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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仅仅只隔着一层薄膜一般,两根粗硬的鸡巴在顾惜的穴内疯狂顶撞较劲,更要命的是,他们两人又仿佛有某种默契一般,总能同时肏在顾惜的骚心上。
在灼热炙烫的龟头狠狠地冲撞捣弄下,子宫和肠壁都软烂不堪,顾惜被夹在两人中间简直软成了一摊散发着诱人香气的水。
“宝宝的骚逼好会吸,”海因茨整根嵌在顾惜的骚逼里,深色的囊袋和腿间嫩白的肌肤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粗硬的阴毛刮得花唇肿胀成一片艳红,酥麻的感觉从敏感的骚逼传递到四肢百骸,顾惜被推上肩膀的大张着的双腿爽得颤抖起来。
顾隽然粗粝的舌苔扫在顾惜后颈泛红的嫩肉上,犬齿轻一下重一下地磨蹭着想要咬开,却被顾惜下意识避过,他眸色渐沉:“哥哥确实是个骚货,我之后都有谁……亲王大人,元帅?”
“不过短短几天,哥哥的骚子宫少说也被三根鸡巴通捅过了吧?在我不知道地方是不是还被别人插过,嗯?”
顾隽然发狠地抽插了几十下,含住顾惜娇嫩的两瓣掠夺似的啃咬,吮吸得顾惜双唇发麻,眼角又渗出晶莹的泪水,他被掰过腰,胸膛半强迫地和弟弟裹挟着寒气的军装紧紧贴合,上面硌人的胸章把柔嫩的乳尖挤压刮擦得肿了一圈,偏又冰凉舒服得让他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呜没有……没有别人了……”顾惜泣不成声地在两人淫糜的接吻间隙间小声地解释,被言语羞辱让他精神上有些难堪,但是肉体却更加兴奋起来,双穴都在不停地分泌出湿淋淋的腥甜骚水,浇灌在父亲和弟弟的鸡巴上,在拔出的时候被一股股带出身体外,又在狠狠挺送的时候塞回子宫和肠肉里。
海因茨捏住儿子小巧精致的脚踝,咬破覆盖在上面的白色长筒袜布料,一根根丝线藕断丝连地挂在上面,礼裙也不成体统又破烂不堪地挂在身上,碎开的部分恰好裸露出引人遐想的部位,嫩白滑腻的肌肤被两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同时疼爱着,留下一串串淫荡的绯色痕迹。
“据说军部的戎屿元帅是个无可救药的恋足癖,他是不是也玩过宝宝这里了?”
海因茨含住顾惜的足尖把布料撕扯下来,果不其然,圆润如玉的脚趾和间隙都留下了大小深浅不一的吻痕,足心更是留下了男人已经干涸了的点点精斑。
“呜……他是个变态……”顾惜软着嗓子抱怨,摆着腰迎合的失神模样简直像个被玩坏了的洋娃娃。
“宝宝的骚逼就忍不住一天没有鸡巴?”海因茨摩挲过顾惜脚背上的痕迹,拔出鸡巴和顾隽然交换了位置,“连戎屿这样的疯子也敢招惹,帝国上下被他玩坏的男孩女孩不知道有多少个呢……”
“呜我是去找弟……弟弟的,”顾惜委屈巴巴地替自己辩解,顾隽然闻言轻笑一声,“那哥哥是来找我……还是找我的鸡巴的?”
染着水光淋漓的硕大龟头青筋跳动着,他两指重重掰开那张逼口,骚水混着戎屿的精液和父亲的马眼渗出的汁液,浓稠的淫液湿漉漉浇湿了床单,空气里弥漫着腥膻淫糜的气味。
顾隽然握着柱身破开哥哥那张勾人的骚逼,手指想去玩弄阴蒂的时候无意间碰到塞在尿道口里的铁棍,奇道:“哥哥以后是要用骚逼撒尿吗?”
