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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人的性爱里,王瑞文一直没有束缚韩镕的双手,但韩镕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去解开口枷。
等王瑞文泄完欲,韩镕才倒进男人怀里到嚎大哭。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委屈亦或是被男人当作婊子玩弄的难堪?但是他知道他只能在王瑞文怀里哭,因为他身上的一起都是王瑞文给他的。
男人给他的,不管是爽是疼,他都拒绝不了。
屋子里的暖气早在入冬的时候就打开了,两人光着身子胡闹许久也不觉得冷,王瑞文特意把温度调到二十四度,让韩镕穿着睡衣可以在家里呆着。
王瑞文把人搂在怀里,一边温柔地在韩镕背上轻拍,像给自己的猫顺毛似的。
他在韩镕头顶落下一个亲吻问:“委屈了还是疼了?”在床事之外王瑞文总是很包容,就像一个昏君般,只要伺候好他的下半身,韩镕就会好过。
韩镕抽泣着摇头,他不疼,吃了上午的教训,洗完澡就乖乖插上了药棍。但是委屈吗?他不清楚,明明这一切是他自己求来的。非要刨根问底,可能是王瑞文用他泄欲的态度,毫无怜惜,像是把他当作工具一般。
思及此他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彷佛是害怕刚才的冷意。
韩镕完美地掉进王瑞文的圈套里,他现在越是不安,那么后面他的身心就会愈加顺服。
他身上的汗水还未干,腿间也是湿淋淋的,眼角挂着泪滴躺在男人怀里,一副被用完就丢的模样;轻松地勾起了禁欲几天的男人的欲望。
男人见他哭的伤心,还是按下躁动给人喂了水润嗓子,毕竟这也是他一直渴求的人,该疼的时候还是应该疼的。
韩镕喝了水见王瑞文又要去书房,哑着嗓子喊道“瑞文”
男人回头“怎么了?”他本想去书房清净下,他担心自己忍不住还想继续去骑韩镕。
“帮我把那个戴上。”
王瑞文见人看着药棍,才想起韩镕现在女穴还空着。他笑了笑拿了新药棍出来,韩镕自己张开酸软的双腿。
王瑞文未多停留把药棍直接插进被操干的殷红的女穴,刚刚韩镕并没有到达高潮,王瑞文玩儿似的用药棍干了他几下,就把药棍一查到底,然后阴户闭合后谁也看不出穴道里还含了东西。
“还没学会用逼高潮?”
王瑞文抽了手,韩镕就夹着腿又退进了被窝里,他红着脸不知如何作答。
好在王瑞文也未逼问,给韩镕盖好被子也不去工作了,拿了本书坐在落地窗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守着韩镕睡觉。
韩镕被王瑞文破身也才几个月,之前从来没有自慰手淫过,特别是那个女穴一直都是被忽略的存在。如今能在男人暴虐的性爱中尝到那么一点甜头,已经是表现很好了,若说回回都凭着女穴高潮,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当然如果被暴力催熟,节奏肯定会快很多,目前看王瑞文倒是没这个打算。
韩镕胡思乱想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听男人问“快寒假了,要不要把宿舍里东西收拾下,搬过来住?”
韩镕胡乱点了点头就睡了,他今天一天没过完就经受了两场激烈的性爱,而且都被折腾的够呛,看男人的样子,今天晚上他估计还得继续张开腿伺候,所以困了也不勉强自己,就睡了过去。
他们目前的情况跟同居差不多,除了王瑞文出差的时候他懒得来回跑才会宿在学校。今天被男人一顿教训,以后怕是不管男人在不在家,他都要回来把腿间的女穴插上药棍,做好随时被使用的准备。
此后没多久学校就开始考试,考完试就寒假了。
王瑞文虽不上课,但是考试还是会参加,所以那两天韩镕和王瑞文几乎是同进同出。
考完试后王瑞文帮着韩镕一起搬家;韩镕提着袋子被陈景之拦在过道里。
“师弟,你真的决定了吗?王瑞文他只是跟你玩一玩,他和他父亲一样是个朝三暮四的人,我母亲的下场就是最好的例子,你还看不清楚吗?”
陈景之神色愤懑言辞激烈,失了一贯温和的表象。
韩镕不欲与他多做拉扯,退后两步张嘴想要说什么,已经看到给他搬东西下去的王瑞文又出现在了走廊的另一端。
陈景之顺着韩镕的实现回头,看见是王瑞文,也不敢再纠缠韩镕,咬着后槽牙走了。
韩镕提着东西走到王瑞文身侧欲言又止,王瑞文只是接下韩镕手里的东西,带着人往楼下走。
两人的相处中,从以前王瑞文对韩镕是兄弟般的照顾,变成现在男人对女人的照顾。
比如这次搬家,从头到尾韩镕除了在宿舍收拾,其他事情几乎是王瑞文一人包办。
生活中也是一样,王瑞文让韩镕一直都是衣食无忧的状态,每月定期往韩镕卡里转账,信用卡副卡也都给了。
韩镕不喜欢逛街,王瑞文空闲是都会带韩镕出去采购应季的衣物和必需品,韩镕自从在公寓夜宿以后,以前做饭是老宅的管家安排的阿姨,后来王瑞文又安排了专门的厨子过来。
', ' ')('韩镕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跟了王瑞文以后,他从一个自由生长的野草,变成了一颗移植到花房的百合花。
一副人间富贵花的模样,可以说除了床上伺候男人的时候吃点苦头,除此外就像一个被娇养的公子哥儿。
王瑞文除了各种明示暗示地教导韩镕顺从,并不会像以前一样想要掐掉韩镕的梦想之花,王瑞文甚至已经打算好,韩镕毕业之后,不管是想深造也好还是想出去工作实现自己的能力,他都会支持。
当然前提是韩镕的身心都已经认主的前提下。
“怎么了?怕我像他说的一样始乱终弃?”王瑞文见坐在副驾驶的韩镕情绪低沉,随口问到。
韩镕摇摇头,其实陈景之的话,他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他清楚王瑞文对自己的感情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这小半年里也清晰的知晓男人对他的身子有多么沉迷。
“我以前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和他走那么近,对不起。”韩镕低着头口中喃喃,他捏着自己的双手,彷佛是对之前的恚恨,王瑞文和陈景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陈景之卯足了劲儿去算计王瑞文,自己以前还傻傻地走进陈景之的圈套里,当时的王瑞文肯定很伤心,他一想到这些眼眶就酸胀的想哭下来。
王瑞文似是没想到韩镕是因为他以前受得伤而难过,愣了片刻后俯身将副驾驶的人拉近怀里,亲吻着怀中人的耳垂道:“都过去了,我很开心过去所有经受的一切,才会有现在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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