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房、使劲摆臀……我触到底了……啊!你真行,我的孩子,初入道就如此老练!……再动得快些!……太好了,太妙了!多柔的腰枝啊!……」她紧抽了三下,丢了一回,说道:「我的上帝!倾一吨的精液在我父亲的睪丸里吧,让他的阳物将这的精液都射进我身子!上帝会满足他,我也丢了,我的水儿融在一起。
我想造出个阿多尼斯……」说完她一动不动,我也一样。
她洗净身子,我也洗了下身,然后,我们又双双上床,重温鸳梦。
我在她身上摩挲了近一个小时,舔吮她的鸡头嫩乳,将口对着樱桃,以舌送进,搅得她睡汩汩,淫水淋漓,身体酥麻,我真舍不得抽出来……我以为我女儿已经精疲力竭了,没想到她突然扭动起屁股,花房抽紧像她母亲以前所做的一般,但比她母亲要技高一筹。
我又坚挺如初,尽情抵触,弄得她舒坦极了,对我道:「爸爸,我不想说维奈格尔这号人,他只能通过虐待女人来获得快感。
你不一样,你干起来比蒂莫里抚摸我更温柔细腻,体贴入微。
你浅吐深吞,弄得我腾云驾雾,好似在接受神的爱抚!……我为你而丢……爸爸,爸爸,用力抽呀!……加劲弄呀,你这傢伙!干你的女儿,乱伦吧,……再深些,再插……深些……插进你女……儿的阴……阴户里,你女儿要晕死过去了!」她丢得畅快极了,死去重醒,如同死人一般。
我继续冲刺,想在这一夜最后一次丢个痛快,她醒过来,道:「干呀,权杆儿,我是你的娼妓,你的妓女……你该死的下流女人,……你狂热的放荡女……你温顺的女儿……让我怀孕吧!……」第二十三章女儿的情,父亲的爱矜持、谨慎、而又恰到好处地淫荡和放纵,这才是真正聪明人。
我不谈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猛强攻欲再与布瓦苏叶太太重修旧好,可却难以得手,他感到十分吃惊。
她还是同他们欢好之前那样十分谨慎、自持。
她这样做是遵从我的意见,我劝她不要轻易让人靠身,不要轻易给男人爱的表示,一天,趁她弯下腰拨弄炉火的当儿,猛强攻一把捏住她那花房,她回身给了他一个耳光。
我告诫猛强攻:「我最了解她,没得到许可,我绝对不敢碰她的下身,除非她对我说:「来吧,快点动手」这绝妙的淫妇神魂荡漾,如醉如癡,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瘫软成一团。
嘴里喃喃道:「亲亲的玉茎往深里插呀!」她火热的唇贴上来,体内骚动阵阵,与我亲嘴弄舌绸缪恩爱,温存旖旎……我也乐极情浓,淮河放闸,浑身畅坦,她似不松懈,继续酣斗。
「我要丢了……啊,要是那肯给五十路易的男人在我面前,我没被吓倒,我相信我会当一回婊子,我要先把钱拿到手,维奈格尔说过这是女孩子家的惯例。
我会亲自给他解带脱衣,我这受了苦的身子就赚来了这笔钱了!」第二十四章:父亲温情的杰作孔开特生性乖巧,她只有极乐中才放浪形骸,这也是她性慾旺盛的结果。
我接连丢了两回,极为欢畅,弄得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