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瞬间,澄涣又叫,“下班早点回来!”
看著手机屏幕上跳动的数字,澄涣的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接起电话吐出的话语也夹著讽刺。
“亲爱的父亲大人,你老人家终於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寒恺修在车里坐了好一会,他的找意寓著家的那扇窗户,里边有草g的那个空间,明知看不到他还是定定的看了好久,久到开始晨运的人们将他惊起。
现在这个时间段大多数人还在睡觉,电梯一路畅通无阻抵达楼上。
在包里翻钥匙翻了半天也有没到,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听到门铃的张妈打著哈欠出来了,看到是他眼神怪异的看了他几秒,才淡漠的叫了声“少爷”。
知道张妈在气他什麽,寒恺修鞋也没换径自走向卧室,打开门,看到的一幕却让他差点七窍生烟,七孔流血。
这个时辰,蔚以然竟然登堂入室,睡在他的家里,他的房间,他老婆的床……旁边的地上。
蔚以然已经醒了,惺忪的眸子在五秒间已经变得非常清醒,他清亮的眼含笑看著气极败坏的寒恺修。
“寒先生,早上好!”
寒恺修冷冷的问身後的张妈,“他怎麽会在这里?”
床上的草g被寒恺修的暴喝惊到了,瞌睡的眼帘掀开一条缝,看了眼站在地铺上的蔚以然又闭上,嘴里咕噜不清的说,“小然……草莓蛋糕……”
看一眼寒恺修,蔚以然半躺上床上,在他的瞪视下著草g的发说著软语助他入眠,“好,睡醒了就有草莓蛋糕吃。”
草g沈沈接著睡去,蔚以然起身看著寒恺修,“寒先生是否应该回避下,我非常不习惯穿成这样面对客人,现在我要换衣服。”
这样的一幕,多麽眼熟的一幕……只不过现在的角色完全转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