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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心是直的但身体变弯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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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後方翼陷入短暂的失神,躺在王宿身下喘息。

车内有些闷热,王宿按下车门上的控制钮将车窗降下一半。窗外下着小雨,雨丝飘进车内,方翼的身体还沉浸在情热里,冰凉的雨丝溅到他的皮肤,搭在车窗的手臂感受到冷热的反差微微瑟缩。

王宿伏身环住他,感受到怀里人的腰比以往更细,抱起来硌手,不禁皱起眉头。

「你有没有按时吃饭?」

「有啊……不过医院的食物太难吃了……」方翼闭着眼睛说,声音带着情事过後的慵懒。

王宿一边盘算日後要准备什麽食物喂他,一边伸手从座椅上取来刚才拆封的那盒巧克力,两指从中拈了一颗包藏玫瑰果酱的黑巧克力递到方翼嘴边。

方翼张口含住,双眼满足地眯起,质地细致的巧克力触及体温即化,甜浆残留在唇上。

王宿瞥见了,低下头吮吻那双柔嫩的唇,恣意地深入口中品嚐。唇瓣揉合玫瑰花的芳香,夹杂巧克力的苦与甜,比他想像中更加迷人。

巧克力渐渐溶化於缠绵的舌间,时而苦涩,时而甘美,方翼闭着眼享受这种无法言喻的滋味。

食慾和性慾交织成一面逃不开的网,方翼沉醉在这个吻当中,恍惚间一双手抬起他的腰,再次进入他,方翼低吟着,将双腿张得更开迎合对方。

车内狭小,连细微的呼吸喘息都近在耳边,彼此的体温和信息素互相薰染。冲向方翼身体的力道逐渐失去控制,愈来愈凶猛,他反手抓住椅背支撑,却反倒方便王宿更加深入,令他在撞击下溃不成军,脑海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等到方翼的信息素平息下来,雨已经停了。

倾倒的购物袋和物品散落在车厢下方,方翼的衣服都湿掉了,距离屋子只有几步路,他想着进屋後再换掉就好,不差那几分钟。

王宿皱着眉夺走他手里的衣服,从购物袋里取出一个印着x-boss商标的白色纸盒,抽掉红色缎带打开纸盒,把装在里面的白色短衫和黑色长裤递给他。

虽然尺码都不合,不过有乾净的衣服可穿,方翼当然不会选择湿的,他伸手接了过来。

由於正值夏天,王宿买的都是单薄的衣物,给方翼穿的也是短衫,不过外面刚下过雨,天气阴凉,王宿在他肩上披上风衣才让他下车。

一阵冷风拂面而来,他打了个冷颤。

不只是肢体触碰,易感时期竟连微风吹拂皮肤都受不了,这种状态居然还要持续好几天……

仅管内心天崩地裂,方翼的脸色依然如常,脚步虚浮地跟在王宿身後走向别墅,速度远远落後前方的人。

王宿站在门前输入密码,电子锁发出声音,门应声开启。玄关处的电子控制面板亮了起来,王宿按下电灯开关,屋内所有的灯瞬间亮起。

方翼进屋後反手关上门,左顾右盼打量屋子。

灯光下,他的双颊残留薄红,裸露的脖颈散落浅淡的吻痕,脸上的情慾之色尚未褪尽,眼神慵懒尽显魅惑。王宿瞥了一眼他的模样,随手将所有纸袋都搁在桌面走向他。

当王宿环住他的腰,方翼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回拥,姿态放松地待在他怀里,在他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身体已经培养出默契了。

王宿眷恋着方翼的拥抱,以及和他肌肤相亲的感觉。高挺的鼻尖蹭着方翼的颈侧,双唇轻贴他的皮肤。方翼被他这麽撩拨,好不容易乖顺的信息素又开始蠢蠢欲动。

「进入易感期的是我又不是你。」方翼有些无奈,他好歹歇停了一会,王宿虽然脸上波澜不显,可是信息素从头到尾没平静过。

「你太诱人了。」难得方翼这麽主动,他不想就此放过。

初次有男人对他使用这个词,方翼挺不自在,他不认为自己对同性有什麽吸引力。

「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放开我啦,我要去洗澡。」方翼拍了拍王宿的背。他感觉到射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了,恨不得立刻躲进浴室里。

