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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休战期,但西比尔作为少将,最多避世几天,最后还是要不可避免的参加各种会议和贵族们之间举办的集会。
总得来说帝国高层分成两个派系,一个是各大贵族组成的贵族派系,一个是更为拥护女皇的平民派系。
说是贵族集会但其实以西比尔的身份是有些尴尬的,他是少将,但也是平民出身,即便拥有再高的功勋在贵族眼中也是不尊贵的存在。早期时候也曾被贵族军官抢夺过军功欺压过。好在帝国的科技发达,小的军功就算了,比较大的战役是需要开小型军会观看智脑进行阶段表彰的,虽然还是或多或少会被欺压,但好在军部的高层平民出身的军官较多,所以总体还算说的过去。
毕竟贵族阶级人数有限,能做到军部高层的雄虫数量就更有限,就算有也多数是给孩子安排个军职镀个金,很少有贵族愿意将珍贵的雄虫一直安排在军队呕心沥血的。
虽然贵族不欢迎一个分权的平民将军,但他这个最高等血统的平民将军却是贵族们眼中的香饽饽。
血统是有一定遗传几率的,谁不想有一个血统高的后代呢?
更何况,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了,帝国最年轻的将军谁不眼馋,如果能把他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岂不是更好。
等西比尔又在一帮试图给他介绍妻子的大佬们身边脱身的时候,距离科尔罗把西比尔送回来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
他赶紧往回赶,一进院门就见一群仿生人正将一个伤痕累累的人从淫绳上抬下来,试图往刑架上绑。
西比尔连忙斥退了他们,把人抱在怀里。
莫温言已经昏迷了,一双形状美好的双丘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胯间更是惨不忍睹,他甚至从淫绳上看到了血迹。
他眸色变冷:“怎么回事?”
仿生人恭敬道:“回少将,我们在监视34352号贱奴服刑,按照贱奴奴规,他应该每天早上从房间开始走绳去主人房间敬茶,敬完茶应在主人房外奴跪侍候,期间接受调教或惩罚,晚上应用淫穴为主人……”
从早上,那岂不是被送回来之后便一直在走绳?还被打成这样。
西比尔看着这个还在不停叙述规矩的仿生人,冷着脸打断了他:“嗯,你做的很好。”然后捏爆了他的头。
其他仿生人知道主人发怒,纷纷低头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莫温言朦朦胧胧中感觉自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在怀里,他有些欣喜,偷偷的用脑袋蹭了蹭他的颈窝。
西比尔理智稍稍回神,也知道杀仿生人屁用没有,莫温言是作为下等贱奴来帝国服刑的,只要他还是贱奴就必须遵守这些规矩,他抱着惨兮兮的美人面无表情的回了房:“把他的房间安排到我旁边,惩罚按最轻的来。”
莫温言被放置在十分柔软的床铺上,可胯下和屁股上的伤口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摩擦到了,他疼的一个哆嗦,好看的眉毛痛苦的蹙了起来。
“疼吗?忍一忍。”
莫温言朦胧间听到那熟悉的温柔的话,然后一股很轻很柔的暖意包裹着他疼的发狂的伤处,他舒服的做了个梦,梦到了以前的事。
三年前
那是莫温言最开心的日子,龙西终于要跟他结婚了。
他们虽然在一起了五年,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哪怕他一直像条快渴死的鱼一样疯狂贪恋着跟她在一起的时光,却从来没奢望过他们真的会结婚。
他兴高采烈的偷偷安排了好多事情,从民政局出来之后要怎样给小西一个惊喜,订了结婚戒指,又把酒店包了场偷偷准备了求婚晚宴等等等等。
然后经纪人告诉他,他就被全网黑了。
黑他的料半真半假,看起来十分可信,他的粉丝大多是演员粉,没那么强的战斗力,一时间网上黑他的言论铺天盖地。
他知道这是有人对他下手了。
他看着爱人焦头烂额的为他忙东忙西,到处掣肘,而他能做到十分有限。
他去求人,所有人都告诉他,这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事。
他心想,他好没用。
在娱乐圈努力了那么久,最终还是别人案板上的一块肉。
龙西的父亲给他打了个电话。
“看清楚你们之间的差距了吗?”电话那边的声音很平静:“如果不想害她,就做你该做的事。”
嗯,没有被甩支票,不够狗血。
他没回应,其实就此退出娱乐圈也不错,他老师就在京都的话剧团,之前还有个角色想找他。
他再次见到龙西时,不到一周的时间,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但她看见他还是很高兴,一双美目在疲惫的神色里温柔的让人受不住。
“温言,抱歉啊,我们可能得假装分手一段时间,不过你放心,这次之所以这么狼狈主要还是我之前太和善了,等这次事情过去之后我就会着手处理一些人。”她憔悴的脸上带着惯有的自信,笑容还是那么美,像一束光,晃了他的眼。
', ' ')('她靠近他,捏了一把他的屁股调戏道:“乖~这段时间会有点忙,可能没工夫陪你了,咱们七月七号民政局不见不散啊~”
她的手很凉,烟灰缸里全是烟头,办公桌乱七八糟。不知道熬了几个通宵,眼底的青影粉底盖都盖不住。
他满肚子的话到了嘴边,看着爱人故作轻松的笑脸,到底没能说出来。
他笑,说好。
他回到家,打电话取消了之前订好的一切计划,买了一张明天出国的机票,然后就关了机。
他躺在他们两个住了五年的家里,仔仔细细的看着每一寸地方。
啊,那个桌子,有一次他惹小西生气了,让他自己扶着桌子用sp调教了他,那是打的最狠的一次,打完又心疼的不行,冷着脸的给他上药。他其实挺爽的,但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一声不吱,从那之后小西就再没sp过他。
那个沙发,有一次放假他们在沙发上胡来了一下午,把他弄失禁了好几次,最后尿都尿不出来了她才放过他。
那个毛毯,他有一次拍戏受伤,腿上留下毛病,每次天气阴湿就要疼上一会儿,她只要有时间就会拿毛毯帮我揉腿,边揉边幼稚的给他呼呼。
……
他看着看着眼睛就湿了,她真的好好,真的好舍不得她。
可她应该是明媚,自信,果断,从容的,而不是被他拖累成那个样子……
他就这么从早上看到了到了晚上,然后深吸口气,开始收拾行李。
江锦周就是那个时候带着人闯进来的。
他想叫保安,但又停住了,如果保安真的管用他们也就不会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还是老一套的问话,他又给了他几个密码,理所当然的没打开。
江锦周也不意外,招呼人扒了他的裤子准备强上他,旁边还有录像的。
“莫温言,看来这些年日子让你过舒坦了,你都忘了自己到底是谁的狗!”
