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搔她的脚板,让她痒痒」他照我说的做了,可这个蠢货却只顾嗅闻金莲,一边说:「她的鞋子里散发出一种芳香」「快搔痒呀!」他搔她的脚,她第二次夹紧两腿时,我一洩如注……乐极情浓之时,我向上天坦露出我的灵魂:「我的上帝,我感谢你赐与我这个一个完美无缺的女儿,她那摇摆不停的花房给了我巨大的快感,你如果与你的女儿大自然交欢获得同样的快乐!……」孔开特喃喃而道:「感谢上帝!我又丢了一回!我父亲的叫喊声使那物件儿插得更深了!」猛强攻深受感动,不禁欢呼道:「哦!多可敬的父亲!多孝顺的女儿!」我抽身出来。
强壮的白发老头又扑上我女儿的身,不让她洗净身子又要淫她,他一边问我:「那搔脚板的活儿是你从哪里偷学到后的法儿?」「这法儿我是从一个印刷商那里学来的,他干了他的一位同事的老婆,根据那戴绿帽子的丈夫的证明得来的妙法:「她干到最后令我快活极了,你使了什么招数使她这样的?」「你看见她脱了鞋吗?我听说吉浪波斯和拉德巴尔太太八岁的儿子们走进他们母亲的房间,见一位律师和一位诉讼代理人正在与他们的母亲云雨,这两个调皮鬼不想打扰他们的好事,偷偷把她们的高跟拖鞋给脱了,搔她们的脚板,两位太太被搔了脚板后身子不停地抽动,使她们的性伴得到异常的快感。
于是,每当这样的时候,她们便总是让人搔脚板」「来给我如法炮制一番」他抽动不停:「来呀,你父亲的精液……这精液造就了你,与你的淫水在你那小小花房中混合,足够滋润它了!我干得好费劲呀!……」我看见女儿痛楚地红了脸。
我对正干得上劲的他说道:「抽出来,你这驴鞭,骡鞭,这小小花房根本承受不了」他抽身出来,我把一块新鲜的黄油放进女儿的小阴户里。
这可爱的孩子说道:「我感到凉爽多了」猛强攻又挺戈上阵。
这一次十分顺利,直捣花心,孔开特耸动了几下。
他道:「啊,我感觉你那底儿了,那可爱的小钳子!来吧!维奈格尔。
使劲抵触呀……摇动屁股,婊子!」这些粗俗的话也撩起了我的慾火。
我毫不留情地搔我女儿的脚,对她说:「使劲干呀,我的女神!快丢了你那淫水儿!……你呢,你这混蛋,快淹了她的花房!你从来没有干过我天使般的女儿,这个绝顶的娼妓,这样美妙的小妙户吧?……」孔开特尽情扭动,几乎要把身上的人翻弄下来(就像蒂蒙小姐在高大的米拉波身下,所做的那样),不过,猛强攻挺住了,孔开特浑身痉挛地丢了,他也几乎被弄下身来;就在倒下来的时候,紧就就的花门磨擦得他也痛快地丢了一回。
他又连续不停干了四回,在第四回上,我给他搔弄睪丸,他如第一回一样狂洩一番。
干得爬不起身了。
他抽出来,说道:「哈!维奈格尔又戴绿帽子了!他的女人丢了次数是我的三倍」孔开特笑了。
我问他:「多少次?」「哦,大约九次」我吻了吻她的额头,她去净身。
我见她又要来火的模样。
我暗自决定在她交给粗大阳物之前要让她情慾麻木些。
维奈格尔太太想在坐浴盆里好好洗身子,她红着脸求我们让她一个人安静待一会,我们像对善良的女神一般尊敬地向她致敬,然后我们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