「晚一点再洗。」

「可是我──唔、唔嗯……」

王宿以吻封住他的唇,手从宽大的衣摆底下探入,另一手解开他的裤子。

方翼没穿内裤,裤子掉下後露出两瓣饱满的双丘,两股之间还流着少许的精液。

长指顺着臀缝下滑,点在中央湿润的秘处,轻轻一压就被小穴吸入。那里才刚被肏过,敏感地很,异物闯入立即紧紧吸附,阻止入侵者更进一步。

「快拔出去。」方翼脸上的红晕加深,双掌使劲要推开他,披在肩上的外衣掉落在地,王宿的手臂稍加使力将他禁锢在怀里。

「想洗澡,不就是急着想弄出来?」

「我没有!」方翼急急否认,盼他能停手。

第二根手指硬是挤入,拓开紧窄的肉道插进最深处搅弄。

「嗯……不要再弄了。」

方翼一手搭在他的臂膀,又怕压到他的伤口不敢使力,王宿更加为所欲为。

手指猛然抽出,无力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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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的小穴坚持不住,把吞下的精液吐出来。一道道白液顺着蜜色的长腿流淌,宛如失禁的感觉令方翼羞耻至极。

精液涌出大半後,手指灵活地钻入翕张的穴口按压肉壁。

方翼咬紧牙槽隐忍,想压下再度兴起的情慾,他的身体还没有明显的反应,信息素先一步失控了。要是没有这一出,他原本可以早点洗洗睡了,躲在被窝里渡过易感期。

「你的信息素又失控了。」

平淡的描述在方翼耳里听来恶意满满,虽然有些不爽,不过他确实有点想要。

不是前面,是後面,这点让他更加不爽了。

他是个男人,又不是女人。

「冲个冷水澡就好了。」

下一秒王宿就让他没法再嘴硬,手指或轻或重地勾挑,抽送间带出残余的精液,那张逞强的嘴只能闷声哼吟。

汹涌的情潮袭来,他认清自己是真的很想要王宿插进来,渴望他毫无保留地抱他。

明明不喜欢,也不爱他,为什麽……

脑袋来不及厘清,身体发自本能地投降了,悄悄地抬起屁股迎合,让手指更加深入。

王宿察觉到了,他就在这时收手,转而爱抚被冷落许久的乳首,对其又揉又捻。

「王宿……」他用颤音叫道。

「嗯?」王宿在他的脸落下轻吻,如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

这人故意的!方翼咬牙切齿,捉住他敞开的衣襟狠狠吻上去,还刻意咬了下他的唇以示不满。

王宿的眼中满是笑意,要他主动太不容易了。

他将方翼抵在墙面,抬高他的右腿刺入,甬道包覆着他剧烈收缩,王宿享受了一会才开始律动。

方翼的後背不断顺着墙面滑落,下身又一次次被往上顶,良好的柔软度让他的腿轻易高抬过肩,长枪得以直入最深处,惹得他抱着王宿不断呻吟。

性器射出的都是稀薄的体液,方翼摇着头不想再射了,但王宿依然反覆对准阳心冲刺。

「王宿,我、我不要了,啊!哈啊……」

他带着哭音哀求,颤抖的腿支撑不住了。

王宿吮去他眼尾悬的泪,将方翼抱到沙发上,他从桌上的购物袋里抽出一条红色缎带,富有技巧性地绕上方翼的男根,收尾处打了个蝴蝶结。

泪眼模糊的方翼没看清他做了什麽,他似乎听见按下相机快门的声音,但这里又没相机……

王宿单脚跪在沙发上,钳住他的腿抬高,侧过他的身体发起进攻。方翼感受到下身的异样,低头一看,那刺目的艳红蝴蝶结让他一瞬间握紧拳头,可惜他没力气挥拳。

「你……呃,哈啊……变态啊!」方翼这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除了呻吟他说不出更多了。

「尽管如此,你没有拒绝我。」王宿轻笑。

方翼哼了一声。

解不解开都难受,他乾脆不管了。

射不出来的情况下,方翼难耐地摆动腰,间接配合着王宿的节奏,王宿的进攻愈加猛烈。

湿软的穴似乎怎麽也肏不开,紧紧锢住硕物,在一次挺进後吞进最深处。

「嗯、啊哈……!王宿……啊……!」

方翼浑身颤抖了起来,叫声又淫又媚,被束缚的性器只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後穴剧烈收缩,差点把王宿夹射。

这副模样王宿曾在酒店见过一回,那次方翼神智不清,做完就睡着了,不过这次……方翼在高潮时喊了他的名字。

这一点就让他感到相当满足。

高潮过後方翼久久没有回神,无意识地发出啜泣般的哭吟。

他清楚地记得刚才发生了什麽,但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变那样,不可否认的是,那种感觉爽过头了,也许那就是极乐……

方翼迷迷糊糊地感受到精液射到了体内深处,他微弱地哼吟,缠在对方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

这个夜晚对方翼来说特别漫长,每一回做完後他的信息素就会变得平静一些,但王宿那个王八蛋会刻意用信息素或其他手段挑逗他,迫使他的信息素再次失控,然後压着他继续做。

方翼觉得自己堕落了。虽然他的心是直的,但身体变弯了。

都是王宿的错!