顾隽然恶作剧般的把龟头仅仅卡在逼口不进去,顾惜饥渴的骚逼媚肉翻搅着吮吸住龟头不放,“哈啊……快进来呜……”
“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顾隽然手指捏上铁棍的顶端拔了一点出来,竟带出透明掺着浅黄的汁液来。
“嗯啊……”就在顾惜羞红一张脸妥协地点头时,顾隽然狠狠地肏进骚逼,而海因茨也顺势捏开顾惜的小嘴,把肉棒捅进去。
“呜……”顾惜被摆弄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像一只发情期淫荡的母狗摇摆着丰翘的臀部迎合肏在自己嫩逼里的大鸡巴,被吻得肿胀的红唇则含着亲生父亲的那根,狰狞的巨物粗暴地捣进湿热温暖的口腔里。
海因茨拍了拍顾惜被顶出自己鸡巴形状的漂亮脸蛋,“乖宝宝,吸一吸。”
“亲王大人放心,”顾隽然戏谑的口吻响起,“哥哥上面那张嘴可不比下面的逼差。”
海因茨最看不惯顾隽然这幅他才是先来的嚣张模样,一时不察差点被顾惜那认真又着迷的吮吸交代在儿子嘴里了。
“嘶,”儿子粉嫩的小舌灵活至极地舔舐在柱身上,从根部顺着青筋脉络一寸寸地舔吻至肉冠,把鸡巴上自己的淫水舔干净了不说,又留下一道道淫靡不堪的水渍,因为骚逼被弟弟肏干得舒服至极,喉间还不时溢出甜腻的呻吟。
儿子潋滟的桃花眸里绿莹莹的光泽闪着水,膜拜一般地在父亲胯下的鸡巴缓缓划过,待舔舐了一圈饱胀的肉冠,终于含住龟头,舌尖抵在马眼把那里吐出的汁液全数扫荡进口腔,伴随着吞咽声深深地含住整根鸡巴。
顾惜脸颊微微凹陷下去,可惜父亲的鸡巴太长了,不能整根吞下去,看到儿子略带遗憾的神情,海因茨又气又好笑,“宝宝用力吸一吸,等会两根大鸡巴一起肏骚逼好不好
', ' ')('?”
“呜嗯……”含着鸡巴说不了话的顾惜闻言整个身体都兴奋了起来,一想到被父亲和弟弟的两根肉棒塞满骚逼,再一同射满子宫,浑身都染满了情潮,逼口呼吸似的颤了颤,大股大股的淫水湿淋淋地淌下来。
“看来一根鸡巴满足不了哥哥的骚逼,”顾隽然抬手掌掴迎合上来摇摆着的肥嫩臀肉,荡出一个漂亮的臀波,他两个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包裹在两瓣上,极具弹性的软肉被掐出深红指痕。
掐玩拉扯了一会早已肿胀不堪吊在花唇外的阴蒂,顾隽然三指并在一起扶着自己的根部试图拓宽逼口。
“哈啊好疼……”顾惜的骚逼被挤进来的三根手指弄得下身又涨又疼,那手指还极其不安分地在逼里抠挖湿红的穴肉。
“哥哥的骚逼真厉害,进了这么粗的东西都没被捅坏,”顾隽然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的同时龟头卡紧子宫的入口,里面此时竟有些奇异的感受,像有粘稠的物体吸附在龟头上,想把顾隽然的精液吸噬殆尽,“操。”
顾隽然眯着眼骂了一声,抽出的手指带出大股淫水,他放在唇边一一舔舐干净,“看样子哥哥的骚逼准备好了。”
那张被扩开的逼口湿哒哒地挂满水光,夹着顾隽然的鸡巴还不满足地一张一翕,邀请更大更粗的东西肏进来。
另一边海因茨沉迷在儿子销魂的口腔里,极度享受那张小嘴的服务,闻言才抽出来,儿子迷离的眼神乱飘,红唇张着,能让人一览无余地看到粉嫩的舌尖上湿漉漉的津液和自己的粘腻的淫水搅和在一起,拉出条条淫糜的银丝。
“放松,”海因茨在顾惜侧面半跪着,和顾隽然一起埋头叼住顾惜胸前两点嫩尖,粉色的乳晕被男人大力吮吻变得肿大了一圈,而顾惜原本只稍微有些弧度的胸脯挺翘了不少,乳肉上交错地遍布深色的咬痕和吻痕,更衬托得两团奶子嫩白刺眼。
父亲和弟弟像是吸吮母乳似的埋在自己胸前的模样刺激到了顾惜,他发出急促的尖叫,“呜不要……”
“哥哥不舒服吗?”顾隽然一边啄吻着一边问,好整以暇地打量哥哥锁骨附近大片羞红的肌肤。
“哈啊……太刺激了,”顾惜遵循本能地掐着自己的奶子往两人嘴里送,“好舒服……再重一点,嗯啊用力……”
直到两颗奶头都肿成嫣红的果实俏生生地立在空气里,轻轻吹一口气就会涨疼瘙痒不已,顾惜迷乱地抹了一把胸口,失神地发出高亢的呻吟来。
