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根细长的手指立刻拆开折叠成四半的借条,唐姿的目光迸射出雪亮的一层光束来,就像手电筒一般照亮了借条上的文字:
【兹有借款人徐参理(身份证号码:**),因租赁厂房向邵辉(身份证号码:**)借到人民币叁拾万元整,借期一年,月利率2%,与贰零壹零年叁月捌日到期时本息一并还清。】
下面还有如果到期没有还款所应承担的法律责任以及应支付的诉讼费用等条款。
担保人:党军,身份证号码:**,如果该借款到期时借款人不能归还,担保人要对该笔借款的本息承担连带清偿责任。
这张借条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讲是一张具有法律效力的借条,是可以让借款人与担保人清偿款项的借条,当年书写的时候邵辉应该向律师咨询过才会写出这么规范的借条来。
震惊又骇然的目光猛然间从借条上往上顺移到党蔚霖那透出浓浓嘲谑和嚣张的嘴脸上,唐姿的瞳孔在散射一种很激烈的光束:“党蔚霖,你跟党军是什么关系?”
就像是所问的问题像一个多么好笑的笑话那样,引得这个邪肆妄为的男人近乎发出一种恐怖的大笑:“26年前他把我飙射了出来,就是这样一种令我感到很不爽的关系啊。”刻入他表皮之上的那种阴佞式的咧嘴大笑像一个恐怖电影的镜头那样,让唐姿瞬间感觉到毛细孔激出了阵阵寒战,深深的纹路勾拢在她的两眉之间:“党蔚霖,他既然是你父亲,你怎么会把对他不利的东西交给我?而且你还分明得罪了沈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