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做法跟敲诈有什麽区别?
宛穆林如果没有会错意,那是种带著报复意味的恨,要将宛家逼上绝路的恨;这是个很引人眼球的年轻人,所以宛穆林在进门的时候就看了他几眼,第一眼,他便感觉到对方眼里的轻视及浓郁的不屑。他仔细的端详过蔚以然,很确信他们之间并没有牵扯,可是,他为什麽要这样的针对宛家?
他想不通……
“寒恺修,对於宛家,相信你了解的并不比我少,点下头对你而言不是难事。”轻描淡写,蔚以然似乎x有成竹。
他凭什麽可以这麽嚣张?宛穆林的气愤不是没有原因,他怎麽说也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现在宛家是不如从前,不说身份,就凭长幼之分,蔚以然都该给他十二分的尊重。
“年轻人,不要太狂妄。”
手指敲击著桌面,蔚以然丝毫不将他的动怒看在眼里,“身外之物而已,给与不给不过一句话,宛董用不著大动肝火。”
寒恺修皱眉,“蔚以然,你到底想干嘛?”如果只是他们之间的私事何必扯上他,对於他们的纷争,他也无心看也无心管。
烟头狠狠摁进烟缸,蔚以然一脸冰寒,“寒恺修,你问我想干嘛,这话你怎麽问的出口?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替草g做些什麽,争取些什麽吗?”如果,真是这样,他真的替草g不值。
原来……如此!
“有我在,他不需要那些。”寒恺修拥有的一切都会是草g的,是宝宝的;其他的一切,草g不需要,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草g缠进宛家去,那是纯净水一样的草g啊!
“话是你说的,需不需要还得草g自己来决定。你是寒家人,可草g不是,他没名没份什麽都是空谈,如果……万一你变了,他靠什麽养活自己,养活孩子?”
坚定的,寒恺修将决心刻进对方的瞳眸,“你所说的如果,绝对不会出现。”
宛穆林震动的消化著自己听到的,“你们在说什麽?草g是谁?”他们说的不会就是……
蔚以然讥讽的笑,“草g,听名字就知道是个多麽老实敦厚的人,从这个名字可以联想出很多关於这个人的事情。宛董,你没有过那种生活,所以你不会了解,一个没有童年快乐,没有获得老天垂爱……一直在别人白眼与责骂中成长,那是种什麽样的煎熬?你了解吗?你永远不会明白,当你女儿吃著大餐还嫌烫,满世界乱飞还嫌人生太无趣,当你的儿子上著贵族学校,穿著名牌服饰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过,你那个吃树g地瓜长大的儿子?”
宛穆林涨红著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还有一个儿子。”他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让儿子过那样的生活。
“一旦犯了错,便千方百计想找理由借口来推卸责任,这就是人的劣gx。这麽多年来,哪怕你动过一丝念头去寻找被你辜负的可怜女人,他也就不会受那样的苦,这些都不是知道不知道的问题,关键是你有没有心。”
一针见血的谴责,堵的宛穆林哑口无言。
寒恺修转过头,没有发表一个字。
“你不是说他过的很好吗?”宛穆林问著寒恺修,乞求的卑微的,“你让我看看他,就看一眼,我死也瞑目了。”
“他们不说我来告诉你。”话音刚落,没有关严实的门从外边推开,门口立著两个人。
“澄涣!”宛穆林吃惊,转头向著寒恺修,“你叫他来的?”
眉宇收拢,寒恺修表现的同样不知情。
澄涣的出现,注定了风暴的来临,很多事情,像决堤的河坝,一发不可收拾,拦也拦不住,并且超出了寒恺修的预想。
真的有如果,寒恺修发誓,他绝对不会把这个见鬼的会面约在寒氏;真的有早知道,他绝对不会把所有的事情选在这一天将之赤裸裸的摊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