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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文,你绑我干什么呀?”韩镕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男人出差那么久,他以为男人又要教训他,有些害怕,男人的手段不算血腥,但却磨人。
所以被男人明确过,不可以的事情,他从来不敢触碰。
“慌什么,等会儿药效发作,免得受不住。”——几分钟后,韩镕终于知道男人说的收不住是什么意思了。
胸前,腿间传来刺痛和麻痒,彷佛是有无数个蚂蚁吸附在那三个娇嫩的敏感点上啃食,钻心的痒,韩镕想要去抓,但是双手已然被缚。
“啊!痒!瑞文,我好痒,求你给我抓抓”韩镕哭着乞求身旁冷硬的男人,腿间的的夹子因为身体的颤抖也晃动不止。
“不可以。等等过一会儿熟悉了就好了。”男人冷漠的拒绝。
“唔..”韩镕挣扎地哭泣,呻吟;嘴里像冷硬的男人求饶,男人却不打算给予他救赎。
男人见韩镕实在有些难熬,就拿了些小玩具转移韩镕的注意力;先是塞了两个跳蛋到还夹着精液的后穴,一直将跳蛋顶到敏感点才松手,一手拿了一根跟他自己差不多粗的假阴茎塞进阴道。
那阴道因为阴蒂的刺激和早先那场性爱已然是又湿又软,轻易地将假阴茎吞下。
“啊...好爽,操我老公...”韩镕的视线一直是模糊的,长时间的性爱和药物的刺激,令他神智有些混乱,嘴里平常从来没喊过的骚话,带着呻吟声喊了出来,叫的男人欲望也有些抬头。但此刻对于泄欲,他显然更想亵玩被绑缚在床上的人。
王瑞文披了件白色浴袍,腰带未系,甚是衣冠不整。一手搭在膝头,一手握着假阴茎的吸盘,操纵着那人造棍子在滑嫩的阴道里进出。阴户柔顺地裹住那棍子,即使那棍子柱身盘副着沟壑纵横的经脉。
抽送间淫水、早先射入的精液,从缝隙里被带出,被调教过的肉穴,即使穴里塞的是根假阴茎,也依旧惯性的开始跟着抽插的节奏,吮吸腔道里的欲望。
而韩镕早就被卷入汹涌的情欲里,胸口腿间传来的痛痒,腿间男人给予的性爱,这一切把他拖进越来越深的漩涡里。
不得不说男人手法的高明,看似不急不缓,但是韩镕所有的敏感点都有被兼顾到,后穴里的跳蛋虽说不大,但是被抵在敏感点上开了最大档,刚开苞的屁股哪里受得了?
那震动声夹在哭泣的呻吟声里,在屋子里形成独特的交响。
等韩镕抖着腿从女穴里喷泻出淫水的时候,男人才大发慈心地将跳蛋从后穴里拿出来,将那永远不会萎靡的假棍子,全部塞进阴道,还嫌不够似的抵着吸盘往里推了几下,韩镕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又被刺激的颤抖。
男人始终无视韩镕身前那抬头的小肉棒,任凭那处随着欲望挺立,又因为男人的冷落而萎靡下去。
韩镕被男人玩了这么久,身子早已经到了极限。男人也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那被抹了药的敏感处,虽然依旧麻痒,但也不敢再碰,身子已经受不了这刺激了。
从这天开始王瑞文就开始每天给韩镕那三个骚点上药,那几处在药物的催熟下,快速地变大。
起初韩镕也跟男人求饶过,撒娇哭泣都用了个遍,却也没有改变男人的决定。被男人用药的这段时间,韩镕几乎是泡在欲望里,刚开始那几天因为无法习惯那磨人的痛痒,男人都会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以缓解药物带来的刺激。
有时候会用淫器玩他,有时候会先给他抹上药,等他痒的两个洞开始流水的时候,才会扶着欲望插进那流着口水的腔道里。后来等韩镕熟悉那药之后,才不至于像一个失了神智的妓女般对着男人求操。
韩镕长期在性爱里浸淫的身子,被药物刺激过后,时常觉得腿间有股粘腻感;晚上男人进入房间之后,总是缴着腿想往男人身上蹭,希望男人能进来鼓捣鼓捣。
以前那腿间的阴蒂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男人掰着逼口扣弄许久才能把那骚豆子揪到手里。而现在只需要稍稍在阴道里插两下,那骚豆子就从两瓣阴户间冒头出来,颤颤巍巍地自己递到男人手里把玩。
而胸前那两点早就不似男人胸口了,乳房虽说不大却也是A罩杯大小,股股的两个小山包甚是可爱;但是那小胸脯上的奶头却和乳房大小不甚协调。
指头大小,把奶头玩赢了,罩件裙子拉出去,谁知道这人以前是个男人?
此时男人才愿意给韩镕停了药。
韩镕被男人圈养在这个屋子里已经许久了,日复一日每天韩镕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复制的,若说区别那就是男人玩弄他的手段每天都在变,他的身子也跟着更加趋向女性的成熟。
若是学校的同学这时候看见韩镕肯定会觉得变化很大,眉目间带了些男人不该有的魅惑,身子也越发柔软,因为女性器官的发育轮廓也越加柔和。
韩镕现在很少回忆以前的事情,需要思考的事情他已经许久没做过了,每天就是做完男人安排的课业,然后等男人回家,甚至还跟着阿姨学了几道菜。有时两人在家胡闹
', ' ')('时,也可以自给自足。
韩镕模糊地想他们搬过来应该快两年了吧?不知道王家现在是否依旧要求王瑞文去联姻,不过看王瑞文除了出差,每天都会回家夜宿,族里应该没有称心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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