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聿不喜欢直觉,他问:“云听,如果有一天,我的直觉错了,我没认出你呢?”
云听认真地看着他:“没关系的,爸爸妈妈也会认错我和姐姐。”
徐清聿沉默不语。
先前他的直觉之所以正确,部分原因是云听给了他机会。
每次他们的目光交汇时,云听总是避开他的眼睛,避免过于深入的凝视。
徐清聿曾经以为,这只是云听的性格使然,但他如今才明白,这种回避眼神的举动,不是因为她内向或胆怯,而是因为背后藏着他未曾察觉的感情。
云听喜欢他。
她不敢与他对视,是因为她害怕眼神中流露出的情感会暴露她内心的秘密。而他也从未真正理解过这点,只是隐约地觉得云听看他的眼神稍微有点不自然。
思及此,徐清聿的心一慌。
他承认,云听和云闻有演戏的天赋,云听这一次,表演得很好,看他的眼神毫无起伏。
可这也是他害怕的地方,若有一天,云听的心不再属于他,不再对他有特别的情感。
那时,他便无法再从她的眼中分辨出她与云闻的区别,因为他失去了特别的标识。
与其说徐清聿担心自己认错人,不如说,他害怕失去云听,害怕她不再喜欢他。
可是……现在还不行。
徐清聿闭了闭眼睛,再次睁眼时,眸色晦暗不明。
他的目光一路攀附,从云听颤动的指尖,移至她微卷的发梢,最后落在那双映着水色的眼眸之上。
“我想吻你。”
云听一愣,睫毛抖了抖,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她没想到徐清聿会说这样的话。
一瞬间,本就红润的脸颊更红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可是……我还要拍摄,不能毁了妆容。”
“不亲嘴巴。”
云听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
肩膀、锁骨、手臂,还有她看不到的后颈……她的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万一徐清聿没亲嘴,而是在其他地方留下痕迹呢?
她今天的造型这么露,要是拍摄时被发现,那岂不是完了?
云听眼神戒备:“你…不能等我结束吗?”
徐清聿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行。”
他想了下:“吻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云听咬着下唇,耳尖通红,迟疑地问道:“……哪里?”
徐清聿没回答,微微弯下腰,手掌顺势落在她的大月退上,指腹轻轻滑过她光滑的肌肤,在裙摆的边缘停留了一瞬,然后探了进去:“这里。”
云听绷紧身体,呼吸一滞。
她没有想到,徐清聿指的竟然是这个地方。
她本能地往后缩了一点,腿往一侧避开。
“不行……”
徐清聿不急不缓,指尖停在她大月退的内侧,隔着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微不可察的颤抖。他看着她,唇角上扬,嗓音故意压低了几分:“这里,别人看不见。”
云听屏住了呼吸,拼命摇头。
她当然知道这个地方的确别人是看不到的,但问题是,她今天的裙子本来就不长,如果他真的做了什么……极有可能吻到那儿。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甚至都不敢往深处去想。
云听抬手挡了一下,“你、你别闹了。”
徐清聿当作没听到:“没有来例假吧?”
“没,没有…”
不出意外,云听这个月的例假又要推迟了。
外面嘈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工作人员在忙着调试灯光,造型师在讨论造型,有人在卫生间进进出出,脚步声不断,水龙头开关的声音偶尔也会响起。
徐清聿半蹲在云听的面前,手掌向上,沿着她的小腿摩挲,每一寸触碰都如同炙热的火焰,点燃她细腻的肌肤。
他的指尖略微粗粝,轻柔地描摹着她的轮廓时,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沉溺感。
慢慢的,徐清聿的唇瓣贴近云听的大月退,在相触的刹那,云听身体猛地一晃,指尖也随之收紧。
“你……”她张了张嘴,嗓音是不稳的颤意,“快起来……”
徐清聿的吻很轻,落在她肌肤上像羽毛拂过。他没有急于深入,而是极尽耐心地亲吻着,从膝侧缓缓往上,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刻意放慢的折磨,唇瓣落下的地方,一点点泛起细密的战栗感。
“外面……还有人……”
徐清聿闻到了沐浴露的清香,停顿了一下,“云听,你洗澡了吗?”
上午云闻拍摄完成后,两人就先回家了,等下午四五点才去了摄影室。
在此之前云听洗了个澡。
她不自然回答:“嗯……拍摄之前冲了一下。”
徐清聿“嗯”了一声,没再继续问。
那股清香很淡,混合了沐浴露的温润和她本身肌肤的气息,还有点湿润的干净感,意外地勾人。
徐清聿安慰她:“没人会听见。”
说罢,他轻轻地咬了咬云听大月退内侧的皮肤。
服装师在给云听搭配服装时,考虑到了拍摄中的姿势和动作,让云听穿了一条安。全。裤。以确保在各种角度下都能保持得体。
这条安。全。裤虽然短小,几乎只能覆盖大月退上部,但它还是给了云听一种隐秘的安心感,避免了意外走光的尴尬,也避免了徐清聿的进一步深入。
徐清聿咬过云听大月退的地方,齿痕处的肌肤开始泛红。
忽然他停下动作。
修长的手指如同灵动的蛇,勾住云听的安全.k,一扯。
“徐…徐清聿…”
云听开始挣扎,想要躲避,可双腿被徐清聿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徐清聿在被扯动的位置落下一吻。
内层布料晕开水色。
唇离开了,手指……
不多,有一层布料的阻挡,三分之一。
云听喉咙里发出一声又惊又羞的轻//喘,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
她的双腿发软,若不是背后的墙壁支撑和徐清聿的控制,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下次你可以尝试更短的裙子。”徐清聿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滚烫的气息。
十秒后,他抽出食指,站起身,眼神直直地盯着云听,里面的占有欲与警告直白又浓烈。
云听不是智力障碍者,徐清聿看似怂恿的话语,实则是在警告她别再穿这么短的裙子。
徐清聿捏了捏她的耳垂:“走吧,自己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听到这话,云听羞愤与恼怒涌上心头。
腾腾的火气在胸腔里熊熊燃烧,“你怎么能……”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云听双手使劲揪住徐清聿的衣领,将他的脖子拉近。紧接着,毫不犹豫咬上他的后颈,牙齿陷入他的肌肤,力度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