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淫液,床单甚至积出了水洼。难得有如此多性器能够同时肏弄他的身体,这种极致的体验甚至让他有些渴望——如果再能被射满烫烫的精液就好了……
能够挤压得地方、都被肉棒疯狂地磨蹭着……
好厉害……
好棒……
嘉文尽可能搂着自己能够抓到的实体存在,愉悦地迎合着周身的亵玩。可怜的男性器官空荡荡的,只能打着与花穴中分泌出来的淫水一样的气泡。仿佛鬼魂们开始起了新的游戏,它们在比拼着尽可能快递让嘉文潮吹出来,想要喝到嘉文的奶水,凉凉的舌头卷着嘉文的小阴茎吸吮。
双乳也越来越涨,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吹水的同时,嘉文的乳头中溢出奶水。
奶水刚刚溢出,嘉文明显感觉围绕自己身体的肉棒们又变粗了,胸前拥挤着被吸食着,奇妙的快感让他面露痴态。
他数不清被多少根肉棒轮流肏弄过小穴了,身体酥软得像一汪春水,只能任对方摆弄,天亮的痕迹被厚重的窗帘挡住,这间可怕的鬼屋也不会有人接近,所以并不会有谁看到一名年轻的男人悬浮在半空中,浑身暧昧的红痕,四肢因为情欲而不自然地痉挛着,双腿间两张诱人的小穴被撑出一个圆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疯狂地进入,一股股清液跟着动作幅度喷出,依旧硬着但射不出任何存粮的小肉棒在小腹前晃来晃去。
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昏睡过去,又在浪潮似的高潮中醒来,嘉文被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承受着鬼魂们的侵犯,他唇边始终挂着一种挑逗的痴迷的笑。
嘉文实在喜欢现在的工作,可以尽情地索取最渴望的快乐。
一夜过去,鬼魂们似乎已经玩腻了集体折腾嘉文的游戏,换成了轮流将嘉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轮流单独占有那紧致的小穴。经过长时间的性爱,他们的舌头也灵活多了,缠着嘉文舌吻,也不忘抓着嘉文的双乳和臀肉蹂躏。
疯狂的性刺激没有夜晚那样强烈,就像在游乐园里从过山车换成了摩天轮。
沉迷于快感的鬼魂幽灵并没有觉察到嘉文的眼神清明了许多。
嘉文倒也乐于享受一会儿,吻了一会儿看不见的东西,又时不时舔两下凑过来的性器,保持着性交的状态,或许是因为一直没得到渴望的精液,他有些累了。
他凭着感觉随手捉住一根鬼魂的家伙,一边爱抚,一边柔声道,“我的身体舒服吗?”
嘉文听到空荡荡的房间里此起彼伏的痴痴笑声,充满淫欲的笑声,他满意地勾唇,闷哼地忍过一波令人颤抖的快意,方才颤抖地继续道,“想要和我……一直做下去吗?”
回应他的还是那些痴笑声,不过,嘉文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复,从脊椎窜起的一阵酥麻告诉他,契约成立了,这里所有用大家伙疼爱过自己的鬼魂们都答应——和他一直做下去。嘉文吞了吞口水,放松身体,不再说话,快活又积极地迎合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鬼屋某件卧室中的床铺始终咯吱咯吱作响,床上还躺着那名年轻的混血面孔男人,他神态痴迷陶醉,眼角带着泪珠,嘴巴半张着仿佛在与谁接吻,双腿大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两个嫩穴中疯狂地进进出出。
然而,此时嘉文已经回到了小镇,在森林边缘的那栋房子消失了,是的,除了他,没有人再能看到。
留在房子里面与鬼魂们厮混的,是嘉文的分身,会做出与他完全相同的反应,主动张开腿任对方侵犯,放荡地揉搓自己的胸脯,勾引别人用大肉棒肏弄那双饥渴的小穴,但是,并没有任何意识,除非嘉文乐意。
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回去与他解决过的麻烦们恩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