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当然能做好啊，但是既然是partner，自然也要对方配合才行啊，他那个丧气的样子，我真怕他把我也带过气了。”
“过气免不了，不管从事哪一行，都有被人取代的那一天，你能做的就是做好分内的事，让支持你的人不要失望。”唐姿一副耳提面命的表情。
司凛忍不住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老板，你真像我老妈，唠叨的要死。”
一旁端着茶水清闲抿上一口的沈山南颇为随意地开口，声线就像茶中水一样悠悠波荡：“你是她的工作伙伴，她关心你也不奇怪，但那是建基在你为公司赚钱的前提下。”
一句话，让房间还算不错的气氛冷了下来。
司凛从未跟沈山南打过交道，一时间有点转不过弯来。
夹在中间的唐姿提着自己的包站了起来，说话时脸转向了沈山南：“我们走吧。”
“好。”沈山南放下茶杯。
司凛有些无语地看着唐姿突然冷漠的样子，就像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老板，你怎么了？突然好陌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