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笑什么?”柳至秦说着咬住他的耳垂,那温热的呼吸就像往他身上浇了一片火。
他意识一下子发懵,感受着柳至秦的气息和抚摸,腿抬起勾到了柳至秦腰上,话压根儿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说得还带着几分两人亲密时的黏腻语气,“给我买什么面膜啊,还不如买套子……”
他们家储备充足,暂时不用补充,但那晚上消耗了好几个。他从沙发上爬起来时,脸不痒了,但比痒的时候更红,胸膛和锁骨那儿也是红痕斑斑。
作的。
后来就过了一周吧,刚好有空,柳至秦领着他去商场,还真在柜台上买了两盒面膜,一看那价格他简直要翻白眼,“你还不如给我买套子。”
商场人多,吵得很,他说得轻,柳至秦没听清楚,转过来问:“什么?”
“没。”他这回不提买套子的事了,要提也得回家再提,这逛街呢。
不过那盒面膜他没怎么用,因为买了不久就忙起来了,刑警嘛,一有案子谁顾得上面膜不面膜的,忙完直接把面膜给忘了,还是年初调来特别行动队之前收拾房子,才找到那金贵的面膜。
“这要过期了吧?”他惋惜极了,贵呢。
柳至秦看了看,没过期,但也快了,照他们这工作强度,随便敷敷的话肯定过期。
“一人一张。”他丢柳至秦一张,“赶紧的,别带走了,就这几天敷完。”
密集地敷了好几天,他没注意自己,却发现柳至秦嫩了,害得他时不时就想去掐两把。
岳越面膜这事儿提醒了他,等这次的案子解决了,他给柳至秦买几盒面膜去,天天监督柳至秦贴。
方便面吃完还等了好一阵,快中午了才有人过来说船马上开了。
花崇上船了就去甲板上,眯着眼睛吹风。经过前几天的狂风,今天还算得上风和日丽,秋冬天的太阳像隔着水面,晒着舒服。岳越也走过去,船舱里面太挤了,还有股味儿,他闻不太习惯。
“花队,你还真稳得住。”船已经出航,海水被劈开,岳越说:“我这么等一上午难受。”
“那也得等。”花崇笑了笑,“这边没那个条件,不可能给我们单独弄一只船,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岳越说:“这不办案吗。”
花崇说:“但对于这儿的人来说,生活更重要。心平气和一点,现在还不是焦躁的时候。”
海风扑面而来,岳越差点呛一口,“你有焦躁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