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唐姿梦游一般不清醒地站在蒙着水汽的镜子前,回想起昨天晚上大脑失去理智的样子,氤氲着水泽的目光一片茫然,脸颊也有些苍白,气血不足的情况导致她的眼球都有些发出青色。
在花洒下的热水中冲洗着双手让血液慢慢的回温,也让温暖的水流来浇灌她不知为何越来越不安的心,很快,她的皮肤透着白皙的光泽和芬香的味道,坐在梳妆台前描绘着淡妆。
镜中透出了茫然无措的一张脸庞,此时六点零八分,徐熙恒已经离开了一个多小时……
陷在一种茫然状态中的她手拿着睫毛膏开始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怔,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一幕是徐熙恒清晨离开时看见她后与她相对时目光中乍然出现的那抹挣扎和撕痛,然后他立刻离开了他与她的婚房。
唐姿立刻裹紧一条薄薄的毯子缩在窗帘后偷看他,掀开的窗帘缝隙中他竟然像是跑的太快跌出的家门,一抹忧郁至极的目光痛苦地端详了一遍这幢奶油色的小洋楼,转身时的踉跄就像是栽了一个跟头似的浑噩,这等带着绞痛般的逃离一丝不落地进入了二楼帘幔后的唐姿眼中,根根细长的手指触发着战栗一般揪紧了肩膀处的薄毯,在如斯安静的清晨竟然在耳膜中摩擦出了刺耳的声响,一阵被棉花堵住了心口的憋闷之感攀爬在了肺腑之中。
那个时候她真的觉得很慌,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可能已经获悉到徐熙恒对她的态度已经在转变当中了。
“姿姐,皇宫大酒店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两点召开司凛的媒体招待会,50家线上线下的媒体会全部到场,我已经安排了线上线下的版面头条澄清司凛的案子。”唐姿一到公司就听到小何干练地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