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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茶言茶语有些上瘾:宋太太会对你发脾气,不像我,只会心疼哥哥。

阮令仪存了撩拨的心思,声音又娇又媚,那一声哥哥更是喊得千回百转。

宋斯年看着她,目光中写满了你是今天真的休息够了,还是昨天不够累。

如果是其他时间,这个目光还挺有威慑力的,但阮令仪知道她明天要上班,宋斯年不会使劲折腾她,于是动作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她一开始还是正经按摩,按着按着,走向就变了。

宋斯年抓住了她作乱的手:小阮秘书这样体贴,想要得到什么样的奖励呢?

阮令仪见他如此配合,倒也不客气。

要求不高,也就要个十只包包吧,限量款。

宋斯年闻言,食指在她手背上慢慢摩挲着,似乎带着点暗示的意味。

既然如此,你跟我回家吧。他顿了顿说,我家里有一面墙的包,跟我回家就都给你。

他说得太过认真,阮令仪觉得自己有一瞬间被蛊惑了

片刻之后她才想起,宋斯年哪有什么包包,家里的包本来都是她的。

好一个坏男人,竟然想要偷太太的包去养小秘!

阮令仪拍开他的手:宋斯年你!不守男德!

现在说我不守男德了?

宋斯年低低笑着,将手头的邮件发了出去,然后合上了电脑,不是说只会心疼哥哥吗?

那不一样。

阮令仪抬起下巴: 刚刚我是阮秘书,现在是宋太太。

阮令仪和宋斯年还从来没有像情侣一样好好约过会,这次阮令仪生日,倒是成了一个契机。

宋斯年订了东城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靠窗的位置正好能将市中心的景色尽收眼底。不知道是不是宋斯年提前清了场,他们所在的区域并没有其他的顾客。

餐厅中央有人正在弹奏着德彪西的《月光》,很有氛围感。

阮令仪的位置上有一块铭牌,上面用花体字写了happy birthday。

她才落座,餐厅的侍者就送上来一束花,硕大的厄瓜多尔红玫瑰一朵一朵地挤在一起,娇艳可爱。

你准备了花?

阮令仪捧着那束玫瑰,衬得她脸色红润,格外好看。

宋斯年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才说:花不是约会标配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

那蛋糕呢?

这个该是生日标配。

现在就想要?

宋斯年知道她并不是现在就想吃蛋糕,只是想作一作,于是顺势打了个响指。

不到一分钟,一个穿着燕尾服的侍者推上来一个翻糖蛋糕。那翻糖蛋糕是照着她的样子做的,漂亮的小人穿着滑雪服,正在用力向前。

阮令仪认认真真地看了这个蛋糕一会儿不得不说,做这个蛋糕的师傅手艺不错,可奇怪的是,宋斯年为什么把她做成正在滑雪的样子?

我们一起滑过雪吗?没有吧?

宋斯年的目光也落在那个蛋糕上。他眼神悠远,似乎在透过那个蛋糕看些什么。

程砚白说单板滑雪是你最喜欢的运动。

阮令仪的确有一段时间很痴迷于滑雪,不过那是在她十来岁的时候了。她在此一道上是有些天赋的,甚至曾经在雪场被教练看中,询问她是不是愿意做一个专业的单板滑雪运动员。那教练说她是一个可造之才,勤加训练,以后肯定能进国家队。

阮令仪很心动,谁年幼的时候还不曾想过要站在最高领奖台上为国争光呢?只是她妈妈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强烈反对,甚至都不再让她接触滑雪了。

嗯。

阮令仪没有多提滑雪的事情,但是她显然很喜欢这个蛋糕,上下左右,翻来覆去地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宋先生,我很喜欢。

宋斯年见她对蛋糕爱不释手,目光也柔软了下来。

有些事情,她完全不记得了,虽然有些可惜,但现在这样也很好。

餐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原本的《月光》也成了《生日快乐》。大厦对面的巨大广告屏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成了跳动的生日快乐。

一切似乎都恰到好处。

既然蛋糕都端出来了,那要不要顺势许个愿?

就这样许愿?

蜡烛都不点的吗?

嗯,向我许愿吧。

宋斯年说,向神许愿,实现要靠概率,但是向我,不需要。你的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

听听这自大的语气,怕是阿拉灯神灯来了,都得向他求三个愿望。

不过既然宋斯年这么说了,那阮令仪也没有轻易放过他的道理。

她双手交叠,握在一起,抵在下巴上,做出许愿的样子。

阮令仪原本想说我今年的生日愿望,是可以在年底之前拥有一艘游艇的,可是转念一想,这似乎太容易实现了。

我希望她一字一句说得很认真,今年不管发生什么,宋先生都会站在我这一边。

一定要站在我这一边,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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