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转向她,“你开这个花店有多长时间了?”
常怜几乎是下意识地抓了下围裙,“有3年了。”
花崇说:“那就是一到安江市就开了花店。”
常怜脸色渐白,“你们知道我是3年前来安江?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3年前你生活在雾康镇,这我确实知道。”花崇又道:“我还知道,你的家乡其实不是雾康镇,而是江心村,你的本名叫常勇林。”
常怜瞪大双眼,她的黑眼仁很小,这么一瞪眼,就显得眼白极多,有些惊悚。
花崇说:“你和从江心村出来的其他人还有联系吗?”
常怜怔住了,好一会儿才摇头,“早就没联系了,我们出来之后就没有联系过。”
“是吗?”花崇说:“和刀呈、刘珊也没有联系过?”
常怜仍是摇头。
花崇在她面前走了两步,“和樊渝,也没有联系过?”
听到樊渝这个名字时,常怜下巴绷了一下,“没,没联系。”
“我已经和刀呈、刘珊接触过了。”花崇说:“我问过她们同一个问题,她们说,没有联系过——和你的回答一样。”
常怜看着一旁的云竹。
花崇接着说:“但后来我查到,她们私底下见过面。虽然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但既然隐瞒了,也许就是因为有不愿意让警方知道的秘密。”
常怜猛地侧过脸,面露讥讽以及愤怒,“我们江心村的人做错了什么吗?当年你们那么逼我们,现在还要来查我们!我们本本分分地生活,你们凭什么来查我们?江心村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她这段话说得又急又颤,把海梓震了下,花崇平静道:“如果真是本本分分地生活,我当然不会来查你。前不久,博物馆一位名叫汪杰的讲解员被杀害,他曾经在你这里买过多肉植物。”
常怜表情非常僵硬,“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店里来来往往那么多客人,他们死了我就要被查吗?”
“你去过博物馆4次。”花崇又道:“且每次都是在汪杰上班的时候。”
常怜咽了口唾沫,“博物馆安静,不要钱,我去坐坐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