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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温度已经到了零下,屋子里温度确实温暖如春,赤身交缠的两人丝毫不觉寒冷。
王瑞文身子健壮,轻而易举地韩镕抱起来。韩镕跟了王瑞文这么久,男人一直都是在他阴道里泄欲。
现在的韩镕神色间少了些以前过于固执的形色,轮廓柔和了不少,身子体格韧性依旧,但在男人精心娇养下,这身子比以前有肉些了,手感要好很多,包括以前一马平川的胸脯也微微鼓起了些轮廓。
王瑞文站起来往汤池方向走,粗壮的欲望塞在小了几个码的阴道里,涨的生疼。
韩镕环在男人腰上的双腿紧了紧,女穴传来的是熟悉的疼痛感。男人的手在他屁股上揉搓,还调笑说“镕镕要多吃点,把自己喂胖些,老公摸着才舒服。”
男人每次玩他的时候不管是言辞还是动作都很轻佻,比如现在男人插在他的身体里,双手在他屁股上把玩,丝毫没有把他抱紧的意思,他只能抱紧男人的脖颈,夹紧男人有力的腰腹。
这就就像不知羞耻求欢的淫妇般,也将男人的欲望往阴道送的更深
叹息般呻吟“啊...太大了。”
走动间带来轻微的抽插,本来蜷缩的小肉棒,在紧实的腹部摩擦的微微抬头。
“不大怎么满足镕镕?看镕镕的小逼吃的这么开心。”
不多时已经到了汤池边,室内汤池三面都是落地玻璃,窗外还飘飘洒洒地坠着雪花,男人踩着台阶走下汤池,将怀里的人压在池边。
毫无隐私的空间让韩镕有些紧张,男人揪着他的乳头警告“放松。不会有人进来,这座院子这几天都是你的。”
韩镕努力放松阴道,这个时候男人可不会有任何温柔可言,这个时候惹怒男人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王瑞文压着人操弄,热汤顺着抽插的间隙,涌向紧致的洞里,代替了润滑作用,韩镕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微张的嘴里溢出情动地呻吟,跟开始为了取悦男人的痛吟声不一样。
王瑞文干了韩镕这么长时间,也清楚地知晓现在韩镕的状态;男人捏着韩镕纤细的脚踝,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人翻了个身。
让韩镕趴在池边,男人一手从腋下穿过捏着他的胸乳,一手按在他的腰上,牢牢地将人压在自己胯下承欢。
汤池和室外就一层玻璃之隔,因为汤池的原因玻璃底部有些许雾气;男人的冲撞的力道很大,韩镕被顶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像只承欢的母狗,终于支撑不住地倒在玻璃上。
透过斑驳的玻璃,看见的是枯枝裹着银霜,是远处山峰层峦的黑白交错。
暴露的风景,让韩镕无意识地绷紧身体。
“夹这么紧做什么,放松些。”胸前传来警示的力道。
男人在韩镕体内畅通无阻地进出,因为水的的阻力速度比以往慢了许多,男人索性顺应当下环境,缓慢地撞击,到达那个娇嫩地穴道底部,抵着宫颈口研磨两下才会抽出。
如此反复,承欢的韩镕慢慢放下宫颈被操弄的戒心,在男人周而复始的攻占下,慢慢张开一个缝隙。
王瑞文并不打算进入那个隐秘的入口,因为韩镕的女穴现在成处于开发阶段,在女穴没有被玩熟的情况下,男人不会轻易动这个地方,否则韩镕承受的痛苦太大;男人并非想要凌虐韩镕。而且射精在子宫内有怀孕风险,王瑞文并不想韩镕怀孕,去承受孕期的幸苦。
韩镕在磨人的快感里,随着男人的撞击,一下一下地在水下的池壁上蹭自己的小肉棒,最终和男人一起到了顶峰。
两人呆在这里的这段时间,基本都是中午吃完午餐出门,在外面晃悠一下午,晚上回酒店折腾到半夜。
王瑞文一直到除夕前一天才带着韩镕回去,这段时间性爱频率密集,韩镕承受的越来越轻松,不再像以前一样吃力。
到家的时候是下午,家里有中西厨两个餐厅,王瑞文也配了两个冰箱,一个放食材,一个放水果;家里的两个冰箱被阿姨填满了,不需要采购两人也就没有出门,又恢复了和以前一般的生活。
除夕这天上午,王瑞文像个昏庸无度的昏君,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侧身抱着身侧依旧昏睡的人,将晨勃的欲望塞进昨天被使用过度的肉穴里。
如若平时王瑞文无非是非常自律的,遇到韩镕就如同喝了春药,平时一个去上学,一个去公司,这样的情况下王瑞文几乎是骑在韩镕身上夜夜笙歌。
假期里不用上课,韩镕几乎日日呆在王瑞文身边,王瑞文自然是不会隐忍自己的欲望。
骑在韩镕身上发泄一通之后,在韩镕呻吟的余音里,将欲望泄在水嫩的阴道里。
疲软的欲望从水淋淋的阴道抽出来,韩镕双腿微张,腿间娇嫩的三角区域是新旧交叠的青紫,可见男人在他腿间作恶时的暴掠,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密集的性爱频率。男性欲望从他体内离开时,女穴甚至挽留般将男人的欲望吸紧,等外物完全抽出后,女穴徒留下一个微张的小嘴,
男人在他腿侧捏了几把,随手在床头抽了纸巾擦
', ' ')('拭了下体。王瑞文就进了厨房鼓捣一个多小时,加上早就准备好的熟食整了一桌菜,毕竟是过年,王瑞文还是弄了十个菜左右,把菜端上桌才进屋喊韩镕起来吃饭,算是没有错过年饭的吉时。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春节,虽然王瑞文吃完饭还要回老宅,韩镕依旧很开心男人可以陪他一起吃年饭。
王瑞文回老宅是无法避免的,毕竟那两位还维持着表面的婚姻关系,而且目前公司尚未完全掌握,所以怎么都得回去露个面。
王瑞文的厨艺顶多是普通,照着食谱放调料把食材煮熟,多么好的味道是没有的。韩镕虽被王瑞文精心照料了这么一段日子,但内里却和以前一样不怎么挑食,别说这是那人亲自给他做的。
放以往怕是王瑞文自己都没吃过他自己做的饭,有了韩镕以后王瑞文总是想让韩镕得到最好的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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