隔天早上,腰酸背痛的方翼从床上醒过来,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句话。

他站在浴室里直面镜子,镜子里的男人一看就知道被人做了种种不可描述、糟糕至极的事,场面似曾相似。

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浑身乾净清爽,不过一看到脖子上醒目的吻痕,他的心情转为阴云密布,不知道该怎麽遮掩这些痕迹。

进入易感期的第一天,他的腰就差点折了。

昨天他脑子被门板夹了才会和他做,他绝对、绝对不要再和王宿睡了!

方翼沉着脸走出浴室,床边的木几上放着叠好的一套休闲服,地板上还有一双室内拖鞋。

他翻了标签确认是自己的尺码,不过王宿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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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去上班了,也不知这套衣物是怎麽准备的。

他穿戴好衣物踏出房门,下楼打算去厨房找食物,经过走廊时某扇门被打开了,王宿从书房里走出来。

方翼没料到他没去军部上班,怔怔地看着他。

「你今天休假?」

「视讯会议,不用出门。」王宿道,「你肚子饿了?」

「是啊,厨房有吃的吗?」方翼问道。

「只有水果,我载你出门。你想吃什麽?」

「芝士汉堡。」方翼说出朝思暮想的食物。

王宿眉心微聚,似乎不是很赞同他吃这种垃圾食物,不过他没有反对。

「金姨明天开始会过来,她会准备食材,以後想吃什麽跟她说。」王宿道。

「之前那场动乱,她及时避难了?」方翼挺高兴的。

「嗯。」王宿点头,「你没有换洗衣物,我早上先帮你买了两套,你的鞋子刚才寄到了,包裹放在客厅。到了市区再买新的。」

「你把帐单给我,我之後再把钱给……唔?」

方翼措不及防被他吻住,吓了一跳。

王宿亲了一记就退开了,脸色不冷不热。

「准备好就出门。」

方翼傻楞楞地点了点头,目送他回书房。

今天又恢复了冷脸,昨天昙花一现的笑容好像梦到的一样。上司的心,海底的针啊。

放在客厅的包裹不只一个,其中一个是鞋子,另一个包裹很小,他拆开後看了包装盒的上印的说明才知道是遮瑕膏。

至於用来遮掩什麽,不言而喻。

这不是第一次用,他还记得用法。

方翼回到房间,站在穿衣镜前一边抹脖子一边思考,他现在和王宿的关系,应该是……那啥……炮友?

莫名其妙和男性上司发展成了这种关系,他妈、不,他爹要是知道,肯定用拳头击碎他的天灵盖。不行,这事万万不能曝光!

这段关系要维持到什麽时候?易感期过後?

方翼想了想以往和王宿之间的种种,忽然丧失了摊牌的勇气。

说了可能会被杀掉。不如就等到哪天王宿对他失去兴趣……应该很快吧?

「在想什麽?」

方翼吓了一大跳,转头就看见王宿站在他身後。

「呃,我在想……我擦不到脖子後面,你帮我擦?」他及时想了个藉口。

王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接过遮瑕膏站到他正後方。

方翼低头露出颈子,透过镜子,他看见王宿往前倾身,同时他感受到轻柔的呼吸吹拂他的脖子,接着有柔软的事物印在他的皮肤上,有点麻痒。

过了三秒钟,他才反应过来他被亲了。

方翼摀着脖子从镜子前跳开。

「别亲啦!我是要遮掩吻痕,不是要你制造吻痕。」

「别留下吻痕就可以亲了,是不是?」

方翼绞尽脑汁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好点头。

「唔……嗯……可以。」

王宿浅浅一笑,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室内,他的笑容在晨光中异常耀眼。

「过来。」王宿道。

方翼乖顺地走回原位,上完遮瑕膏後,又迎来一记亲吻,这回可不是轻轻一吻。

方翼第一次知道接吻可以持续这麽久,他隐隐感受到信息素又开始躁动了,出门时间也许会延迟到一个小时後。

他任由王宿拥抱他,亲吻他,毫不抗拒地接受他所有的行为,不论他说什麽都点头。他才不会让王宿知道,他已经被他的笑容迷得晕头转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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