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去买一瓶跌打损伤油。”扔出一叠纸币,放在路过的侍者手中。
唐姿的面庞泛着一抹好看的红晕:“熙恒,我没事,不要小题大做。”
“在老公眼中,这就是大题。”
徐熙恒严肃而不容置喙地将唐姿摁在椅中坐下,温暖的掌心轻轻托起她的手腕,一片玉瓷般的柔嫩,却横卧着一条不和谐的血痕,他的指骨关节从绷紧的皮下暴凸出来,幽深的目光也逐渐逼出了一抹暴戾。
唐姿温切地遮住他那嗜怒的目光:“熙恒,我没事。”
他的柔软睫毛塌陷在她的手心中,隐约逼出水一般的凉意,那感觉随着神经一路传递到唐姿的大脑皮层上,令她愕然:“熙恒,我没有事的。”
他拉住她的手心,贴上自己微含凉意的唇片,用一个压抑着情绪的亲吻覆盖了唐姿手心的那片濡湿。
侍者送来油膏。
徐熙恒揭开盒盖,一股沾染着薄荷味的沁凉钻入空气中,用手指轻蘸些许,在唐姿淤痕的那一圈处轻柔而小心翼翼地抹开。
“怕难看的话,戴一条手链吧。”他抬起柔软的目光对着她盈盈波光般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