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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王瑞文正在书房。
既然重来了一次,王瑞文不想再像之前一样被动;这次回家以前一直忽略的事情,得到证实;他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书房的门没有关,韩镕很轻易的闯进王瑞文的领地里。
“怎么就穿这么点”王瑞文皱着眉问。
没有被打扰的不悦,只是担心韩镕会着凉;渐入深秋天气愈发凉了下来。
王瑞文还未起身,就被脸色通红的,眸子里水光涟涟的韩镕,按在办公椅上;而韩镕跨坐在王瑞文有力的双腿上。
直到一直震动的按摩棒底端抵在大腿上,传来微微麻痒,王瑞文才注意起空气中微弱的震动声。
毕竟是二十出头,年少轻狂的年纪;几乎是在确定韩镕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自己插着按摩棒出来找男人的时候,王瑞文的下身迅速地膨胀起来。
其实王瑞文自己也不理解自己为何对韩镕这么地执着,对他的身体有无穷尽的欲望。
王瑞文的脑海翻涌出数百种方法,想要去打磨去雕刻这具青涩的身子。想要把这连勾引都手无足措的样子,调教成只要在他王瑞文面前就腿软穴湿的妓女。
王瑞文把这认为是男人的恶劣基因,自古以来男人就有奴役压迫女性的特性,所以韩镕跟了自己,希望他有所准备。
嘴上挂着轻笑,手伸向韩镕岔开的腿间,握住女穴没有吃完的部分,缓慢却坚定地开始抽插起来。
“自己摸过了?”
王瑞文语气平缓的样子,若不是腿间的鼓胀将外裤撑起,任谁都不会觉得他在亵玩自己心上人的性器。
韩镕点点头,眼里的眸光渐深,他紧抓着王瑞文的胳膊:“你说我想好了,就会要我的。”
韩镕有些紧张,顿了顿接着道:“那本书真的是意外,我不想要的,你不要不理我。”
王瑞文这才明白韩镕为什么有这一出,他从来不会不要韩镕,以前是现在也是“把你那些不存在的想法都丢掉,我说过,你决定好跟我,以后就没有反悔的机会的。”
“即使你要反悔,我会让你知道以前用在你身上的手段,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情趣。”王瑞文说的慢条斯理,却激得韩镕背后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这是对危险的预警。
不过韩镕早就决定把自己交给王瑞文,听了肯定的回答,算是放下心来,身子也软了下去。
“不过,你今天犯了一个错误。”王瑞文将手中的按摩棒,往前重重一顶。
“唔...”韩镕蜷缩着脚趾呜咽出声,腿间传来一阵酸疼,他的女穴只承受过王瑞文一夜,后面便开始修生养息。其实依旧紧致如同处女,王瑞文这毫无怜惜的一撞让他差点觉得自己要被捅穿。
王瑞文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将落在手指上的淫水擦拭干净“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以后只能我玩你,你自己没有资格。知道吗?”
见人应下,王瑞文将文件推到书桌一旁,将腿上的人抱起放在书桌上躺着,往书架边走去。
王瑞文的体格比韩镕要来的健壮一些,是那种脱衣可以欣赏,穿衣如模特般的身材,韩镕羡慕过好多次。
王瑞文见韩镕眼里的疑问,说“你腿间还没被彻底灌溉的景象,有必要记录一下。”
说着从书架上拿了相机,示意韩镕把腿张开。
韩镕不管之前内心有多么的坚定,猝然听了这么一句,还是有些来不及反应出王瑞文话里的含义。
王瑞文想了想将相机放回去,拿起手机见人还在发呆的样子,站在书桌旁直接将修长有力的双腿掰开,韩镕顺着王瑞文的力道,对着男人张开双腿,像极了淫贱的婊子。
腿间的三角区域水光涟涟,按摩棒还尽职尽责地在女穴里工作,刚刚被王瑞文玩出来的淫水,顺着股缝滑了几滴落在桌面上。
王瑞文后退一步,将桌上人虽害羞但还是保持着双腿大开的模样定格进手机里,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将人系好的睡袍拉开,露出和平常男人无异的胸脯,加上含着异物的女穴,可能在其他人眼里是一副很怪异的景象,但是在王瑞文眼里,是最致命的春药。
年轻气盛的年纪,哪里受得了一直觊觎的人就这么一直躺在自己眼前。
王瑞文拍了几张照片,就随手把手机仍在一旁,将一直侧头逃避的人横放在书桌上,他自己则置身于韩镕大开的腿间,将占了属于他的位置的按摩棒抽出丢掉,就重重地顶了进去。
紧致的压迫感,使得他舒服地叹息,然后在若有似无的痛吟中,毫不停顿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韩镕还未从按摩棒摩擦的战栗感中回神,身下就被塞进一根粗壮的棒子,这是前不久刚刚经历过的撕裂感,他痛的闷哼出声;但是他身上的人却并未等待他熟悉以后要伺候一辈子的肉棍,就开始操起他来。
韩镕是腿长身短的黄金比例身材,桌子的宽度刚好是从他的腰到脖颈的宽度;王瑞文每次大力挺进的同时,就会把韩镕圆润的臀部撞到桌边,没几下腰臀上就出
', ' ')('现了一片红痕,桌子甚至都在随着王瑞文的力道后退。
韩镕为了少受些罪,只好将双腿缠在王瑞文精壮的腰上,双手抓在桌沿好尽量稳定自己。
因为桌子宽度有限,韩镕的头自然下吊着,随着王瑞文的操干发出带着疼痛的呻吟声。
王瑞文知晓韩镕的女穴并未撕裂,所以并未手下留情;干了一会子,王瑞文放缓速度,抵着穴心慢慢研磨,揪着桌上人的乳头道:“不要把腿夹这么紧,动不开。”
韩镕听这嫌他碍事的话才开始求饶起来“轻点...太疼了...”
一边求饶,腿上却是听话地放松了力道。
王瑞文下身的动作又开始激烈起来,但是揪着乳头的手却并未撤回,并且过分地去将藏在花瓣中的阴蒂找出来,粗鲁地拉扯。
“啊!瑞文!好疼...轻点,求你了...我真的疼。”韩镕握住自己奶头上的那只手,语气似是王瑞文再继续这样玩他,他就要放肆大哭一样,他的男性象征发育的与普通男人差不多,萎缩时半个手掌的长度,此时彷佛是为了证明身上的男人,没有给予这具身体丝毫的快感,怏怏地随着男人撞击晃动,没有一点勃起的迹象。
韩镕被顶弄的像海浪翻涌的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连说话的声音都断断续续,女穴被凌虐的疼痛,阴蒂被拉扯的疼痛,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阴蒂痛些,还是承受男人性器的那个洞痛一些。
即使他已经凄惨成这个样子,身上的男人却是云淡风轻“我说过,你今天犯了一个错;以后还会再犯吗?”
韩镕痛的快要麻痹的脑海里,才想起不久前王瑞文说的话,他费力地用胳膊支起身子跟男人说“不会再犯了,我不敢了。”
王瑞文见人听话,才俯身给了韩镕今天的第一个吻,同时下身加快速度,在韩镕的女穴深处射出浓白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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