“宝宝这里以后会出很多奶水的,”海因茨勾起唇角,满意地看到儿子小巧的乳房发育了不少,再过不久便能拥有极其诱人的曼妙曲线,“要进来了。”
顾惜还没反应过来父亲在说什么,海因茨的半个龟头就顶开了逼缝,三个人胡乱地亲吻在一起,男人们的两根舌头都勾在少年的粉舌上,大股津液顺着三根淫糜的舌头湿淋淋地滴落下来,试图分散顾惜的疼痛。
“哈啊……呜……”
“宝宝的骚逼很厉害,”海因茨喘着粗气将整个龟头塞了进去,逼肉蠕动着夹道欢迎一般吞咽着鸡巴,而这之后就轻松很多了,柱身在海因茨的轻松挺送下深深地埋了进去,“好棒,全都吃进去了。”
遍布情欲的嫣红逼肉被两根鸡巴同时捅穿又同时拔出,大片大片的媚肉被肏烂似的外翻着,淫水粘哒哒地在骚逼和鸡巴之间,既是润滑也粘着鸡巴不放。
“哥哥的骚逼就这么喜欢吃鸡巴?”顾隽然咬住顾惜的唇肉不放,流下浅色的血痕,“骚逼巴不得粘着男人的鸡巴一辈子在里面吧。”
“呜不是……”顾惜吃痛,他整个人没有固定的支点,被两个最亲密的男人打开双腿折在肩上,只靠两根鸡巴顶送保持平衡。
“那哥哥的意思是不要了?”顾隽然说着停下了顶送,被羞恼的顾惜抓了一下,他笑着抓住哥哥纤弱的手腕,啃咬在血管的位置,色情地亲吻着哥哥的指根。
“要……要两根鸡巴肏穿子宫呜,要大鸡巴的精液全部射进来……”
顾惜可怜地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浑身都是两人的气息,燥热不堪的淫糜骚逼里夹着两根粗壮鸡巴,被顶弄地一抽一送,身上掩着的破碎布料终于被撕扯干净,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平坦的小腹上凸起两根鸡巴的形状。
“宝宝要摸一摸吗?”海因茨玩着儿子奶子的同时牵过对方另一只手从肚脐缓缓摩挲上去,这时顾隽然还狠狠撞了一下,顾惜晃着腰肢气喘吁吁地摸到了,他的手指描摹着两根赐予他无上快感的鸡巴的形状,“好粗好大……”
“哥哥就是被着两根东西肏成小荡妇的,”顾隽然享受地听着哥哥奶猫哭泣一般的舒爽娇吟,“爽吗骚货?”
“好爽,嗯啊……”两人稍微把顾惜的屁股抬起来,让他能够顺利地看到腿间淫糜的交战状况。
艳红的烂肉被抽插得翻出来,满是白浊的液体,两根形状狰狞粗硬的鸡巴靠在一起塞得顾惜的宫腔满满当当的,他又是害羞又是兴奋不已,浑身痉挛地抖动了几下,“骚逼被大鸡巴们干得好爽呜啊……”
', ' ')('顾惜被男人们顶撞得不停耸动,胸前软肉扑腾地上下弹动,嘴里止不住地发出淫声浪调,“好舒服啊骚逼喜欢吃大鸡巴,想要老公们的精液射满子宫,哈啊……”
老公这个词明显刺激到了两人,他们卖力地在顾惜紧致湿滑的逼里抽插顶送,龟头同时撞进宫腔,顾隽然喘着粗气拔掉哥哥尿道口塞着的东西,捏住阴蒂大力揉搓起来。
海因茨舔在顾惜的颈窝里,“宝宝我们一起上高潮好不好?”
“呜啊好……要到了嗯……”顾惜话音刚落,男人们同时抽送几十下,滚烫的精液喷射似的灌满了灼热的宫腔,与此同时顾惜也到了高潮,雌穴里急促地潮吹,淅淅沥沥的粘腻汁液尽数打在了龟头上,浅浅地填在马眼的上方。
宫腔里此刻充满着丰沛的汁液,满满当当地灌满了整个子宫,不仅是被鸡巴顶得小腹凸起,更是被男人的精液浇灌得宛如怀孕一般。
而此时,顾惜贴在小腹上的粉嫩肉棒也被肏到高潮,喷射出一小股色泽斑驳的精液来。
“看样子宝宝这根以后得绑着了。”海因茨呼吸粗重,仍沉浸在射精过后的快感里,亲昵地啜吻着染着亮晶晶水光的奶头,一点点吸住嫩生生的奶尖。
“哥哥射得太频繁了,已经没东西可以射了,”顾隽然赞同道,他弹了弹顾惜那根瘫软下来的小肉棒,从军装上抽下一根带子从底端缠在肉棒上,堵住龟头上的小孔后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就这样好了。”
说完,三人又重新投入到这场夜幕下的激烈性爱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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