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H)(1 / 2)

('\t走了这遭,日夜不安,一心想念。

歇不得一日,又去相会。

如同被夺舍了一半,每一回离去,王之牧便告诫自己,到此为止,那浅薄的肉欲已纾解,不可沉迷,可双腿不听自己使唤,每当下朝后经过那个巷口,就有莫名的声音唤着他、诱着他,一路将他指引到姜婵的身体里去。

看来那小院自己是离不开了,他只好转而劝诫自己需收敛一些,一时的收敛,但熬不了多少时日便又转为按捺不住的焦躁,反而报复似的去得更勤、待得更久。

于是顺理成章的,日日离不得她的身。

才刚过晌午王之牧便过来了,他不让通传,轻车熟路地拐去了内院西侧。彼时她正坐在绣阁内小轩窗下,在绣架前飞针穿线,转过脸随口道:“把东西放在桌上吧,容我缝完最后这几针。”

她说话时并未抬头,动作仍是不紧不慢,并不因任何来人而乱了节奏。

与她相处时日长了,王之牧知道,她这会儿眼前、心里只有面前的刺绣,看不到人,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可他倒是不受忤,却也不肯走,站在她身后不知在想什么。

只见她那纤长的十指在针线间上下舞动翻飞,那劈丝掰缕成六十四股的丝线,细得几乎看不清,在她手中似是活了一般灵活钻动。

一霎时间觉得岁月静好,时光安然。似乎能嗅到她那透肤而隐隐送来的沁香。

他反倒寻了一张椅子静悄悄坐下,手指却无意识摩挲他披风角上那捱捱挤挤的一丛青葱竹叶,这还是她唯一给自己绣过的东西。

见她的纤颈秀颀而婷婷,从骨子里透出把文雅贞静,坐在花绷前孑然独立,不似一般的绣娘。她的来历不过寥寥几笔便可述尽,可却无法解释她那胆大妄为的性子和这一手出神入化的绣工。

她那样的出身,就是小门小户的女儿父母再宠爱,如何却有这般出众的谈吐才华。

他在她身后坐了一个时辰,她没有回过一次头,显是忘了他的存在。

她手上缝完最后一针,却见已是日影西斜。

姜婵大口灌下翠环端来的第二盏茶,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正准备细细品味第叁盏时,“噗……什么?大人白日来过?”

对着翠环脸上的那一副怒其不争的神情,姜婵倒是更糊涂了。

因记着翠环的唠叨,姜婵第二日便弃了绣架,转而叁心二意地为一件随手做的小活计收尾。因有着心事,她的眼睛似落未落的看着手上的绣绷,不多时,她纤细的手指微震,一阵钻心疼痛传来,她急忙欲把渗出血珠的指尖放在嘴里。

但却被另一张嘴抢先了。

“大人……”姜婵连他何时近身的都为发觉,只能怔怔望着他颇为色情地将食指放入嘴中吮吸,这种直白如幼兽般的单纯令王之牧心中一动。

他不由分说地扭过她的下颚,将舌送了进去。

怎生这么忍不得了?

他不去日理万机,却日日宣淫。算下来这大半月她的穴中就鲜少旷过,哪怕教坊司头牌也没有日日接客的道理。

她那一幅绣了几月的绣屏眼看就要横空出世,却被这精虫上脑的男人搅扰,始终不得收尾。罢了,先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尽兴了,他还有满案看不完的牒文,总归待不过两个时辰。尽早哄他射出来,好让她继续完成绣屏。

但她毕竟嘴上不敢扫兴,见下人皆被他打发到外院去了,绣房门只是被他随手虚掩,忙劝道:“大人且慢,容奴婢唤人抬了香汤净身。”

“啰嗦!”他声气有些粗喘。

他日间方从刑场过来,利刃枭首、巨斧锉尸,他满眼皆是血淋淋的刑具,看到的人都成了皮肉融化,血肉模糊的怪物。而她坐在那处娴静如诗,漆发如丝如缎,不沾半点俗尘。

他满眼所见,却是将她衣裳撕碎压在那污浊一团的断肢残骨间肏弄,满耳听的,却是那响彻刑场的惨叫连连间她那娇婉的吟哦。

她被他一把携进怀中,他人高马大,她垫脚方能够着他的唇,他臂上稍一用力,她便被带得双腿离地。

他舌头卷了她的津口,又抵着她的舌根,放肆地游弄纠缠。她樱口被堵,舌头被缠得发麻发痛,唯余小巧琼鼻勉力呼吸,憋得颊飞绯红、眼底微润。

他的唇又追到细脉博动的颈侧,她下意识偏头,见二人离绣架太近,怕不小心波及到此,遂引着他后退到墙边。

背上抵着了墙壁,他的头顺势下滑,咬开襟口,肚兜敞开一半,只见一只雪脯之上横陈红紫淤青,两粒梅蕊颤巍巍挺立,异样的充血红肿,压根儿缩不回去。

他的热烫呼吸拂在蓓蕾尖上,令她头脑越发不清楚,她下意识再偏头看了一眼绣架,确认二人淫乱动静不会波及无辜,遂安心娇吟。

王之牧瞥见她乱瞟的眼神,顿时恼羞成怒。

他眼目一扫,最后落在靠墙一字摆开的两张条桌上。他声气焦灼地卷起她的浅青绸裙,急躁扯下白绫亵裤,让她双手撑在条桌边缘,又见腿长不及,让她踩了他的脚,再摆弄她压低腰肢、拱翘腴臀,草草濡擦几下,从背后重重贯入进去,势如破竹。

连着几十日弄她,引得她水性渐开,再不需似前几次那般小心翼翼生怕抵破娇穴。如今浅浅逗弄几下便是花心摇曳、春水漫漫、淫蜜横流。

在湿得一团狼藉的淫液窝里艰难耸入,穴肉自有主张地咬紧了阳物,他掌上在她弹晃的臀尖上用力一揉,她的穴内便吃痛地绞紧。

他重喘,低头吻她颈侧,扶着昂扬的器物渐渐深入,她十趾垫高,脚尖发颤,哽咽着小声恳求:“先浅一点……”

他胸中有气,不听,硬要蛮横入侵,入得她又痒又麻,又酸又胀,连声呜咽,一个起落,她哀叫着狠夹他一回,竟是愉悦至极地泣出声来。王之牧前几日发现这个姿势她格外容易丢身,遂大肆玩弄,二人到此方知极乐滋味儿。

想是太过激动,内中淫液大肆滚涌,肉壁蠕搅得他几乎寸步难行,出入越发艰难,他眼皮里炸出火光,呼吸半窒,遂认输般绷紧腰肌试图抽出一点,不过抽身半寸,饕餮穴肉已经紧密地重新把它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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