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句的诋毁，像巴掌一样打在奥菲利亚的脸上，让她整个人感到火辣辣的羞恼。
她开始思考为了一张床被这样说到底值不值得，同时也真的为自己在有所求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出卖色相来换取的想法感到惊讶又羞愧。
因为此前并没有为了得到什么东西努力过，通常得不到的东西比如学习成绩她都可以直接放弃掉。
但自己已经被他这样贬低了，就轻描淡写地放弃合适吗？
一直以来平和的生活环境让奥菲利亚很难对他骂出恶毒的话，面红耳赤地憋了许久她才小声反驳。
“不是的，我可以用别的东西来交换，钱也行，况且我不是已经先帮你包扎伤口了吗……”话说到最后时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泪失禁体质让她本想硬气地与他据理力争，结果还没说出几个字眼泪就啪嗒啪嗒往外掉。
“呜…我大不了就回去睡地板好了，你…你得跟我道歉。”
娇娇的女孩子就这么手足无措地站在不远处，细嫩的手指揪着破烂的白色裙边。
瓷白的脸湿漉漉的，上面粘上的血迹都被眼泪冲刷掉了，双眼泪光盈盈，任谁看了都想大声道歉然后将她抱进怀里。
当然，伊莱除外。
他的心冒出一丝从未体验过的酸涩但被他迅速忽略掉，不耐烦和烦躁还是占了大多数。
“我真是服了，你想睡就睡吧！”
丢下这句话他迅速站起身走了出去，最后也没给她道歉。
可能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说错了，奥菲利亚愤怒又难过地想。
…
老滑头醒来时被拷在一个造型奇怪的椅子上。
双手双脚甚至颈部都有针头接入血管。
“好了，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的双眼瞳孔几乎扩张到最大，大脑麻木到没有知觉。
机械地开口说道：“我叫尼克森·兰斯特维奇，我还有个名字叫做汤姆·卡福。”
他的灵魂好像漂浮在半空中看着这场审讯，尽管理智大叫着让自己停止，肉体依然不受控制地回答着问题。
他从未听说过帝国已经研发出这样的药剂了。
“好的，兰斯特维奇先生，请问你这次的恐怖行动的目的是什么。”
“我受雇于人，绑架或者直接杀死帝国的女皇。”
“你的计划具体是什么呢？”
“我提前得知有两艘飞船同时从跳跃点出发，其中有一艘必定有诺澜，两艘船我都派了人带上光学模拟面具和足够多的武器，可以暂时用别人的脸潜入飞船，先释放足够的有毒气体再关闭飞船上的安保系统，尽可能地将护卫队一网打尽，最后杀死女皇。”
“那对于另一艘没有女皇的飞船你原本打算如何处置？”
“没有诺澜的飞船上面必定也有一些和猪猡无异的官员，他们的人头虽然不如那女人值钱但杀了总能换点钱，我的计划就是全部杀了提回去再清算。”
“请将另一艘船的同伙联系方式复述出来。”
老滑头一脸呆滞，停顿了一下才张口说了一串智脑地址。
单向屏障的背后，诺澜面无表情地看着房间中间被锁住的老滑头，握住椅子扶手上的手背因为愤怒而爆出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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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今天你爱答不理，明天你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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