钳住喉咙的力度突然松懈,呼吸一瞬间涌过气管,呼出到体外,顾明铮大张着嘴巴,同时眼睛惊恐地看着这个男人。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终极欲望,是完成由心到身的占有,否则,缺少任何一块,都不是完整的,就目前来看,他的不完整,太完整,基本可以说,一块都没有得到过……”这个男人高大健朗的身型突然俯身下来,用眼角阴森而诡异的微笑攫住顾明铮寒栗的目光:“你知道他的心情吗?”
一滴热汗自顾明铮的额角滴落下来,他听见自己发抖的嗓音:“也许这是一次转机,让她去见见他吧……”
“这主意真骚啊,饮鸩止渴甘之如饴吗?”这个男人兀自地低笑着,边笑,边拍着顾明铮的后颈:“顾明铮,你的主人有一天一定会杀了你。”
一恍白光从包厢内射出,侍者将门拉开到最大的幅度,身体向后退去的瞬间,出现了一抹倚靠在沙发上清冷绝尘的身影。
他的声音带出烟灰的冷色调:“她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不动声色地靠在真皮沙发上,手中夹着一杯烈酒,旁边却放着一把锋利的钢刀,刀刃上一条血线,与他掌心中那道血痕完全吻合。
顾明铮的心脏遭受到剧烈的凌迟,他必须要逃离这两个恐怖至斯的男人:“徐熙恒陪同她一起来的。”
包厢的门轰然地在眼前闭合,重重地落下一地的光斑和碎影,将他摒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