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她薄薄的头皮像是被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战突突地蹭起了一丝寒凉的气息来:“郑师傅,你看见有人在家中吗?”她的心脏处正在遭受一种来自大脑皮层的反射波的作用,从而导致了此时此刻血液过速的压泵产生了一种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慌张感觉来。
郑师傅的声音伴着丝丝游线般的背景风声传入了唐姿静谧的房间内:“唐小姐,我没在一楼客厅看见人影,二楼的窗帘拉上的,但也没有人影闪过。”
“郑师傅,你不要去敲门也不要报警,就当没有看见,离开那里吧!”
郑师傅的声音紧密而惊慌地游荡了出来,小到就像是一种气音的节奏:“唐小姐,我怕是窃贼啊,不报警的话万一被他跑了……”
“郑师傅,窃贼就算知道这幢房子没有人居住但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开着灯,何况外面还有保安巡逻,我知道他是谁,你放心,绝对不是窃贼。”唐姿含着滚烫的热泪切掉了通话。
深夜的螺纹开始像巨大的蛛网朝着唐姿压迫下来,她的目光像是被打碎了的水晶在望向天花板的时候折射出支离破碎的星光,热泪迷失了她的视线,含着大泡的眼泪,喉咙也感觉到嘶哑般的疼痛。
这一夜的秒针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滴答滴答,数过几万声滴答之后猩黑的窗外终于出现了天幕的纯白。
早餐同爸妈围在桌边,肺腑间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吃下那些营养丰富的早餐,可是舌尖上的感受却如同嚼蜡,没有一丝一毫对食物的快乐体验,嚼完这一餐木渣子一样的早饭后她回到房间换好衣服,之后立刻下了楼从家里的院子打开门跑了出去,宝马车就停在树下,唐姿钻进车中立刻驱动着引擎披星戴月般地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