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跟林秀媛同一个姓,名字中还有一个星字,十里对他感官还算不错,“不用,只是参加个宴席而已。这里离国子监还有段距离,你有车吗?没有我载你一程。”
林星宇果断道:“没有。”
柳长亭一直想着那天巷中十里说的那两句‘你吃了什么?怪甜的,下次记得给我带一份’,让手下的人将京都城中的甜食都搜罗来,每日亲自送一份去给定北侯府。
今日去的是云记点心铺,买一份云锣糕,等得人有些多,晚了些。好在这店铺出来拐个弯就是定北侯府去国子监必经的那条道,想着路上可能会碰见,于是加快了步伐。看到有定北侯标志的马车,他是喜悦的,没想到旁边还有一个人。
柳长亭看着车帘将那抹月白色身影遮掩住,咬牙切齿,无意识加大了手中的力度,那把刚换的龙骨扇硬生生被他掰断。
他回过神来,将手中的扇子扔给一旁的阿来,提着云锣糕,扬着灿烂的笑容走向马车。
他不生气,他不嫉妒,他不吃醋,只是同坐一辆马车而已,这没有什么……操,他都还没有坐过阿拾的车,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车夫是认得这个姑爷的,看见他走来,识趣的将马车停下,“小姐,姑爷来了。”
柳长亭已经花钱买通了定北侯府上上下下,当然仅限于在他追妻的路上行个方便,若是他要做什么危害沈将军父女的事情,他们绝对会先动手将他给解决了。
正当十里想说直接走,不用理时,柳长亭已经掀开车帘上了马车,“阿拾,你看今天我给你带了什么。”
上车之后,柳长亭直接挨着十里坐下,从头到尾未给林星宇一个眼神,彻彻底底忽视他。
闻到了香味,十里对于柳长亭的不请自来也不介意了,拿过他手中的东西自顾自吃起来。
柳长亭笑了笑,夫人还是很好哄的,见十里嘴角沾上了一点点碎末,伸手过去托起她的下巴,用大拇指轻轻帮她拭去,“别动,沾到了东西。”
十里眉头虽然皱着,但并没有躲开,任由他动作。
林星宇看着这幕,觉得胸口闷得难受,有些喘不过气,强笑着道:“小拾,我忽然想起有东西落在了家中,我得回去一趟了,可惜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有什么可惜的,下次遇上你再搭我的车去不就好了。”
林星宇脸上的笑不勉强了,“那便麻烦小拾了。”
柳长亭很努力克制一拳打在这个人脸上的冲动,“公子你不是说有东西落家中了吗?再不快去拿,待会怕是赶不上国子监的课。”
“小拾是个好姑娘,柳公子最好好生珍惜着,林某告辞。”
话外音不就是说他等着十里不要他的那刻吗?操!柳长亭一拳打在车窗边上。
十里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很暴躁,请控制好你自己,不要毁坏我的财物。”
柳长亭委屈的收回手坐在那,整个人都颓了下来。
“你不高兴,为什么?”
“你请刚刚那个人坐你的马车。”柳长亭控诉道。
“都是同学,稍一段路很正常。”也许连十里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柳长亭的容忍度比其他人高得多,甚至已经会在意他的情绪,当然,也有可能她已经意识到了,只不过是不愿意去深想。
“但是你都没有邀请我坐过你的马车。”
“你现在不是已经上来了吗?”
“那是我自己上来的,而且你怎么能和他单独待在一个车厢,要是他对你有不轨之心怎么办?”
“他又打不过我。”
十里用帕子擦了擦手,正打算再拿块干净的擦嘴,柳长亭拿着怕子的手已经伸到她嘴巴旁边了,“你再厉害,也是一个女子,我担心你啊。”
柳长亭见她没有拒绝,细细地帮她整理干净,看着那饱满的唇瓣,擦着擦着他忽然出声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说完也没等她回答,直接俯身过去吻上了她的唇。伸出舌来,用舌尖一遍一遍磨擦着她嘴巴中间的那条缝,然后撬开,钻进去,寻找她的舌,邀之共舞。
接吻这种事情对于有些人来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无师自通。
自从上次被十里亲过后,柳长亭打开了通完新世界的大门,原来还可以这样亲。
偷偷摸摸买了一箱子这方面的书藏在床底下,夜里专研,然后那天整个晚上梦里都是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