江锦周已经不再年轻的脸上有些狰狞,也有些难得的疲惫。
看来小西把他逼得急了。
这时候门铃响了。
门外的人是他之前预定包场的酒店管理人员。
“先生不好意思,之前打电话一直联系不上您我们才冒昧打扰。您预定七月七号在本店的多项活动,很多我们已经在筹备当中了,您就这么突然取消是需要付高额违约金的,真的确定全部取消吗?”
然后保险箱就打开了。
江锦周笑到癫狂,亲了他好几口:“宝贝,我真的爱死你了。”
莫温言心凉透了。
他突然很庆幸自己演技还不错,他听见自己谄媚的说:“主要我也没想到她密码换的那么勤,她才刚跟我说她想跟我结婚来着。”
他没说谎,他确实不知道龙西把密码改成了这个,不然他绝对不会大张旗鼓的去搞什么惊喜,就算搞了也绝对会好好跟酒店沟通不会让他们找上门。
江锦周心情很好,龙家满保险箱的小辫子等着他发挥呢,懒得管他说的是真是假,随手指了两个人:“你们俩把他带走,看好。”
他还是害了她。
莫温言想给她报仇。
他被看得很严,没有一点外界的消息。
江锦周喜欢美人,他很美,还无依无靠。
他是被江锦周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资助大的,知道怎么样能讨他欢心。
他是男人,知道男人喜欢什么。
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是最不靠谱的。
他放下了尊严,跟看管他的人上了床。
江锦周偶尔也来凑凑热闹,
还会在他被人草干的时候给他打视频电话。
不过他不在乎,只要能帮她脱离困境,他什么都可以做。
他拿出这些年练就的好演技,一边降低他们对他的警戒心,一边从他们嘴里套出不少东西。
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了机会。
他拿着江锦周的把柄逃了,他身上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好在他算是知名度可以的明星,有粉丝帮忙让他坐上了逃离虎口的车。
他借了手机,迫不及待的搜索她的消息。
她死了。
死在一场车祸引发的爆炸里,尸骨无存。
莫温言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车。
他的光灭了。
后来他是怎么被江锦周抓住的他已经不记得了,他只希望江锦周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江锦周当然不会如他的愿,
最无情的就是最多情的人,龙西一辈子只爱了莫温言一个,便深爱到了骨子里,江锦周爱这世上所有的美人,但他们每一个在他眼里都不算回事儿。
“艹!玩深情玩到老子头上来了!这个贱货赏你们了,嘿嘿,大明星的滋味你们没尝过吧?把他给我活活玩死。”
……
莫温言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趴在陌生的床上,他刚想起来结果
', ' ')('一动就从胯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疼的呜咽一声,眼眶瞬间就红了。
“乖……好不容易上完药,别动……”西比尔应该是被他吵到了,半眯着眼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脊背。
莫温言这才看见就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瞬间就僵硬了。
西比尔还不是很清醒,见他果然不动了,便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又睡过去了。
他宠了他五年,早就宠惯了,无意识的便回归了以前的模式。
莫温言懵懵的被他亲了一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泪夺眶而出,咬着下唇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西比尔立刻被他哭清醒了,他连忙起来看他:“怎么回事,是不是疼的厉害?”
莫温言摇头,他试探着伸手抱住西比尔,埋在爱人的颈间嚎啕大哭了起来。
西比尔从来没见莫温言这么撕心裂肺的痛苦过,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他哭的一揪一揪的哭的疼,想冷着脸呵骂他别哭了,又心疼他今天一定是疼坏了,最终还是叹口气任他抱着,安抚的拍着他的背哄道:“不哭不哭了啊,以后不会让你再受这么重的伤了。”
莫温言摇着头哭成了泪人:“我……唔……我不在乎的……唔唔……只要你别……别离开我……”
西比尔的手一顿,眼神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在他哭的打嗝的眼泪攻势下认命的叹了口气:“好,不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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