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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不让你在婚前怀孕(微h)
徐昆将她揽进怀内,ji巴极缓慢地在她体内抽送,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欣柑张圆小嘴娇弱泣喘。高潮过去了好几分钟,从xiao穴至腹腔,微电四窜的绵密麻意,骨头缝里噼里啪啦炸开的残余快感,仍在不断冲击脑颅。
y道还在搐缩,这时身体的敏感度特别高,她清晰地感受着徐昆把y茎往外抽,直至堪堪卡住穴口,一大茬晶莹水液随之沁出,淋漓滴落在她股间,然后沿着臀缝继续淌滑,带来粘腻的痒意。
她很快忽略了这点儿不适,因为gui头巨大的伞状前楞又再强硬地将渐渐粘合成团的逼肉破开,一点一点挤挺入内。狭窄娇幼的花道再次被拓展,扩大,每一寸肉褶都被碾开,压平,最后小花径被完全撑成他圆硕gui头的形状。
“嗯唔……不、不要了,徐昆……”欣柑无力地呻吟。好酸,好涨啊……她的身子已经是强弩之末,每一丝快感都似针尖扎入神经,几乎与痛感无异。
徐昆的视线从她潮红如醉的小脸移向她大开的腿间。那只y靡小花儿彷佛已绽放至极致,穴口媚肉被cao得赤艳如血,狼狈外翻,红嫩的牡蛎肉堆满了浓稠白沫,反着水光,不停地颤,连肿圆高翘的y蒂都颤得厉害,穴内逼肉更是剧烈抖动收缩,死死勒住ji巴。他明显感觉马眼又涌出一股前列腺液,意味不明地瞥了欣柑一眼,ji巴停在她体内,没有再抽动。
他还没有射意,不过前精越出越多了。肏欣柑的小嫩逼太爽,很可能会有少许精子提前泄出来。
就算只塞入一个gui头,处女膜上有孔,他的精子活力肯定没问题,如果她y道浅,也不是没有可能受孕。
他沉吟片刻,问欣柑,“心肝儿,今天是安全期吗?”
欣柑眼里水气朦胧,神情是迷惘中带着懵懂,“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徐昆也不意外,直白询问,“上回来生理期是哪天?”
欣柑羞臊又疑惑,回忆了半天,还是摇头,细声细气,“我不记得了。反正该是哪天来就哪天来呗。我包包里常备着卫、卫生棉,不用记日期。”显然没领会徐昆话里的深意。
“小迷糊。”徐昆溺爱地点了点她的鼻子,又觉好笑,“我是你男朋友,以后是你老公,我俩什么话不能说?你羞什么?”
眼底渐渐浮起缠绵的情意,“乖女孩,想不想给我生孩子?”
欣柑愣了数秒,磕磕巴巴开口,“孩、孩子?”
徐昆仔细地盯着她的眼睛,唇弧保持着温和愉悦的线条,“嗯,孩子。有着心肝儿和我共同的基因,属于我俩的孩子。”
欣柑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煞白着脸,讷讷,“我才十五岁,我、我还没成年。”
徐昆笑容淡了些,手背轻拂过她脸颊,“你怕什么?没让你现在就怀孕。就从来都没想过我俩会有孩子?”
别说生子,欣柑连结婚都没认真考虑过。她这个年龄,自己就是个孩子。忐忑抬头,与徐昆四目相对。他那双漆黑眼眸探究瞰来,眼线过长,眼褶过浅,瞳孔似晕了层冷光,不笑的时候,凉薄又苛厉。
欣柑心里发凉,忙垂下头。她不敢说出真实的想法,怯懦地扯开话题,“我就是觉得,孩、孩子是结婚之后才要考虑的事情。”并不正面回应想不想生二人孩子一事。
欣柑想要孩子吗?不,完全不,无论孩子的父亲是谁。
在她刻板的印象里,孩子总是与影视作品中,女人臃肿的腰身,硕大的肚腹,嘶声裂肺的惨叫,铺天盖地的鲜血挂钩,然后具象出诸如狼狈、丑陋、痛苦、死亡等可怕的负面感受,令雏稚的女孩儿畏之如虎。
徐昆探手掬住她脸侧,五指收紧,扣牢。
欣柑被迫仰起脸,再次与他对视。
徐昆放松脸部肌肉,“小乖,别紧张,咱们就是随意聊一下。”大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捻抚她脸颊细肉,勉强扯出一抹堪称温和的笑,“婚后?欣柑嫁给我之后,就愿意怀我的孩子?”
欣柑有种鸵鸟心态,先把眼前的争执应付过去。横竖就算真要结婚、生子,至少是大学毕业之后,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对十几岁的小孩而言,几年,差不多就是一辈子那么长。这样一想,心里一松,附和他的话,“结了婚,就、就可以。”
徐昆误解她的意思,身上的高气压瞬间缓和下来,“担心我玩玩而已,始乱终弃?”俯身吻她眉心,看她的眼神宠溺又怜惜,“傻孩子,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如果可以,我都想今天就跟你领证。”将额头抵上她的,很轻地蹭着,“心肝儿,我一定会娶你的,别担心,嗯?”
欣柑怔怔凝睇着他,唇抖了抖,伸臂揽住他的腰,“好,我都听你的。”
“乖女孩。”徐昆满腔情意涌动,知道她在男女之事上半懂不懂,与她保证,“放心,不让你在婚前怀孕。你什么都不用管,也不需要担心,听我的话就成。”
“谢谢你。千万不要让我做人流。”欣柑的性知识非常匮
', ' ')('乏,她潜意识里就抵触这方面的事。徐昆说他来处理,她就乐得撒手。
“瞎想什么,我可不舍得让你经历那种事儿。”
避孕药一般情况下不建议吃,无论多贵多好,长期还是短期,对女性身体都有一定危害。只能计算安全期,危险的日子就带套。带套肯定没有内she爽。不过他爱欣柑,比起感官享受,他更在乎欣柑的身体。之前是起过意,强占她,甚至让她怀孕,也是因为患得患失,打算用性,用孩子拴住她。他从来没有想过让欣柑流产,损害她的健康。
徐昆细睇欣柑天真秀美的脸儿。这么小的孩子,怀孕产子对她的精神和身体损耗都不轻。只要欣柑心里有他,肯听话,他愿意为她妥协。
“心肝儿,你别总拧着,顺着我点儿,我不会伤害你的。”他把y茎从欣柑身体完全拔出来。
穴口紧紧套着gui头外棱,靠边儿的一圈逼肉被扯得薄长外翻。肉体分离时,‘噗’的一声,黏连出数道白亮水线,艳粉嫩肉反着腻光,颤巍巍地抖。xiao穴弹性极佳,狰狞红糜的大洞肉眼可见迅速收拢作指头宽的小圆孔,无牙小嘴似的一张一合,与肏肿的逼肉一起继续往内缩,二人性液翻搅而成的大量浊沫被挤出洞口,淅淅沥沥沿着股沟淌落。
秀色可餐。
徐昆瞳孔猝然紧缩一瞬,抬腕把欣柑仰面撂倒在床上。
“干、干什么呀?”欣柑面露惊色,小手按着床面,头肩刚昂起,就被徐昆的大手扣住颈窝,虎口卡紧颈喉根部,再次重重地摁了回去。
她疼得眼眶发酸,脖子被锁牢,无法开口抗议,只能滚出几声微弱的幽咽。
“让我再舔舔逼。”徐昆嗓音压抑,眼底红丝罗布,略揉了揉她被捏得泛红的锁骨,大手拽起她的腿。手劲儿很大,细白腿肉被按出数枚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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