,让秋千带着他俩荡来荡去。在秋千上做别有一番趣味。男人的屁眼本就紧狭也更加容易使力,插进去就像被一只肉箍箍住,秋千往前抛时,植物人的肉体会因为重力下沉,整个含住护工的肉棒,秋千往后抛时,屁眼又会飞起。
苏冥换了个姿势靠在树干上,冷眼瞧着这对白日野战的奸夫淫夫,心想原来秋千这种小孩子的玩意还能这么用,他还没在秋千上打过炮呢,哪天得和白上校上去试试。
若是普通男子,在这样彻底的肏弄下,早就该仰起脖子高声呻吟了,植物人虽然肌肤发红,肉穴律动,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护工都在里面射了浓浓的一泡,他长长的睫毛还是一动不动。
护工停下秋千,喘息着抚摸植物人英俊的脸,自顾自地问:“其实少爷你也很享受吧,被我干流了这么多水哦……你看看……”
你可拉到吧。
苏冥冷笑:流水是因为你给他喂药了,他一点也不爽,你看他别说射了,连鸡巴都没站起来。
苏冥以为这场活春宫演到这儿也就算到头了,谁曾想护工对着植物人一顿亲摸后,竟然把植物人扔到地上,自己光着屁股去牵隔壁树上拴着的两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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