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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他轻易两个字,便给白琅这一场持续了半个月的斗争下了定性。

白琅冷嘲一声,抱着膝盖将被子往身上一裹,“贺东庭,你都订婚了,明白吗?”

“你在意这个?”贺东庭挑眉,像看着一个在发脾气的小孩子,眼神竟在瞬间柔和的不像话。“我在香港和霍姐有合作,跟余娉婷也不过是面子上的关系,她们母女需要内地的资源,我也需要香港的人脉。”

“哦,所以贺总是在卖身求荣?”白琅冷笑一声。

果真见贺东庭铁青了脸,胸肌随着他瞬间冷下来的眸光上下起伏着,“白琅,别以为我宠着你,你就能这么胡言乱语。”

“您宠我?那对不起,我可真没感觉到。”

白琅扯了扯唇角,看着贺东庭的脸,忽然就觉得可真没意思,她说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人家压根儿没当回事。

倒是她在瞎折腾了。

深吸一口气,掀了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套在身上。身后的男人只坐在床脚,静静地看着她的动作。

直到她将最后一件卫衣套在身上,穿了鞋往门口走去,身后的男人才终于开口。

声音冷的像是能冻结天气。

“你敢从这个门走出去,白琅,你真当我是死人吗?”

白琅抿了抿唇,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嘶哑的不像话。

“贺东庭,我问你,咱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她曾问过冷峭,也问过自己,冷峭唇边不言而喻的笑,她心底犹犹豫豫的声音都让她意识到,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非是她所想的那样。

因为,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为什么他可以理所当然的和别的女人订婚?哪怕是演戏,在他看来都没有必要提前告诉她,哪怕只是一个通知?

“如果你在意的是余娉婷,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们之间只有合作关系,不否认她或许有别的想法,但那只是她一厢情愿。”

身后的男人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却做了一个似是而非的解释。

或许在他看来,他能开口解释,已经是最大的退让。

可这不够。

深吸一口气,白琅转过身去,眸光肆意打量着坐在那里的男人,他身上不着寸缕,她甚至可以看清楚他身上的每一处隐秘角落,就连他垂在小腹下的阴茎上,还粘着她身体里的淫液。

可尽管如此直白的面对,却只让白琅更清楚的知道,她根本看不清他。

“贺东庭,你不回答,没关系,但有些话,我觉着我还是有必要跟你说清楚,我在乎的从来不是什么余娉婷。”

“贺东庭,我白琅不是嫁不出去了非赖着你不可。叁年前在慕尼黑,我清清白白跟了你,这叁年来台前幕后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女人暧昧过,可你呢?

今天和这个传绯闻明天和那个订婚,怎么在你看来我就是这么贱吗?还是咱俩的关系果真就是外面传的那样。

今天你给我一句话,如果你说这叁年咱俩没什么情分,就是单纯的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那算我白琅会错了意,自个儿把自个儿看的太重了。贺东庭,别说现在,我就问曾经,曾经哪怕是一点点,你到底有没有喜欢我?有没有拿我,当过是你的女朋友?”

————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性格的男人。

我喜欢你,可以为你上刀山下火海,可就是不愿意说一句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全世界都看得出来,可我就是不觉着我喜欢你,别人越说我喜欢你,我就越要说你们在胡说八道。

我喜欢你,我不稀罕说,你得意会,你没意会到,那是咱俩默契不够,不是我不够爱你。

贺东庭不是个完美的男人,他自以为是,口不对心,脾气大,不愿退让,既矫情又霸道。

可我希望的是,大家能给贺东庭一点时间,如果他一开始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那又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的误会与错过。

爱情是会让人成长的,贺东庭也总会在爱里长大。

另外说一句题外话,根据亲身经历,每次和另一半吵架最是头疼,嘴皮子没他利索,武力值更是差的远。我用了全身力气却总轻易就被人家一条胳膊压的动弹不了,简直是——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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