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觉得还行,就你爸非说这裙子过时了。”
“那就去买一条新的,爸呢?让爸陪你。”
“他逛街是个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吗?算了,我还是就穿这条裙子吧。”
“妈,郑伯伯家有头有脸,宾客都是同僚,而且小婶也会去,你这条裙子好几年前了,去买一条新裙子吧。”唐姿温暖地笑着,说完上了楼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砰”,谁知门一关上她就立刻拿出手机拨出了沈山南的电话号码,嘟声像一串魔音一样缭绕在唐姿的耳边,她静静的等候,仿佛在等候一个黎明那样漫长而煎熬,但最后,他还是没有接听她的电话。
唐姿摁下重播键继续连接,这一次嘟声只生存了两秒钟便被沈山南掐断了——他切了她的来电。
狠狠的一怔愣间鼻头和眼眶俱感觉到强烈的如同硫酸一般的刺激味道,酸涩的她立马滚落了大颗大颗的眼泪,她扑倒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捂着嘴巴失声痛哭了起来,那从被褥中极轻微极轻微地传出来的声音就像小猫咪的呜咽声一样凄惨而无助,干燥的被褥很快便洇湿了一大块的水迹,她的身体在颤抖,肩膀在抽搐,肺腑在起伏,直到把胸臆之中攒聚的那些难受痛苦全部都发泄出来之后整个人才像是抽了筋扒了骨一样瘫软了,翻过一面身子,血红的两只眼睛空荡荡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压力和忧郁发泄出来之后,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抽空了,连思维都开始迟钝,唐姿整个人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脑子里没有任何东西,但其实她知道她已经麻烦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