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探进她的口腔。
事实上,从在车上时,他就有了这个念头,更确切地说,从吃饭时看到她和Elliot侃侃而谈的模样,他的克制就已经开始崩塌。
那时候的云听,眉眼生动,谈吐间透着对工作的热爱和自信,一点点将他的冷静击碎。
徐清聿忍了整整一晚,直到现在终于释放。
云听被这个意料之外的吻弄得怔住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唇瓣被他重重地压住,摩擦,口腔里还有湿润柔软的东西,勾住自己的舌头,她只能被动地回应。
可她毕竟醉了,吻着吻着,就忘记呼吸。一分钟后,她感到一阵眩晕,胸口发紧。
徐清聿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原本沉醉的动作骤然停下。
他松开云听的唇,低头看她的脸。
云听的呼吸急促,眼里带着几分懵懂和迷茫,因为醉意和刚才的亲吻,脸红得像熟透的蜜桃,眼神湿漉漉的,娇软而无助。
徐清聿扶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声说道,“先呼吸。”
云听呆呆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嘴里低声问:“为什么……你亲我……”
这话似曾相识。
徐清聿薄唇抿成一线,没有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拍,语气淡淡地说了句:“呼吸完了,继续。”
云听被他强硬地拉回现实,嘴里轻声嘀咕着什么,但声音太小,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徐清聿看到她的口型:Zephyr。
他伸手托起云听的下巴。云听抬起眼看他,眼神茫然,嘴角却扬起,像是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无意识的撒娇。
徐清聿什么也没说,再次吻住她,这一次的吻比刚才深。
云听本能地抓住徐清聿的衣服,软软地贴在他怀里。
一吻结束,徐清聿擦掉她唇上的微弱湿润,声音低哑,“云听,我今天很生气。”
云听眨了眨眼,头一偏,懵懵地看着他:“为什么生气?”
徐清聿看到她那副不知所以的样子,无奈:“因为你和我的朋友聊得太好了。”
“聊得我看着就心烦。”
云听歪着头,咬唇小声嘟囔:“嗯?你说什么?”
徐清聿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透着些许宠溺,“算了,你听不懂。”
他顿了顿,又问:“你更喜欢哪个Zephyr?”
云听的眼神飘忽了片刻,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慢吞吞地说:“那个Zephyr。”
“哪个?”
“猫…”
徐清聿目光渐寒,他抿唇:“猫?你选猫?”
云听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仍旧醉意朦胧,嘟嘟囔囔地继续说道:“对呀,猫又可爱又乖……”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突然问了一句,“你明明谈过恋爱,为什么要瞒着你兄弟呢?”
徐清聿
问:“我没有谈过恋爱,你从哪里知道的?”
云听抬起手虚虚地比了个手势,信誓旦旦回答:“微博啊……唐瑶老师的微博。”
徐清聿被她的离谱的回答弄得哭笑不得,他从来不看微博,更不知道云听会关注唐瑶的微博:“我没谈过恋爱,更没有什么微博,我和唐瑶没关系。”
云听歪着头想了想,“她还想和你上。床。”
“……”徐清聿叹了口气,“云听我说过,你想知道的,问我,我都会告诉你,不要胡思乱想。”
云听勉强听进了几句,但又摇头,迷迷糊糊地说道:“可……那些事看起来像是真的……我都亲眼看到了……”
徐清聿想解释,但知道她喝醉了,现在说什么她明天多半会忘。
他想了想,突然想起云听随时做备忘录的习惯,他低声说道:“把你的手机拿出来。”
云听乖巧地掏出手机,递给他。
徐清聿接过手机,打开备忘录,把手机放回她手中,说:“我说什么,你写下来。”
云听手指点了几下,敲下几行字,虽然大脑不清醒,但打字的速度和正确性与正常无异,她断断续续念出内容:“徐清聿说,我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去问他…不要胡思乱想…”
“徐清聿说…他没有谈过恋爱…”
“徐清聿说,他不喜欢我和异性接触…”
……
徐清聿停下,问:“写完了吗?”
云听太困,眼睛都快闭上了,还要被人逼着打字,但又不敢反抗,委屈巴巴说:“写、写完了。”
徐清聿盯着屏幕上的字,仔细确认无误后,又补充:“徐清聿说,他和唐瑶没关系,他也不喜欢云闻。”
*
徐清聿爱干净,允许那只和他同名的猫上床已经是他的极限,更别提云听现在满身酒味倒在床上。
他无法容忍床上留下酒味,但显然,这种状态下,云听根本不可能自己洗澡。
徐清聿走近,脱掉大衣,卷起袖子,弯腰抱起她。
云听把脸埋在他的肩颈,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侧,徐清聿强行按捺体内的躁热。
她将云听抱进浴室,放在浴缸边的椅子上。
云听乖乖地坐着,目光涣散地看着他,信任地把自己交给他。
徐清聿调试好水温:“乖一点,别乱动。”
他脱下云听的外套,云听没有反抗,甚至主动抬了抬手臂配合他。
接着是毛衣,再接着是裤子……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被褪下,云听还是老实巴交坐在那里,任由他摆弄。
“好乖。”徐清聿眉头微挑,他伸出手,指腹触碰云听的脸颊,随即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
她的脸像是棉花糖一样柔软有弹性,捏一下还会慢慢恢复原状。
难怪他总是见云闻捏她的脸。
云听被这动作弄得不太舒服,偏了偏头,挥开他的手,但只是软软地碰到他的手背,像猫儿挠了一下,完全没有力气。
徐清聿又捏了一下:“还挺娇气。”
云听睁开眼睛,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撇过头,不想搭理他。
徐清聿笑出声,“云听,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爱?”
云听以为徐清聿在阴阳怪气她,凶巴巴说了一句:“没有你的唐老师可爱。”
闻言,徐清聿立马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云听,我白说了是不是?”
他将云听的肩膀掰过来:“我不想说,是因为我觉得恶心。”
“唐瑶出国的确是因为我。”
第30章 “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徐清聿出生在显赫的医学世家。父亲徐深凛是国内知名的心脏外科专家, 母亲刑时漫则是权威的医学研究员。
从小,他就被父母严格教育:“学医的人,首先要懂得敬畏生命。医术只是工具, 医德才是根本。”